易致軒像是明白了她的疑惑,一排額頭繼續說道:“哦,我本來還想和你商量下,看今晚誰睡床,誰睡沙發的,可看你這麼喜歡在這張沙發上躺著,那我就大度一些,不和你搶了。”
果然,她心中的預感就沒好事!
傅然塗一把將被子扔在沙發上,站起身來不服的質問:“我才不要睡沙發!要睡你睡!我要睡床!”
“可我不想和你睡在一張床上。”易致軒看著傅然塗,說的坦然又理直氣壯。
聽到易致軒的話,傅然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說得好像她樂意跟他睡一張床似的,而且,感情易大少爺是認準了那張床的歸屬權了。
就在傅然塗沉默無語的時候,易致軒一副大發慈悲的樣子再次開口了:“看你的樣子似乎很不服氣?那要不這樣吧,我們來打一個賭。誰賭贏了,床就歸誰。”
“賭什麼!”
易致軒在繞著屋子走了一圈,最後停在酒櫃麵前,從裏麵拿出了一瓶葡萄酒:“82年的拉菲,你有口福了。”
說著,易致軒又拿了兩個杯子,做到了沙發上,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然後示意傅然塗坐下來。
傅然塗看著易致軒將其中一個酒杯倒滿了酒,另一個則是倒滿了白水,眼裏充滿了疑惑。
“這杯酒是你的,這杯水是我的。”易致軒將兩個杯子分別推到兩人麵前,“我們就賭一賭,看誰喝的快。”
“……易致軒你玩我呢?”傅然塗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易致軒,要比誰喝得快,也要公平一些好不好?
“憑什麼我的杯子裏是酒,而你的被子裏就是白開水!”
“因為我酒量不好,不能多喝。”
傅然塗簡直要被易致軒的理由氣得笑出來,於是自己去櫃子裏又拿了一個杯子倒滿了白開水,端著過來做到易致軒對麵。
“我酒量也不好,不能多喝。”
易致軒眯起了眼睛看著傅然塗,一臉不懷好意:“那你這是要自動認輸了?”
“不要轉移話題!”傅然塗將那杯倒滿了葡萄酒的杯子推到一邊,“既然要打賭就要公平。”
“誰要和你公平了。”易致軒,“床的優先選擇權在我手上,既然你不服想要挑戰我對於床的主權,那你就應該接受我出的刁難考驗。”
太不要臉了,傅然塗瞪大了眼睛看著易致軒,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為什麼床的優先選擇權在你手裏,誰規定的!”
“整個遊輪都是易家的,更何況遊輪裏區區一張床。”
“易致軒!你不要太過分!我現在可是和你領證了的!司法角度上來說我也是易家的一員好不好!”
“明天婚禮才舉行。”
“證書是一個月前的!”
“易家比較傳統,隻認典禮。”
“……”傅然塗徹底無語了,麵對一個故意刁難自己的人,她還能說什麼呢?
傅然塗朝著易致軒翻了個白眼,然後抱著被子側身一仰,直接躺到了沙發上。背過身去不去理會易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