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致軒無數次的問自己,他怎麼會喜歡上傅然塗這樣一個女人。即便傅然塗沒有做任何讓他反感厭惡的事情,傅然塗身上也不會有任何一點能吸引他的優點。
所以,易致軒對沈皓說道:“她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
在陳述,又似乎是在拋出疑問。
“的確沒什麼能讓易少屈尊垂憐的。”門外,傅然塗突然出現在門外,看著易致軒說道。
“傅然塗?!”沈皓看到傅然塗突然出現在門外,也不知道剛才他和易致軒的對話聽到多少,如果引起什麼誤會的話那就糟糕了,“你什麼時候……”
“從你們說,先下手為強開始。”傅然塗看著易致軒,淡淡的說道。
沈皓捂臉,哀從心歎:“怎麼偏偏讓你從最容易誤會的地方開始聽到……”
“沒有啊,我並沒有誤會。”傅然塗衝沈皓笑著,笑意卻未深眼底。
傅然塗心底如同卻墜入冰川,她沒想到易致軒對自己提出交往的原因就僅僅是因為這麼一個可笑的理由。
傅然塗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人圍觀的小醜,原來她所有的自以為是,不過隻是易致軒大少爺脾氣發作,不想讓自己的東西落入別人手中的占有欲。傅然塗忍不住笑了起來,心底除了憤怒以外,還帶著其他一些傅然塗現在完全不想去搞明白的情緒。
沈皓看著兩人沉默不言的對持,想要緩解緊張的氣氛,輕鬆的說道:“聽說傅然塗今天要去致軒公寓做飯?啊,真好啊。可惜我是沒有這個口福了,你們真的確定不請我一起嗎?”
“對不起易少爺,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有人約了。”傅然塗猛然出聲,卻是對著易致軒說的。
易致軒平靜的看著傅然塗,說道:“你生氣了。”
傅然塗和易致軒對視:“那又怎樣?和你有一毛錢關係嗎易少爺。”
“雖然你可能不會愛聽,但我就是那麼想的,最起碼我並沒有欺騙你。”
傅然塗可笑的看著易致軒,甩開了他的手:“誰稀罕你的真誠!”
易致軒皺眉,他都能讓自己容忍傅然塗對他的隱瞞和欺騙,傅然塗為什麼就沒有耐心聽他說完。
“易少爺,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換一下交流的方式。”傅然塗看著易致軒,緩緩說道,“我在易家的期間,名義上的確是易家人。但是我也有我交朋友的權利,我希望易少以後不要對我的交際指手畫腳,如果易少看不慣的話,盡管和我說就可,雖然我不會改。電腦上我們可以立一份協議書,我會保證在易家期間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易家和你易致軒名譽的任何事情。用不著像一個哭著鬧著爭奪玩具的小孩一樣耍一些小手段。您早就成年了,這樣一點都不可愛。”
“可以讓我把話說完嗎?”易致軒遊戲無奈的看著傅然塗。為什麼女人總是不給人一個解釋的機會,隻聽一言半語就莽撞的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
“可以,易少你盡管說。”傅然塗朝易致軒攤了攤手。
“我的確還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因為別的原因才說要和你交往。”
“易少說笑了,您怎麼會不清楚,剛才您不是已經很清楚的表達了嗎?我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易致軒皺眉:“正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才暫時的出這個答案。”
傅然塗好笑的看著易致軒:“我倒是不知道不知道答案就可以先下其中一個定論,等日後再更改呢。易致軒你就不能耿直一點承認你剛才的言論嗎?”
“我沒有那麼想為什麼要承認。”
“莫非我剛才聽到的話都是從狗嘴裏吐出來的。”
“你!”易致軒越發的覺得傅然塗簡直是在無理取鬧。
躺著中槍的沈皓在一旁實在忍不住,舉手說道:“剛才我也有說話……”
“哦那抱歉,我漏掉了一條。”傅然塗扭頭看著沈皓,歉然的說道。
“……”沈皓決定還是閉嘴走人好了,將休息室留給兩個爭鋒相對的人。
看到沈皓離開,易致軒有些煩躁的衝著傅然塗說道:“我最後再解釋一遍,我並沒有說我不喜歡你。”
“我都親耳聽到了你還在繼續撒謊!”
“你聽到的就一定是真相嗎?你隻聽了一般,知道斷行取義四個字怎麼寫嗎?”易致軒好笑的看著傅然塗,“我撒謊?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一句謊言,你敢麼?”
正在氣頭上的傅然塗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事隱瞞著易致軒,理直氣壯的反問道:“我為什麼不敢,說謊的人是你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