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星破曉臉上不停變換顏色,呂玲楠好看的眸子微閉起來,目中藍芒暴射;“混蛋,敢騙我,你一定是想死。”
“誰騙你,我是那樣的人嗎!”吐出口悶氣,星破曉不在意地笑了笑,對這個一起同生共死過的女人,他也不會去較真,指了指船艙;“跟我來。”
三人進了船艙小廳,他接著道:“盤腿坐好,緊守本心,清明靈台,以下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當從沒有發生過,明白嗎?”
呂玲楠、六月見他麵露慎重神色,不由得都點了點頭,見得她們盤腿坐好,星破曉走到她們身後,伸出雙掌按在她們後背,隨之從丹田中引出兩縷漆黑靈氣,慢慢送進兩人經脈之中。
靈氣一入體,兩人骨骼立時陣陣響動,血肉也陣陣跳動,呂玲楠和六月雙目難以置信般大睜,星破曉見她們想動,小聲喝道:“緊守本心,鎮壓住這縷靈氣,然後煉化它。”
呂玲楠和六月定了定心,隨之調動全身力量鎮壓這絲靈氣,星破曉見兩人入定,笑了笑後,走出船艙,見老婦疑惑看著自己;“別讓人幹擾她們,估計她們還要數個時辰。”
雖然不明白,老婦還是點了點頭,盤腿坐在船頂,眼睛不停向四周掃視,星破曉收起扔在甲板的黑袍和上衣,伸手向著天空一招,紅芒一閃,花火已經站在他肩頭。
細細感受了一會,他沉吟道:“沒人,看來霧隱樓已經完全放棄這個據點,為這麼個地方和呂家作對也不劃算,來吧,忙了一天,我們也吃點東西。”
一人一鳥吃飽後,躺在甲板上邊曬太陽邊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星破曉讓兩咚咚兩聲響吵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知道這是呂玲楠、六月在清洗洗經伐髓後滲出的汙物。
過了一會,他重新閉上眼睛,想著是不是要去偷看一下時,已經聽到有人向他走來;此時,一道輕柔聲音在他身邊響起:“呂小姐,老板他喝醉了,你看,五六壇酒他全喝了個精光。”
另一道有點懊惱的聲音也響起:“沒個正形,醉死他算了,睡覺也不會穿上衣服再睡,哼!”
六月抿嘴輕輕一笑,什麼時候你這位傲嬌的呂家公主,也會關心別人穿不穿衣服睡覺,難道是怕老板冷到?嘿嘿!將呂玲楠看得滿臉通紅,她才感慨道:“老板不愧是老板,一出手就是洗經伐髓,我現在覺得靈氣和身體的契合度遠勝從前。”
聽到這裏,星破曉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那六月你打算怎麼報答我,要不,今晚幫我暖床,哈哈……”
呂玲楠一聽,立時柳眉倒豎,咬牙切齒地一腳將他踢得翻滾出去:“你娘的,我讓你暖,暖,你怎麼不暖了。”
星破曉爬起來,摸著屁股、哭喪著臉;“又不是要你暖,你激動個什麼!”
“老板你不想死就少說兩句,不見呂小姐都爆粗了嗎!”六月無語眨了眨桃花眸子,怎沒雷劈死你個笨蛋,就是你不要人家呂家公主暖床,人家才激動的嘛,老板你快點醒悟!
呂玲楠雙目淩厲一瞪:“真不知你怎想的,腦子裏難道就不能裝點正常東西,還不給我死過來,我有話問你。”
星破曉拍拍屁股走過去,也沒在意呂玲楠揍了他一腳,和兩個極品美女打情罵俏,這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呂玲楠此時轉身對六月道:“不是說一會教這混蛋如何立於水麵嗎,你去準備一下。”
六月知她有話對星破曉說,點了點頭,笑著走進船艙。呂玲楠帶著星破曉來到船頭,低頭想了會,方才低聲道:“剛才那些是靈氣吧。”
星破曉笑容凝起,淡淡看了眼黃昏之下的嬌美容顏:“我好像叮囑過你,要把這事忘了。”
呂玲楠臉上一紅:“我知道,但我真有要緊的事,死混蛋,你非要這般跟我說話!”
深吸一口氣,星破曉看著她冰藍眼睛,輕輕點了點頭,呂玲楠鬆了口氣,往他身前靠了靠,看著就像兩人抱在一起;“那些精純至極的靈氣,你現在還有沒有?”
“你夠了,呂玲楠,難道那些是大白菜,你以為滿大街都是?”星破曉雙目眯縫起來,眼神已變得銳利至極,他靈氣是多,但卻不能讓呂玲楠知道,不然還不知她會弄出什麼事。
呂玲楠著急起來:“先別生氣,我知道你是好意,但如果我事先知道你給我的是精純靈氣,我一定不會接受,混蛋你先靜下心,好好聽我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