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顛/鸞/倒/鳳,一/度/春/宵,被/翻/紅/浪,好不容易才安靜下來的正房,沐浴在薄霧晨曦中,四周靜悄悄的,隻有小鳥在樹林間歌唱著,迎接著新一天的到來。
卓琪華從睡夢中醒轉,感覺好像剛剛才睡著一樣,怎麼睡也睡不夠,導致她醒來時精神不振,整個人還處於一種睡眠嚴重不足的狀態中,神智也未能清醒。
抬起頭,睜開模糊的雙眼,入目處是一張漂亮得過分的正在沉睡中的美人臉,俊美而不失陽剛之氣,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不知今夕是何夕,也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隻知道盯著眼前的人發愣。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動了動身子,然後昨晚的意識全部回了籠,卓琪華的小臉立馬就黑了,看著熟睡中的辰王咬牙切齒地磨了磨牙。
不管是誰,一整個晚上都被人煎魚似的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到了最後竟然體力不支到半昏迷過去,醒來後那臉色都會變黑的。
可不等她有所動作,辰王便跟著醒了,然後那放在腰間處的大手立即收緊,使得她緊貼在他那寬厚溫暖的胸膛中,兩個人的軀體交纏,讓她的體溫瞬間飆高到發燙的地步。
卓琪華剛手忙腳亂地把人推開,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便湊到她的胸前,蹭啊蹭啊蹭的,看起來像極了某種大型的犬科動物。
“華兒,早安!”辰王忙著啃咬她胸前那一處柔軟頂端的粉紅果子,含糊地說著,很自然地在她的胸前又蹭又啃的,把昨天晚上製造出來的痕跡又加深了許多。
卓琪華仰躺在床上,無語望天,挪了挪酸痛不已的身體,狠狠地捶了他的胳膊一下,恨恨道:“早什麼早,我就沒睡過……”喵了個咪的,昨天晚上被他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吃了一遍又一遍,叫了好幾次停都不肯停下來。他就像一隻永不饜足的饕餮,不停地吃吃吃吃,結果呢,出最多力氣的人一點事兒也沒有,那個被吃的人倒是累得夠嗆,現在全身酸痛,整個人就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一樣,手腳已經不是她的了。
辰王抬起頭,心虛地看了她一眼,嘿嘿笑道:“一時沒控製好,今天晚上不會了。”他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但這種事不能全怪他呀,他前世今生加起來將近有四十歲了,還沒有開過葷,仍然是在室男一枚呢,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心愛的女人,嚐到了靈/肉結合、身心合一的滋味,那麼的銷魂蝕骨,他哪裏還能控製得住自己呢,隻想一嚐再嚐,好好滿足一下自己的“食欲”,然後,一不小心就過了頭。
“今天晚上還來?”卓琪華的臉更黑了,用力推著他。“起開,給我一邊兒去,我不想看見你啦。”說是這麼說著,但她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反倒帶著淡淡的難言的羞赧,所以辰王不但不怕她,還將她摟得更緊,繼續蹭啊蹭地揩著油。
好不容易揩過癮了,辰王才把卓琪華小心翼翼地扶起來:“華兒,別生氣了,我來服侍你穿衣,我們今日還要到宮裏謝恩呢。”他一邊從床邊拿起衣服幫她穿著,一邊小聲哄著她,然後,趁機吃更多的豆腐,偶爾親個小嘴,不然就是狀似無意的掃一下某個柔軟高聳的部位,成功地再次引來卓琪華的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