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就算你得勝還朝,為國立功,可你應當知道,忤逆天子乃是大罪。”
“朕念你為國立功不與你計較,若還有下一次,朕決不輕饒。”
宮司成的聲音淡淡,但宮瑉琛卻不難聽,
出,他淡淡的語氣中飽含的殺意。
“那麼,敢問端王世子,你這皇位從何而來?”
一聲端王世子,擺明了宮瑉琛絕不承認宮司成的身份。
“奉先帝口諭,沿襲皇位。”
“不知,先帝宣口諭之時,可有旁人在場,誰能替端王世子證明,你並非謀朝篡位?”
宮司成麵色鐵青“怎麼,難道這還需要向靖王來證明?”
宮瑉琛神情依舊淡淡,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毋庸置疑。
“你無需對我有一個交代,但你必須對天下百姓,對先皇有一個交代。”
對峙的氣氛劍拔弩張,宮瑉琛的身後站著的是他剛剛從戰場上帶回來的精銳部隊,而宮司成的身後就是滿朝文武。
雙方的實力都不容小覷,但人們更在意的是這個新皇,到底是得了先皇遺詔繼承皇位,而是謀逆而來。
若是謀逆而來,他們憑什麼擁護這樣一個亂臣賊子來當他們的皇上,來統治天下?
“皇上,先皇突然病逝,普天之下沉痛萬分。皇上在此契機之下,沿襲皇位鞏固統一,微臣深表佩服恭敬,但正如靖王所說,若皇上是得了先帝口諭,既然有人能替皇上證明,還請皇上能給大家一個交代,維持皇室血統純正。”
宮司成被這一句話氣得咬牙,這些人分明就是不承認自己的新帝之位。
“沒有證明,先帝臨死前隻有我一個人在。”
“那就是說沒有人能證明你是奉口諭繼位?”
“如果朕不是奉遺詔繼承皇位的,難道還有誰,是靖王你嗎?”
宮司成的聲音中也帶著濃烈的殺機,眾人聽著不由得蹙了蹙眉,緊張萬分。
“當然。”
宮瑉琛全然無畏,大喝一聲“福公公。”
幾萬大軍立於之後,福公公自身著鎧甲的士兵身後出來。
依舊穿著那一襲宮袍,但麵容卻是十分憔悴。
看到福公公出來,眾人皆是一驚,他們可記得這位福公公,是為皇帝身前的貼身太監,但先皇駕崩,這福公公卻也隨之消失不見,直至新皇即位,也未見福公公到場。
這也就是眾大臣對於這位先皇不信任的原因,而如今看到福公公隨著大軍之後出來,眾人這才了解。
原來這福公公是去投奔靖王大軍了。
“福公公朕倒是在找你呢,為何背叛於朕背叛先皇去投奔靖王?”
宮司成先發製人,在看到福公公出來之時,宮司成的的臉色陰鬱萬分 卻不能表露。
他當時可是下令在全皇宮擊殺福公公,卻為何此人卻逃到了宮外,甚至投奔到了宮瑉琛的手下。
其實這一點要得益於宮瑉琛的暗衛們呢,宮瑉琛出征之後,一度未曾用上先皇賜予他的那一柄寒風劍,隻是那一日無意間發現寒風劍的秘密,找到了先皇放置於劍中的繼位詔書,宮瑉琛這才明白,先帝的用心良苦。
他便飛鴿傳書,交代自己的暗衛,隨時監視皇宮裏的情況,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謀朝篡位。
也正是在此契機之下,宮瑉琛的暗衛們,無意救下了被宮司成的人所擊殺的福公公,隨後便帶著福公公投奔到了宮瑉琛的大軍,宮瑉琛得勝還朝之後自然也就帶上了福公公。
福公公望著宮司成,眸光之中盡是悲憫。
“宮司成,先帝,待你不薄,你如何能謀逆篡位,並且要絞殺奴婢?”
“你在說什麼,朕聽不懂?雖然你是先皇身邊最為得力的太監,但也不代表你能隨意汙蔑於朕,來人,但此人待下去下去亂杖打死。”
宮司成的手下蠢蠢欲動,宮瑉琛大吼一聲,誰敢?
“靖王這是要違抗皇命嗎?”
共宮司成的聲音冷漠,陰冷的一張臉,此時泛著四起的殺意,隻要宮瑉琛敢輕舉妄動,宮司成就絕對會拿起刀砍向宮瑉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