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天行趕到時,他遠遠的看見唐彪站在樓房前向這裏張望,連忙揮揮手向他示意,快跑
到了他身邊。
等易天行跑近了,唐彪粗著喉嚨說到:“那女人已經出去了,大門緊鎖,我們要怎麽才能進去呢?”
易天行道:“誰說我們要進去了,未經主人同意進屋,那是擅闖民宅,逮著可是要判刑的哦。”
唐彪不滿的問道:“那我們怎麽收拾那怪物?”
易天行道:“剛才在屋裏的時候,我看見客廳那裏的窗戶是打開的,我們轉過去看看。”
兩人來到窗戶前,雖然窗戶是打開的,但因為位處一樓,所以每個窗戶上都加了防盜欄。這下又把唐彪難為死了。
“你看吧,這麼粗的防盜欄,我們怎麽進去?”
易天行道:“你怎麽老想著進去,我們在這裏也能逼迫那怪物出來。”
唐彪道:“那你怎麽做?”
易天行向四周望了望,見沒人便道:“你幫我放風。”
唐彪雖然搞不清楚易天行要做什麼,但既然他說行,八成一定行,所以唐彪不再追問,認真的放起哨來。
易天行從腰上拔出天蓬尺,自言自語的說到:“嘿嘿,老朋友好久沒見了,拜請北方玄武七宿,手持蛇弓,身著蛇盔,強鬼斬首,活鬼不留,天上老君急急如赦令。”
咒語剛畢,突然憑空出現一團白氣,這團白氣似乎擁有生命一般,左擰右拐著,慢慢形成了人形,此人形身著一件蛇紋盔甲,左手緊握一隻蛇型弓,下身卻是蛇身,正是玄武七宿中室的輔座,附耳是也。
附耳雖是輔座,但也是天庭正神,靠著天蓬尺與易天行心意相同,此時不用易天行開口,附耳便搭箭拉弓,嗖嗖兩箭向屋裏的雕像射去,箭穿過防盜欄的縫隙向雕像飛去,眼看要擊中它,那雕像突然裂開,窮奇出現在屋裏,嘴裏含著那兩隻箭,易天行知自己法力有限,附耳的能力隻能發揮出40%,原也沒想過會射中它,眼看窮奇口含住了附耳的兩隻箭,也不覺得吃驚,隻在心裏默想著:“再射!”
附耳知易天行心意,拉弓又是兩箭,又被窮奇躲過,易天行不依不饒,仍然驅動附耳攻擊,勢要將窮奇逼出屋外。窮奇是上古魔獸,上千年來與降魔者,天庭神兵的鬥爭,磨練出了它極強的預感能力。此刻,窮奇知衝出屋外必有不妥。於是,企圖向裏屋衝去。幾次下來,被易天行看穿了它的意圖。易天行一邊防著它衝進裏屋,一邊逼著它向屋外走。時間一長,法力消耗增大,頓時覺得有些支撐不住了,隨著易天行法力的流逝,附耳攻擊的速度也越來越慢,眼看就要被窮奇逃進裏屋,易天行突然暴喝一聲,拋出手中的天蓬尺,飛入屋內的天蓬尺由一變作二,二變作四,由四變作八,從上中下,左中右六路齊向窮奇砸去。這次易天行竭盡全力驅動天蓬尺,威力非同小可。雖然窮奇全力反抗,依然被砸出了屋外,大門被它弄出了一個大窟窿。
站在遠處看風的唐彪聽見易天行大喝一聲,正想開口問發生什麼事了,誰料一股渾厚之氣襲來,壓在他胸口上讓他開不了口,說不得話。遠遠看見易天行軟綿綿的扭倒在地,又看見一個物體從老師家裏飛將出來,胸口的壓迫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彪快跑到易天行身邊,想要扶他到旁邊的石椅上坐著。易天行一把抓住唐彪的手臂,抬起拖拉的腦袋道:“先別管我,去追窮奇,找他的藏身之地。”
唐彪這時才看清易天行臉色煞白,嘴唇鐵青,眼神渙散,不由的大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麽能不管你。”
易天行使勁推退唐彪道:“我不礙事,隻是發攻過度,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追窮奇,這次再讓它跑了,下次可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