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問道:“難道出了一個極厲害的對頭?”
中元道:“不錯。這個對手不但厲害,而且還是長空的師弟。”
“啊!”眾人大吃一驚。
中元看了聶雅一眼,又說:“其實從前的巍寶山內部分為兩派,一派以製良藥為主,以長空為首;一派以製毒藥為主,以天祥為首。這天祥就是長空的師弟了。兩派常常會有比試,說是比試,其實天祥一直想壓倒長空,所以每次都會製作一些奇毒,但是每次都被長空解了。按說長空和天祥師承同一位師父,心境卻如此不同,天祥常敗以後,心生怨恨,一心想要勝過長空,不惜挑起流袖宮和巍寶山的矛盾,甚至禍及整個武林。”
昏迷中的易天行已經醒了過來,中元講述的往事也聽了個大概。他想起了那個黑衣人,他虛弱的問到:“那個黑衣人就是流袖宮的人嗎?”
大家聽見他醒了,急忙扶他坐了起來。中元搭了搭他的脈象,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恢複的很快。不錯,那黑衣人正是流袖宮的少主-流袖。”
“可是我聽他聲音應該是個男子才對啊。”
中元似乎想著什麼:“流袖的聲音總是那樣的。哦,長空曾經幫她恢複了嗓音。哎,真是孽緣!”
劉一凡聽著中元的話,覺得他對長空的事很是熟悉,連一些細節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心中思索中元會不會就是長空。這時張茹問到:“中元前輩,你會不會就是長空?”
中元依然是板著臉說:“你猜猜看。”
張茹道:“聽一凡說你擅長藥草,又對以前的事如此熟悉,我猜長空就是你。”
中元道:“你說的不對。”
張茹道:“那我再猜猜,你是巍寶山的道士?”
中元點了點頭。
劉一凡,胡順玖,唐彪都大吃一驚。
寒衣在一旁道:“想不到吧,我二哥以前確實是巍寶山的道士。不過後來巍寶山的人不認他了。”
劉一凡道:“這是怎麼回事?”
易天行躺在床上問到:“中元前輩,你修的是鬼道嗎?”
中元道:“不錯。”
易天行道:“那我知道你是誰了。流袖曾經說過巍寶山有一位師伯為了挽救巍寶山眾人,自己入了鬼道,我猜你就是那位師伯。”
中元歎了一口氣,道:“你說的沒錯,想當年長空顧及他與流袖的往日情,狠不下心下殺手,就是他的一猶豫,巍寶山根本不敵流袖的瘴氣,眼看就要全派覆滅,所以我才狠心入了鬼道,這才破了她的瘴氣。”
張茹道:“那你應該是巍寶山的大功臣啊,他們就應該你是鬼道就不認你了, 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中元道:“當時長空已死,天祥要奪取掌門之位自然容不下我,那場危機過後,巍寶山內部兩派為了爭掌門之位鬧的不可開交,我一氣之下離開了巍寶山,改名為中元,從此與巍寶山再無瓜葛。”
劉一凡想起清明和中元一樣,都使用的是正宗的道法。於是問道:“清明前輩也是道家的人吧?”
中元道:“大哥是茅山派的。”
“那寒衣前輩呢?”張茹問。
“我是如假包換的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