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東看了看林錦繡麵目生氣的樣子,感覺自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不敢伸張,也不敢抬頭。
說罷,林錦繡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病房,房間的門“咣當”一聲,震碎了楚江東心中那不舍的心。
下午3點30:
楚江東穿起平時最喜歡的衣服,去麵見蘭曉棠,而楚江東身著的衣服同時也是蘭曉棠給楚江東買的唯一一件最有代表性的衣服了。
楚江東看了看四周人人來往的機場,不禁自言自語:“哎,曉棠,我馬上就要回來見你了……”
“下一個!”
安檢員用那無比清脆的大嗓門叫喚著,就好像是街市上賣菜吆喝的人一樣。
楚江東看了看前麵,將行李放了上去,自己順順利利的走上了安檢。
但是,楚江東的行李箱卻不幸被扣了下來。他的行李箱剛剛經過安檢就發出“滴滴”的聲音,聲音清脆的以至於讓附近的所有人都注意了起來。
“這裏麵是什麼?”
安檢列長四處打量了楚江東一番,一臉嚴肅的瞪著楚江東,讓楚江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沒什麼……”
“搜”
安檢列長一個手勢過去,眾多工作人員就急急忙忙的打開行李箱。但是楚江東的行李箱上帶有特定的指紋解鎖,任憑工作人員再怎麼努力,都打不開。
“報告!打不開!”
列長瞪了一眼楚江東,自己附身看了看行李箱,大概是見得多識得廣吧,列長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是指紋解鎖的。立刻站在楚江東的麵前,微微一笑:“小子,我知道這個是指紋解鎖,隻要你能夠把這個鎖給我打開,讓我們檢查過後,你就可以離開。當然,如果你心中有鬼,可以不打開,大不了就是讓警察把你抓走。”
楚江東一聽懊惱了起來,跺給了列長一腳冷嗤道:“就你這個老頭子?憑什麼搜我啊?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了好不好?”
不一會兒,警察就把楚江東抓回了禁閉所。無奈的楚江東隻能等了24小時終於到達了新加坡。
但是,令楚江東沒有想到的是,沒想到蘭曉棠的葬禮已經結束,而自己卻沒有到現場,這讓楚江東心痛倍加,感歎萬千……想著想著,自己的淚水劃過自己粗糙的皮膚,楚江東拖著行李默默地走向了蘭曉棠的墳墓。
楚江東爬在墳墓那裏大哭一場,哭訴著自己對蘭曉棠的歉意。
此時的他手中拿著酒紅潤著臉,喝醉的樣子依然是那樣的迷人:“曉棠,你知道嗎?其實,我真的很想你。之前跟你鬧的都是因為我喜歡你,不想失去你而已,你知道嗎?當我聽說你出車禍的時候,我那一刻都想去死,我什麼都沒有管就奔向新加坡,沒想到,”楚江東笑了笑,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又被關禁閉了!現在我來到新加坡了,可你……哎,這老天怎麼這麼不公平啊!”
話音剛落,楚江東就抱著蘭曉棠的墓碑大哭一場。
人一去不複返,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經過昨天的悲痛欲絕,楚江東想開了,他徹底的醒悟了,還是像以前一樣是一個永不言敗的人,任何事情都無法打敗他,隻不過楚江東那種陽光氣質消失了,這也讓楚江東更加的抑鬱,也許是上帝的保佑,楚江東的病不治自愈。連醫生都非常的詫異,聲稱從來沒有見過此事。
楚江東準備在新加坡立業,因為他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來參加蘭曉棠的葬禮,而且還是來準備談成一個大事業,不過悲喜交加讓楚江東有點反應不過來。楚江東的腦子裏麵全部都是那天自己在醫院裏的情景,一如既往的歎了口氣,拉低了自己那深沉的鴨舌帽。
黑色的衣服在新加坡總是那麼的顯眼,楚江東不僅沒有參加蘭曉棠的葬禮,還丟了一份大事業,自己心中也有種過意不去的感覺。楚江東笑著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道:“啊!老天啊!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啊!為什麼?難道是為了置我於死地嗎?”
周邊的人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他,紛紛認為楚江東是一個神經病。而楚江東隻是微微的斜視了他們一下而已,心中舒服多了——自己不想藏著掖著要保留什麼重要的秘密。隻不過喊出來會更加輕鬆些而已。
他漫無目的的在新加坡的街頭上走來走去,每當路過一件他都會進去看看,尋找自己真正喜歡的哪一款,但卻一直都無所獲……
“哢擦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