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回事,這是王兵?”
“不能,這一看就是個大學生。”
“大學生摻和進來幹什麼。”
“這件事我覺得沒這麼簡單了。”
眾人議論的方向馬上又有了新的變化,輿論就是如此,一旦李科剛才的演講從頭進行到尾,沒有受到絲毫阻攔,那麼很多人就會相信李科。而一旦李科的演講被打斷,群眾醞釀的情緒被中止,那麼輿論就會出現變化,這種變化的結果,就不一定了。
王凡喘著粗氣,怒視著李科,在很多人看來,倒有些猙獰的意思。
這邊動靜太大,天鵝湖酒店的老板也被吸引了過來。
“老板,我們這就去把那小子拽出來。”一名保安見狀,連忙說道。
而老板卻揮了揮手,看了看身後急匆匆的孫子生六人,再看看王凡和李科對峙的場麵,笑道:“你們看住這六人就行了,裏麵就不要管他了。”
“可是……”保安還想再說些什麼。
“難得的機會,咱們天鵝湖酒店說不定能再提升點知名度。”老板說完這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凡一眼,便轉身離去了。
孫子生三人和老板擦肩而過,也想要進去,卻被保安努力的攔了下來,開玩笑,放進去一個已經是工作失職了,這可是有六個,無論如何也要攔下來。
隨著越來越多的保安趕過來,孫子生幾人隻能無奈的站在外麵。
而三名實習記者卻拿起了攝像機,開始了記錄,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如果一會發生什麼轟動的事件,他們完全可以憑借這段錄像成為正式記者!
保安看到三台攝像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置之不理,畢竟老板剛才的話他們也不是聽不明白,這件事如果控製的好,那麼對天鵝湖酒店也會帶來不小的好處,電視台摻和進來,也不一定是壞事。
而三名實習記者打開攝像機開關的一瞬間,也完全不會想到,他們接下來錄下來的這段錄像,會給他們的人生帶來多麼大的影響。
……
“哦?要變天了啊。”何叔站在百花集門口,看著外麵慢慢陰沉的天氣,自言自語道。
“老師,你還真是多愁善感啊。”朱娟萍坐在旁邊,看著一本詩集,說道。
“你叫我老師我還真不習慣,和詩有點關係的總會有些情緒上的敏感吧。”何叔苦笑一聲,坐了下來,繼續拿起手中的《百花集》,品讀了起來。
“老師,你覺得我這水平有長進嗎?”朱娟萍看著自己寫下的詩,略顯愁苦的說道。
“沒有。”何叔的回答很簡單,也很無情。
朱娟萍聞言,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不管多大歲數,總是希望得到鼓勵的。
何叔頭也沒抬的接著說道:“不過,我感覺你離詩的魂越來越近了。”
說完這句話,何叔便不再言語了,隻留下開心的手舞足蹈的朱娟萍在那裏繼續寫詩。
而何叔卻趁朱大媽不注意,輕輕地一歎,充滿了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