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城從小一直順風順水,如今在唐詩這兒吃了癟,安亦城心裏覺得很憋屈,認為自己真是太失敗了,連一個黃毛丫頭都震不住。
“真是反了天了,你就等著吧。”
安亦城越想越氣惱一頭倒在床上,蒙頭大睡起來。
第二天,安亦城早晨起來,覺得全身乏力,好像走了很長一段路一樣。但他強打精神起了床,草草洗漱了一番,連早點都沒顧上吃,就匆匆出了門。
安亦城來到公司,處理了一些例性公事後,就枯坐在大班椅上,想怎樣才能讓唐詩改變主意。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還是沒理出個頭緒。認為自己還不能半途而廢,依然要采取這刺激唐詩的辦法,讓她徹底敗下陣來。不然,自己這幾天的所作所為都算白廢了。
接連幾天,安亦城下班後都走馬燈似的在自己身邊換了位女孩子,回到家裏都要高調的宣布,這是他新找的女朋友,他打定主意要和眼前嫋嫋婷婷的女孩子結婚。
以此來折磨唐詩那脆弱的神經,不能讓她輕鬆下來。
唐詩一直冷眼旁觀安亦城的鬧劇,才不會被他搞的這些小動作擾亂心智的。
兩人的冷戰仍在繼續,最先受不了不是被安亦城禁足的唐詩,而是安亦城首先亂了陣腳。
一天下班後,安亦城心裏鬱悶,就跑到酒吧去喝酒,想以此來排解心裏的苦悶。
他衝吧台的侍者要了瓶皇家禮炮,獨自喝了下去,心裏才覺得好受了一些。暈暈沉沉回到家中,本想回到臥室休息,卻鬼使神差又走到唐詩的臥室外,叫嚷了起來:“唐詩,小詩詩,快開門,我要進來。”
“你進來幹什麼?我已經睡下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唐詩才不想搭理他,直接回絕道。
“不要哆裏哆嗦,我要進來。”安亦城滿嘴的酒話,他才不管唐詩願不願意,他這個時候就是想和唐詩理論一番。
見唐詩根本沒開門的意思,把門拍得震天響。
為了不讓陳嫂知道安亦城在發酒瘋,無奈之下,唐詩隻得起來把門打開。
“這還差不多。”安亦城嘴裏念念有詞的說道,一腳就跨了進去。
“有事情就說事情,說完早點滾回去休息。”一股酒氣直往唐詩鼻孔裏鑽,這讓唐詩心裏很不舒坦。
“你就真的對我有那麼大的怨氣嗎?你不想想,如果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了你,你就睡那馬路去吧。”安亦城人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他腦子還蠻清醒的,他還知道要讓唐詩感恩,不要做事太絕情了。
他就不想想,自己限製唐詩的人身自由,做得太離譜了。
“哼!少跟我說你很慈善,如果你真的有善心,就不應該限製我的自由,就不應該關我的禁閉。”一想起眼前這家夥對自己實行法西斯專,政,唐詩心裏就來氣,所以,她的語氣也很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