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怎麼能連長毛的毒蜘蛛也能吃,那些人是不是這輩子都還沒吃過好東西啊。
小姐,琴媽哪裏會燒這些怪物,我要是以後看見都要躲遠遠的,嚇死人了。”
對奇聞怪事有些不熟悉,琴媽也不驚嚇。
被她兩句話就說得捂住心口,連連搖頭。
“琴媽英明,這些怪物您見了以後躲得遠遠的最好了。
不過我們家裏好像也有兩隻呢,人家說這些東西修煉成精的還會說人話。
所以啊我還想想學怎麼燒,聽說那油炸蜘蛛要用非常高的滾油來炸,瞬間就要把蜘蛛外殼給烤得香噴噴……”
“小姐,你再說下去琴媽身上的汗毛就一根根豎起來,到時候也能長毛。
真的是要嚇死人了,那些長毛的毒蜘蛛想想就覺得可怕,小姐千萬學人家貪新鮮甚麼都去嚐。
千萬不要吃,多麼惡心又不好吃,小姐你吃了我真的擔心會中毒。”
沐佳哈哈大笑,捂住嘴巴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
深呼吸緩了口氣點頭肯定說,“琴媽您說得對。
不過聽說爸的小姨子和表砸那麼擔心我,到時候真炸了她們肯定也會先替我試試有沒有毒,您說對不對?”
“咦,表小姐才沒那麼好心呢,她那人就是在偷偷盼著小姐你不好過…”
對她這個結論,琴媽明顯不以為然。
沐青山和市長宋博遠正坐在客廳品茗,聞言臉色同時間都微微變了變。
沐青山把手中名貴的茶杯往大理石茶幾重重一放,怒喝,“阿琴你給我閉嘴,又笑又鬧的成何體統?
阿佳,你過來,成天胡鬧有沒家教?爸平時怎麼教你的?”
“琴媽,您先替我把這個行李箱拿回房間。
還有,把門鎖好鑰匙也放好千萬別讓些髒兮兮的老鼠或小人進去亂翻我的東西。”
沐佳扶住琴媽肩膀安慰下,示意。
樓上現在就隻有小姨子在,這句話擺明是說給別人聽的。
沐青山的臉色在她這句話後又冷了幾分,拳頭也微微握起。
他越生氣,沐佳越是覺得痛快。
他不生氣的話就是整天冷言冷語又或是漠不關心,好像都遺忘自己有個親生女兒了。
生氣好啊,人家都說生氣的中年男人最容易傷肝。
他就是肝火太旺盛才整天找些亂七八糟的各色女人消消火不是嗎。
“爸你還是坐下好好說話吧,別忘了我們家現在貴客在,這樣說我沒家教,不是存心讓我們市長大人看笑話嗎?
除了媽現在就隻有你有資格和義務來管教我。
剛回家裏來心情特別愉快於是就和琴媽鬧著玩,你既然是瞎鬧著玩又何必開罵。
宋伯父,好久不見,你們喝的這是不是上好的普洱茶膏?
清茗閣的鎮店之寶對不對,是好東西啊,我也要喝兩杯。”
宋博遠看她沒有普通女孩子在長輩麵前通常表現出來的拘束,反而還把上等好茶咕嚕咕嚕當啤酒大口大口灌。
他真忍不住想要說兩句,但麵色依舊安詳,果然是見過大場麵的人。
隻是又端起茶杯來,慢條斯理細細抿了口,看向一旁的朋友和未來親家,“青山,你這女兒有幾分豪氣,隻是性子太野了點,想來也是不適合我們家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