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君易揚一次又一次的粗魯強要,是折斷她對成年人之間男女之事所有美好希冀的最狠毒手,已經讓沐佳有了畏懼男人的病症。
隻要其它男人跨越了私密距離,要和她身體進行這一類零距離接觸,她就驚恐不安。
這次,北易天突如其來的靠近更加讓她畏懼男人的後遺症複發,因為這男人本身的複仇和惡劣的人品,進一步強烈的迸發。
男人陌生成熟的氣息還有濃烈的雪茄味,也讓她想到了君易揚。呼吸都隱隱難受,再呆下去好像會死。沐佳本能的掙紮,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逃離。
不缺女伴的北易天,對女人一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沒見過女人在他懷裏還如此不安分,失去了耐性也知道她是真心的不願意,眼底一抹極度不悅閃過。
下一秒,雙手如死亡撒旦的複仇之手,形成一個危險的包圍圈,把沐佳的細腰扣的更緊,幾乎能把她細腰勒斷,使壞的在她腰間重重掐了一把。
北易天冷聲警告,“傅律寒死了,我不可能去地府也不能動他。但別忘記他的種還留下,再動那我要你們兒子的一條腿!”
他知道兒子對母親來說意味著什麼,字字句句都是能刺破沐佳防備的尖刀。
傅軒昂……兒子怎麼會無緣無故來這種地方呢,這下他們更加難以抽身了,真是無可奈何的一鍋端。沐佳被他故意的掐捏和這句話的威脅,忍無可忍。
啪的一聲後,氣憤的揚起手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放肆!敢打我?你這個該死的賤人!”北易天被打得愣怔兩秒,隨後表情凶狠的冷喝了一句,對沐佳的還手,他沒來得及躲閃,臉上吃了這一巴掌,一向自大的男性尊嚴被挑釁。
整個人的臉色難看到像誰欠了他幾輩子的孽債,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逼出來牙齒縫隙,“嗬嗬,你以為我是我弟弟那種憐香惜玉的人?未免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沐佳剛才下手的力道不輕,卻因為他的皮膚小麥色,不夠白皙所以沒浮現掌印。沐佳沉默的凝視著他,戒備的生怕他還手。
不知為何,打的時候她不怕,現在有些害怕了。
“該死的賤人,我的臉是你們女人想打就能打的嗎?!”北易天數落幾句,陡然氣憤難忍的揚起了蒲扇大的巴掌,本能想打回去,沐佳已經捂住了臉,神色驚恐到他下不去手。
北易天沒想到他會對這個女人心生了同情心,更是生氣,隨即氣憤的雙手一甩,把沐佳當沙包那般摔在了地板,恨不得活活摔死她。
嘭的一聲,落地前,沐佳本能的伸手去扶著地板作了緩衝,但脆弱的膝蓋重重落地,痛覺神經線瞬間覺醒,膝蓋那一處被地板擦過,頓時有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傳來。
婚後,她被傅律寒當金絲雀的養在大籠子裏,處處保護和寵溺,導致身驕肉貴,弱的連打個滾的本事也沒有了。擱在年輕,她絕對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沐佳吃疼的咬著唇,隱忍著連眼淚都出來了,仰起頭冷笑,“你們故意騙我兒子來這裏,好任你們宰割的?欺騙一個五歲大的小孩子敲詐勒索,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賺錢的本事太見不得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