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揚思考一下,還是回去自己的主人艙位,換上了防彈背心,親自命令駕駛艙的人,在北宮堡,主宅大樓的中心旋轉和盤旋。
這樣可以攪亂北易天的心情,也給林睿明他們爭取時間和作掩飾。
君易揚嘴角淡淡的淺笑,沒有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北易天隻要處於嘈雜的環境,簡直跟個瘋子沒區別,壓根不能冷靜下來。
轟隆隆——轟隆聲比剛才還變本加厲,幾乎能把他的耳膜給活生生的撕裂開了去,北易天煩躁的捂著耳朵,把周圍能摔的東西都給摔了。
什麼人?他想抱著一個炸彈衝上天去,把那個噪音的罪魁禍首給炸個稀巴爛。
視線不經意掃到了屏幕,監視範圍內的女人,還是抱著同樣的姿勢,隻是雙手捂住耳朵,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
傅紀寒勸說不住,把董凱琪帶回了花城。
傅家大宅
董凱琪和童心妍開始了交談和爭執。
董凱琪怪責傅家讓沐佳和傅律寒離婚,不然不會陷入危險。
童心妍則怪責董凱琪的冷漠和不夠掛幹女兒,並講述起來沐佳為什麼會被北易天憎恨的緣故。
童心妍:“清淑的命一直都不好,她的婚姻得不到父母的支持,一輩子都是努力奮鬥,為了修補和她老爹的關係,不久前又出了事,連命都丟了。”
“可你呢,你一個人竟然住在墨西哥城那麼大的城堡內,當無憂無慮的富太太,呼風喚雨,就算後來才知道也是對清淑的女兒不聞不問。”
董凱琪沒說話,隻是靜默的聽著。
“阿佳一個20歲的女孩子,孤單無助,被清淑那位勢利眼,惡毒小氣的大姐和她老公,欺負得沒有還手之力,被敲破了頭,縫補幾十針。”
“後來又被君少爺逼得去北宮堡,要跟藏獒比賽才能拿回自己的首飾,因為連累北洛基去世被那夥人扣押,要不是律寒打探消息快知道找人去救,差些出不來。”
董凱琪,“然後呢?”
童心妍:“然後在花城這邊的沐足城,阿佳又被不知什麼人的下毒,還被一名戴著麵具的臭男人拿匕首差一點刺死,接二連三的出事,喘口氣的時間也沒有,差些也連命都沒了。”
董凱琪搖頭,“為什麼我都不知道這些事?”
“那是當然了,本來我們把這些事都壓下來不讓泄漏,但後來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是殺手什麼的死了人,整件事就壓不住了,警方幹涉調查,電視台也特別報道了,真不知道?”
“好,就算這些新聞報道不知道,我家律寒結婚在教堂哪天被人槍殺,國內外的報館都出動了,這事還不知道?狗仔隊都把這事寫得紛紛揚揚,你的消息那麼靈通,為什麼會不知情?”
童心妍說得頗有怨言,“董凱琪,不然說實話吧,你是有多懶才懶得搭理我們,多孤僻冷傲,要不是你現在大名鼎鼎,看報紙雜誌就能見到,我以為世界上已經沒有了董凱琪這個人。”
已經沒了久別重逢的喜悅,想起來朋友的女兒和自己的兒子有這麼多不平靜的經曆,心疼之餘,童心妍的痛斥越發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