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上說,女人一生最美的時候就是當她披上婚紗的瞬間;女人一生最幸福的時候就是當她走向婚姻的殿堂。
可她呢?所謂的美不複存在,所謂的幸福化為泡影。
邱語舒目光環視著冰冷的房間,到處都彌漫著陰鬱的氣息,她該冷笑還是絕望?
這就是她的婚姻,單調的白色似乎還帶著死人的恐懼感,吞噬著夜裏的她。
邱語舒眼神有些空洞,不似往日的身材,甜美的臉頰此時卻泛著憂鬱,可並不失半絲美感。
沒有婚紗,沒有紅色,即使什麼都沒有,她坐在那裏儼然也是一幅絕美的畫風。
門“砰”一聲被人狠狠的踹開,巨大的響聲打破寧靜的夜。
邱語舒眉頭微皺,視線落在進來的男人身上。
藺向桀渾身酒氣的踹開門闖了進來,令她有些不滿,更不滿意他的禮貌,濃烈的酒味傳到她的鼻尖,她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進來不知道敲門嗎?”她忍著怒氣平緩著開口。
她盯著他,他同時也在看她。
像是看一個笑話一樣,帶著嘲弄,和劃不開的恨意。
他抿唇,冰冷的語氣帶著刺骨的冷,“我進我的地盤,難道需要敲門?”
“藺向桀,堂堂kg集團總裁,就是這樣和一個女人說話的,是嗎?”邱語舒站起來反問,語氣也變得凜冽。
一米六幾的個頭對著藺向桀的一米八毫不畏懼。
既然不能好好相處,那她也不是軟柿子。
藺向桀不怒反笑,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他大步走到邱語舒身前,大手直接攝住她細嫩的脖子,微微用力,低吼道:“跟我提道德?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害死了我爸如今還光明磊落的和我談道德!”
邱語舒被他掐的臉色發紅,喘不上來氣,掙紮著的手在他的那句“害死了我爸”後頓了下來。
她哽咽著,想開口解釋。
“怎麼?害怕了?”他冷笑著,黑眸裏洶湧而出的恨意緊緊包裹著邱語舒。
邱語舒狠狠的被甩在地上,她捏著喉嚨一直咳嗽著,白皙的脖子被掐紅的手印清晰可見,看得出來他下手的力度。
藺向桀坐在床邊,領帶被他煩躁的扯開扔在地上。
盯著地上落魄的女人,他心裏的疼痛才緩解了一點,他點著一顆煙,斜睨著邱語舒,“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折磨你才是償還我爸最好的方法。”
邱語舒再次爬了起來,怒視他,“藺向桀,你父親不是希望你能結婚嗎?難道這就是他想看到的樣子?”
她也在嘶吼,心中暗罵不講理的男人!
他猛吸了口煙,然後吐出一圈煙霧,邱語舒看得見他好看的嘴角微微勾起。
又是一個表情,帶著無限的嘲諷。
果然,冰錐子一樣的話繼而捶在她的心上。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藺夫人了?你連我藺家一個傭人的腳趾都比不上!”
“你父親不是我害死的!”邱語舒按捺著胸口的怒火,冷靜的開口,試圖他可以接受。
話音剛落,身體隨即便被一隻大手暴力的扯了過去,下顎被緊緊攝住,“我告訴你,你隻是邱家賣過來還債的物品,怎麼處理還要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