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什麼東西呀,差點沒摔著?”駱繽風雖然滿是情-欲挑起的氤氳,但是仍然黑著臉地想斥責她。
“喏,在那裏呢?”霜菱努努了嘴,指著落在地上她好不容易夠到,還差點被摔個“粉身碎骨”的藍布包裹。
“什麼東西?”駱繽風上前拿起包裹,解開係繩。
“我還沒看到呢……”霜菱撇撇嘴,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她還不知道有沒有價值的東西呢?
駱繽風已經打開了包裹,是一幅畫軸,他淡淡地笑了笑,輕輕地展開畫卷,竟然是一幅少女的畫像,他在一看到那畫像時竟然眼神一滯。
“哇!這誰呀?”霜菱好奇地眼尖看到了畫中的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在撫琴的畫像,少女十分可愛漂亮,明眸善睞,清新活潑的樣子竟然有些霜菱的影子,而且雖然是畫像,但是畫得相當逼真而用心,霜菱已經看到畫麵上還有題詩,是李商隱的《錦瑟》,光是看字體,霜菱就知道是她爹寫的,這畫也一定是爹畫的,霜菱知道爹以前是狀員出身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和姐姐都多多少少在文學和書畫上受他的影響,但是霜菱知道這不是她娘,雖然娘去世時她還小,不怎麼記得娘的長相,但是爹說過,姐姐像極了娘,而霜菱長得像寒莫楠,單是看這女子也隻是中上之姿,跟姐姐的國色天香是遠遠比不上的。
駱繽卻急急地將畫像要卷起來,“我怎麼知道是誰呀?你該問你爹!”
“我爹就娶過我娘一個老婆,這不是我娘,會是誰呢?”霜菱嘟著嘴要去奪畫,卻讓駱繽風給躲開了。
“你沒見過你娘呀?是不是你娘,你還不清楚?”駱繽風冷冷地道。
“我是沒記得娘長得什麼樣,可是你看到我姐姐就知道我娘長什麼樣了……”霜菱仍要奪畫,“這畫裏的女子長得比我姐差遠了……隻能算個醜女人!”
“你才是醜女人!”駱繽風中計,衝口而出,卻看到了霜菱狡猾的雙眼使勁地眨了眨。
“嗬嗬嗬……中計了不是?這畫裏的人是不是你娘?嗬嗬,護得這麼緊,一定是你娘,對不對?”霜菱得意地大笑,“原來你娘是我爹的老情人喲……”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呀?”駱繽風氣惱地喝道,這個鬼丫頭,她想幹嘛?
“喂,你說我們倆會不會是兄妹倆呀?是不是連我爹都不知道陰錯陽差地將咱們配成夫妻,那可是犯了**的大罪呀!”霜菱亂沒立場地大叫道。
“你……胡說什麼呀?”駱繽風卻心驚地看著霜菱,霜菱雖然長得像寒莫楠,可是那清新活潑可愛的氣質真的和……他娘有些像呀?他頓時心下七上八下地打鼓,他娘從來也沒有說過他的親爹是誰,隻是提起過寒莫楠,可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他可不可能是寒莫楠的兒子呢?寒莫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女兒稀裏糊塗地許給了他?那……“不可能!我娘過世時你還沒出生呢……”
“我本來也不是你娘生的,我隻是說,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呀……”霜菱還真是有些嚇得傻了眼,要是那樣……她都已經是繽風的人了呀……
“你說……你說我長得像你爹嗎?”繽風渾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空了一樣,他最心愛的女子呀,不會真的是……
“那倒不像!”霜菱放了點心,駱繽風從哪也看不出和她爹有相像之處。
“一點都不像?”駱繽風還真有點不放心。
“當然了……我爹多好看呀,你哪有他帥?”霜菱笑道。
“靠,嚇死我了!”駱繽風鬆了口氣地將她抱在懷裏,寒莫楠不可能自己有沒有兒子都不知道吧,還他一求親就允了婚,他肯定和霜菱不是兄妹的。
“你是不是早知道你娘是我爹青梅竹馬的戀人?”霜菱嘟著嘴。
“嗯!”駱繽風點點頭。
“那你還做寒莫楠的女婿?就是為了騙我爹的財產?”霜菱不滿,結果她就成了他騙寒家的附屬品。
“嗯!”他還真夠坦白地承認了。
“靠,你還真坦白,要是你弄巧成拙,上了自己的親妹妹,我看你怎麼活?”霜菱氣惱地打著他的前胸,她也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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