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傾月合上書,她還就不信了,今天她一定要找到這股氣。佐傾月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細心,一寸一寸的感受著自己的體內,可是還是找不到。突然佐傾月想起了書中的一句話,“心靜而風立,神靜而氣聚。”心靜,佐傾月慢慢的將煩躁的情緒壓下,努力的放空自己。她感覺到一股清風劃過自己的臉龐,涼悠悠的很舒服,這就是心靜嗎。
那神靜呢,神靜又是怎樣的一個狀態?佐傾月試讓自己的心神隨著風飄動,風吹向哪裏心神就飄向哪裏。就這樣不知到飄了多久,久到佐傾月都隻能感覺到呼呼的風聲。呼呼的風聲——‘風’不是氣的流動才能產生風嗎?難道......
左傾月掌心反轉,雙手如抱球般在身前來回的滑動,將那呼呼的風聲引致丹田處。風入丹田後,佐傾月便感覺到以丹田為中心向身體四周散發著一股暖意。佐傾月趁這這個勁頭,引著這股氣流遊走在身體的各處靜脈,可效果不理想。
因為這具身體,在佐傾月未接手前就沒有過任何的鍛煉。各路的靜脈都有輕重不同的堵塞,導致內力的遊走緩慢還伴隨這微微的疼痛。佐傾月將內力收回丹田,睜開眼睛伸了下懶腰,走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姐,你醒了。”寒傍晚回來時便看見佐傾月在房間裏練功,也不敢打擾,點了燈後悄悄退出屋內,在院子裏替佐傾月守門。這一聽到屋裏有了動靜急忙推開門進來。
“恩,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佐傾月看著外麵都已經黑了的天空問道。
“現在已經是戌時了,馬上就起更了。小姐還沒吃飯,我這就去廚房給小姐弄吃的。”寒說這就要出門。
“算了我不餓,你也瘋了一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佐傾月叫住寒,讓寒回去休息。寒點點頭替佐傾月關好門,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佐傾月等寒走後,來到床頭。取下腰間掛的玉佩,鑲嵌在床簾後的牆壁上的一處和玉佩形狀一樣的凹槽上。隨著玉佩的嵌入,佐傾月的床向前移開,本來安置床的地方地板從中裂開,然後下沉一條梯道出現在佐傾月麵前。佐傾月取下玉佩然後進入地道,這地道就是之前她讓冷安排修建的。沒想到冷不僅僅隻用了三個月就修好了,還修的如此的好。各種機關的設置,以及屋內的安排,都比佐傾月意料中的好太多了。
佐傾月來到書房,見到了等候多時的冷。
“冷,你先到了呀!”佐傾月看到冷麵色陰沉的坐在那裏一動都不動。“冷怎麼了?”
“小姐,你不解釋一下閑王爺的是嗎?”
又是這事,佐傾月歎了口氣。“百裏錦知道我是辣月樓的老板了。”
冷聽到佐傾月這麼說有幾分激動,“怎麼會?”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查到了,今天他找上我用這件事威脅我陪他吃飯。”佐傾月知道冷肯定去查了百裏錦的事,於是問道“你查出了什麼?”
“沒有!都是和外界說的一樣,皇上的親弟弟,一個不理朝政的閑散王爺。”冷和佐傾月都知道,這都是些表麵的東西。
“冷,百裏錦能查到我是辣月樓的幕後老板,就證明我們還有地方做得不夠到位。”佐傾月微皺著眉“以後我們在外麵要少見麵,有什麼事就到這裏說。”
冷也讚同佐傾月的提議,百裏錦絕對是個危險人物,他們還是離遠一點才好。可是冷不知道,有的人不是你說離遠一點,就能離得了的。
佐傾月和冷又討論了些關於生意事,冷報告了關於辣月樓分店,以及對其他城市的推廣,和中途遇到的各種問題。佐傾月則給了冷提出一些解決方法,推廣手段。最後還給了一份關於新的菜品推出計劃。等處理好所有的事後,佐傾月抱著冷要她看的賬簿,出來密室回了房間。收拾好賬簿佐傾月到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接連一段日子佐傾月都過得挺舒服的,每天帶著寒、影、殤三人在校場做著各種體能鍛煉。佐傾月自己還好可苦了其他三人,每天都跟著佐傾月跑步、穿越障礙、赤手搏鬥,佐傾老是借著怪異的招數,把他們打得爬不起來。在這段時間裏佐傾月的內力修煉也進入佳境,佐傾月已經能將內力用到招數中,可就是掌握的不熟練,隻能堅持一會兒。
除了這些,這段時間最有趣的要數李浣娘母女了。這段時間佐傾月的院子裏老是出現各種毒蛇毒蟲,還有偶爾的飯菜裏還會被人下毒。可是就是找不到證據,就算佐傾月知道是誰做,的也沒有辦法把她們抓起來。
但佐傾月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們,起初佐傾月將自己院子裏出現的毒蛇做成蛇羹,毒蟲炸成小菜,給李浣娘母女送去。到後來佐傾月都懶的弄了,直接叫殤將這些毒物丟到李浣娘母女的被窩裏去了,這才讓這對母女安分了些。可是這段時間的平靜背後,卻醞釀著更大的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