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與其他曲子的起音,佐傾月彈奏的琴音高亢,氣勢磅礴的旋律直擊人心。一段前奏後,佐傾月清麗的桑音響起。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音調從低到高起伏很大,每一句歌詞都描繪出戰爭的殘酷。佐傾月唱得蕩氣回腸,氣勢磅礴。在座的人都仿佛置身在滾滾黃沙殘垣斷壁的沙場,眼前是遠離家鄉奮勇殺敵的將士,他們憑著一腔熱血和對家國的忠誠,亦是馬革裹屍也不會退卻一步。
一曲過後,大殿陷入一片沉寂,文官搖頭歎息,武將們則紛紛落淚。
“皇上,不知傾月這一曲如何?”佐傾月出聲打斷了這片沉寂。將還沒回神的眾人喚醒。
“好!此曲音律高亢,氣勢磅礴,大顯我國將士們英勇。”皇上沒有想到,佐傾月居然能彈奏出如此的曲子,毫不吝嗇的誇讚。
“皇上,這首曲子叫《精忠報國》。講的是一代名將,保家衛國,抵禦外敵,出身入死的故事。後來外敵得退,可惜這位名將,因功高蓋主,又遇昏君聽信小人的讒言,最終落得殘死的下場。”佐傾月穩穩的看著皇上的眼睛,冷漠的講述到。
“大膽,佐傾月你這是在說朕是昏君。”皇上聽出了佐傾月話裏的意思,惱羞成怒將手中的酒杯砸向佐傾月。
大殿的人見皇上發怒,都趕快跪在地上急呼“皇上息怒。”但有的人卻歡喜的看著佐傾月,如孟璐璐就是其中之一。
“傾月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皇上派人將我爺爺抓了,不知罪名,也沒給個消息,所以傾月才想多了。”佐傾月沒有一點害怕,依舊鎮定自若。“還請皇上一定給傾月一個解釋。”
“好,好你要朕解釋,佐宏淵派人入宮行刺朕,這個解釋夠不夠?”皇上沒想到佐傾月竟敢如此的挑釁自己的威嚴。
“不夠,皇上既然說我爺爺行刺,那便請皇上拿出證據。就算是帝王口說也無憑的。”佐傾月知道,自己一再挑戰一個帝王的尊嚴是有多危險,但是這也是目前最快得知爺爺情況的唯一辦法。
“大膽,佐傾月不要以為你是先皇封的郡主,朕就不能把你怎麼樣。朕一再給你將軍府留麵子,你卻這般咄咄逼人以下犯上。你要證據,這便是證據。”皇上將身邊太監遞上來的奏折,重重的砸到佐傾月臉上。
佐傾月看了看落在腳邊的奏折,抬起頭冷冰冰的盯著皇上。看來這皇上,是真容不下鎮國將軍府了。奏折上寫的是刺客的供詞,他爺爺是有多笨才會安排一個刺客,還讓人抓住。
皇上看著佐傾月心裏也多了一份猜忌,這佐傾月以前如同草包結果說變就變,還變得如此聰慧過人,定是之前就隱藏了本性。這樣想著,他忽然覺得這將軍府的人,是一個都不能留。但目前,處置佐宏淵才是第一要事。
“佐傾月,你身為北峰國的郡主,地位尊貴卻做出這等以下犯上的事,朕念你年幼便不置死罪,但是活罪難逃。來人,將郡主押回振國將軍府,麵壁思過沒朕的旨意不準出來。
佐傾月被侍衛押走後,大殿又回複到之前的氛圍。佐傾月被押解回府後,皇宮中又派了許多侍衛將振國將軍府團團為住,不許隨便進出。
佐傾月還沒到院子,便被李浣娘攔在路上。“月兒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將軍府被這麼多官兵包圍了?”
“大姨的消息好事靈通,我這在回府你就得到消息了。有這時間打聽我的蹤跡,不如花點時間去打聽爺爺的蹤跡,要知道爺爺出事了你們也逃不掉。”佐傾月丟下一句話,不管李浣娘怎麼想快速的往清暉園而去。
“怎麼?本郡主的閨房你們也要進來?”佐傾月停在閨房門口,對著跟在身後的兩個侍衛道。
“下官不敢。”說完兩人便分立在佐傾月門口。
佐傾月斜瞪了倆人一眼,帶著寒進屋然後重重的把門關起來。
“小姐,這怎麼辦?整個將軍府都被監控了。”寒擔心的問。
佐傾月回頭看了看門口處,把寒拉到屋子的裏間,然後在寒驚訝的眼光下打開密道。
“小姐,這是什麼時候修的?”
“這個以後我在跟你解釋,一會兒你出去想辦法讓這兩個侍衛離遠點,一定不能讓他們察覺我不再。”佐傾月說著,從衣櫃裏取出一件黑色的披風穿上。
“嗯,小姐你放心去做自己的事,這裏交給我。”
佐傾月點點頭,提起衣擺便進了密道。當佐傾月通過密道出來時,冷正在書房處理事物,見佐傾月出來便立刻停下。
“小姐,你來了。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