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百裏錦坐在桌前,給自己斟滿一杯茶水。
“嗯,回來了。”佐傾月一把奪過百裏錦手中的茶杯,仰頭將茶水一口灌下,揚揚手中的空杯子“謝謝了,妖孽。”
“妖孽,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佐傾月抬眼間才發現百裏錦的麵色蒼白,額頭還冒著細細的冷汗。
“沒什麼,隻是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百裏錦從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摔了一跤,怎麼會摔跤呢“嚴重嗎?”佐傾月擔心得問到。
百裏錦放下手中的茶杯,滑動輪椅往床邊走去。“不嚴重,隻是傷口有些疼。”
佐傾月一聽傷口疼立刻跟了過去,“讓我看看。”
“不需要,你去陪那隻臭雕就,理我做什麼?”百裏錦擋開佐傾月的手。
佐傾月僵硬著要為百裏錦看傷口的動作,不明所以瞪著百裏錦。他又在發什麼神經,明明滿頭都是冷汗還不上人給他看傷口。
佐傾月直起身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百裏錦轉過頭不理會佐傾月。
佐傾月無奈的歎口氣,她走到百裏錦的正前方蹲下身子“妖孽,給我看看傷口,其他的事我們稍後再說。”
“給你看傷口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百裏錦和佐傾月對視了一會,小孩子般的說道。
佐傾月聽百裏錦還有條件,三條黑線劃過。這到底是在為誰好呀,怎麼好像她在強迫他似的可是考慮到百裏錦的傷口佐傾月還是答應了。“還吧!你說說看你的條件。”
“在我受傷這段時間你一切都要聽我的,不可以忤逆我。”
“不......”
“哎呦我的傷口好疼,疼死了,哎呦喂~”對於百裏錦一切都要聽他的要求,佐傾月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可話還沒說完,百裏錦就開始仰頭皺眉大呼疼。佐傾月眼珠都快掉出來了,麵前這個算無奈的人那裏還有一點閑王的樣子,怎個就是一市井無賴。
“好了別叫了,我答應還不行嗎?”佐傾月剛答應,百裏錦就止住了叫聲,然後自己快速的解開衣帶露出腰腹上的傷口。
佐傾月蹙起眉頭看著百裏錦要上的繃帶,此時血已經侵透了繃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進佐傾月的鼻子裏。
佐傾月急忙從櫃子裏取出藥罐剪刀,輕輕的剪開繃帶。佐傾月的眉頭越走越深,百裏錦的傷口這幾天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不可能就隻是摔一下就能把傷口崩裂還出了這麼血。
“妖孽......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自己弄裂傷口的?”佐傾月麵色不善的問道,她最討厭不重視自己身體的人了。
“我是吃太多閑得慌嗎?要把自己的傷口弄裂,還不都是因為你。”百裏錦見佐傾月察覺到了立刻辯解道,這傷口的確是他自己故意弄裂的,為的就是讓佐傾月愧疚他,然後才好什麼都聽他的。
“怎麼可能是因為我?我又沒跟你在一起。”
“佐傾月,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擅自離開,我也不會滑著輪椅到處去尋找你。我也不會一時不慎重樓梯上跌下去,也不會撞著護欄弄裂傷口。”百裏錦越說越氣,好像真的有這麼回事一樣。
“是嗎?”佐傾月虛著眼,有些不相信。
“......”
百裏錦幹脆不說話了,用一種你敢不信我,我就殺了你的眼神看著佐傾月,佐傾月抽抽鼻子收起懷疑的態度專心給百裏錦處理傷口。托百裏錦的福佐傾月現在處理傷口的能力越來月強,很快佐傾月邊給百裏錦清洗好傷口上好藥了。
佐傾月手持幹淨的繃帶給百裏錦包紮,因為百裏錦坐騎在輪椅上佐傾月隻好從正麵給百裏錦包紮。佐傾月將兩手環抱在百裏錦的腰上方便交換繃帶,兩人如同擁抱一樣頭靠著頭。百裏錦感受著耳邊傳來佐傾月溫熱的呼吸,聞著佐傾月身上傳來的體香,空氣中散發這曖昧的因子。突然佐傾月因為腳下一滑和百裏錦來了個臉貼臉,佐傾月的唇不小心滑過百裏錦的耳朵。百裏錦身子一僵,一股屬於男人的衝動席卷這百裏錦的背脊。佐傾月好像沒發現一樣,調整好姿勢繼續給百裏錦包紮。
“好了。”佐傾月在百裏錦腰間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百裏錦見佐傾月起身,趕快將衣袍往身前攏了攏掩飾住自己的尷尬,額前冒出更多的汗。“哦~好~謝謝!”
佐傾月見百裏錦還在流汗,取下帕子透水後給百裏錦擦了擦“還是很疼嗎?一會我去找張大嫂熬些止疼的藥。”
百裏錦看著眼前溫柔的佐傾月汗流的更凶了,他急忙將頭轉到一邊“不用了,我不疼。”他確實不疼,他是難受。百裏錦欲哭無淚這哪裏是收拾佐傾月,分明是在收拾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