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你不好好休息怎麼跑出來了?”佐傾月淡淡的問道。
蕭玉龍是個感覺很靈敏的人,從佐傾月毫無無表情的臉,還有圍繞在周身冷漠的氣場。看來那個男人惹她生氣了。
“躺在床上,病好的更慢。誒~佐月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蕭玉龍神秘的提議道。
“什麼笑話?”
“恩,你聽好了。”蕭玉龍清了清嗓子。“小白兔到包子店裏:老板,有一百個小包子嗎?老板:沒有。 第二天小白兔又來了:老板,有一百個小包子嗎?老板:不好意思,沒有。第三天小白兔一進門:老板,有一百個包子嗎?老板: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還是沒有。第四天小白兔蹦蹦跳跳就來了:老板,有一百個包子嗎?老板:太好了!今天有一百個包子~!小白兔:太好了!給我來兩個!哈哈......哈哈......佐月是不是特別好笑!”蕭玉龍捧著肚子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佐傾月有些無語,“這是冷笑話嗎?不好笑。”佐傾月越過蕭玉龍往外走去。
“誒~佐月不好笑嗎?你等等我。我還有......”蕭玉龍趕快小跑跟上佐傾月。
佐傾月沿著天梯一直走到崖底,青幽幽的稻草已經抽出了金黃的稻子,一整涼風從崖底的潭心裏刮來吹起佐傾月烏黑的長發。蕭玉龍不遠不近的安靜跟在佐傾月的身後,他不願意上去破壞這份寧靜美好。
空氣中泛起的香甜佐傾月心裏平靜了不少,“蕭玉龍。”
“啊~什麼 ?”突然被佐傾月點名蕭玉龍顯得無措。
佐傾月找了塊幹淨的石頭坐下,“蕭玉龍,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深山裏?”看是簡單問句,卻透著不可拒絕的威嚴。
蕭玉龍靠在佐傾月旁邊坐下,“出現在深山裏,是為了躲避我父親的抓捕。”蕭玉龍無奈的歎口氣。當初他為了避開父王那些手下躲進了深山裏,卻不想被毒蛇咬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沒錯,讓他遇到了一見鍾情的女子。
“你父親為什麼逮捕你呀?”
“這說來話長了,你還要聽嗎?”蕭玉龍其實不是很願意提起這事。
“說來話長你就長話短說吧,我洗耳恭聽。”佐傾月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模樣。
“我出身在一個大家族,我有許多兄弟姐妹,但是父親讓我做了少主。我此次出行,是因為父親逼我和一個同樣是千金小姐的人成親。我不想去和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成親,所以我逃婚了。可是我父親哪裏會那麼容易放過我,他派人到處抓我呢。後來我繞遠路躲進了深山老林,沒想到被毒蛇咬了。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早就升西天了。”蕭玉龍說著尷尬的笑了笑。
佐傾月知道古代的盲婚啞嫁,尤其是在大家族裏更是常事,但是能像蕭玉龍這樣敢於挑戰這種陋習的人也是不多的。
“佐月聽了我的故事,我有個問題也要問你。”
“你問吧,但是我不一定回答。”佐傾月摘下石頭旁的一根狗尾巴草,把玩在手裏。
“你和那個男人真的是夫妻嗎?”
佐傾月停住搓動狗尾巴草枝幹的動作,偏著腦袋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蕭玉龍,拍拍錦袍上的草站起來。“隻是感覺,你們兩人貌合神離,一點都不像是夫妻。”
“想知道答案?”佐傾月也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
“恩!”他當然想知道如果不是就更好了。
“我們來比賽,看誰先到亭台。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佐傾月雙手背在背後。
“好呀。”蕭玉龍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有自信的。
佐傾月和蕭玉龍站在一排,然後佐傾月喊的開始。聲音剛落地,蕭玉龍便如同離弦的箭飛射而出。
佐傾月勾起嘴角吹響了口哨,躲在窩裏反省的白白一聽到佐傾月的哨聲,撲騰著翅膀俯衝而下。佐傾月右腳點地淩空躍起,穩穩的側在白白的背上。
“佐月......你耍賴。”看著飛躍在半空的白白,蕭玉龍氣得原地跳腳。
“哇!哇!!哇哇!!!”白白代替佐傾月在空中發出挑釁的叫聲,得意的在蕭玉龍頭頂盤旋了一會兒。
晚飯飯前,佐傾月單獨找張貴夫妻商量了童童和白白的事,童童雖然還是不同意吵著給佐傾月做當家的,但還是在佐傾月強勢的威脅誘哄下乖順下來,不過童童要堅持叫佐傾月姐姐。而白白,張貴表示既然白白自己已經決定跟著佐傾月了,他們也沒有反對的全力。最後佐傾月表示她會帶著童童一起出去,張貴夫妻商議後也同意了,他們也想自己的兒子多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
晚飯的時候氣氛變得非常詭異,佐傾月沒有再坐百裏錦身邊的位子,而是坐的童童的位子。蕭玉龍不斷的給佐傾月夾菜,佐傾月沒有拒接而是沉默的把菜全都吃了下去。百裏錦看著這一幕死死的攥著筷子,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時蕭玉龍估計都千瘡百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