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這才揚揚腦袋,得意的發出咕咕的低鳴。
聽著佐傾月的話眾士兵也讚同的點點頭,佐傾月說的沒錯驅獸的能力不是誰都有的。
“夏副將,我可要開始進攻了。”佐傾月望著夏博超提醒道,並且緩慢的抬起手做出一個讓白白進攻的手勢。
夏博超見佐傾月要指揮白白進攻,立刻踮腳躍起飛向不遠處的崖壁上的,足夠容納三到五人的一處裂縫之中。
佐傾月放下手低頭抖動著肩膀,強忍著不笑出聲來。下麵的影和殤看到這一幕嘴角直抽抽,小姐的惡趣味又開始了。要指揮白白攻擊誰,小姐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手勢,隻要命令一聲就是。剛才小姐的舉動明明就是嚇唬夏博超的,而且還成功的嚇住了夏博超。
笑了好一會兒佐傾月才停了下來,她讓白白飛到崖縫外,看著一臉鐵青的夏博超問道:“夏副將,你這是要在裏麵呆到過年?”
“……”
“或者說……”正想在痘痘夏博超的佐傾月,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一隻蒼鷹的啼鳴打斷。
佐傾月抬頭看去一隻灰白色的蒼鷹正在上空盤旋,佐傾月從領口中掏出哨子吹響,蒼鷹聽到哨聲,拍打著雄健有力的翅膀俯衝下來停在佐傾月的肩膀上。佐傾月摸摸蒼鷹的翅膀然,後取下蒼鷹脖子上的信件打開來。
佐傾月微微皺起眉頭,信件是冷傳來的上麵就幾個字‘緊急!速回!’佐傾月將信件揉成一團握在手心裏。生意上的事都是由冷處理,一半不是什麼重大的決定或者出了什麼重大的變故,冷都不會緊急的找他。看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了,她必須快點趕回去。
佐傾月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嚴肅的看著躲在崖縫中的夏博超:“出來。”
“……”夏博超也看出來佐傾月有事,而且他也想出來。可麵對不斷對著他做出各種凶狠表情的白白,他邁不開腿了。
佐傾月見夏博超無動於衷,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別以為你不出來我就拿你沒轍。”說著佐傾月將剛才的哪支哨子放在唇邊,一段動聽的旋律從哨子中傳出。
“所有人聽我命令,立刻散開找物體躲避。”聽見哨聲的影和殤趕忙拉著佐宏淵往旁邊的崖壁躲去,不會錯這是張大勇教給佐傾月的馭禽術。不同一般的馭禽術,被這種旋律吸引來的一定會是一些具有攻擊力的猛禽。但是因為小姐目前還不夠熟練,所以這些猛禽會無差別攻擊。
果然沒一會焱麟軍駐地的上空就傳來鳥兒拍打翅膀的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一隻兩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一大群飛禽盤旋在焱麟軍駐地上空,如同突然飄來的一片烏雲一樣擋在了陽光。
“天呀!月兒什麼時候學會了這手了。”佐宏淵驚訝的看著漫天的飛禽。
“咻……”本來緩慢的口哨聲突然變得尖銳刺耳,同時伴隨著白白哇!哇!的叫聲。盤旋在空中的鳥兒似乎聽到了神聖的命令般直衝向夏博超。
還在被佐傾月馭禽術震驚的夏博超,見到衝自己而來的猛禽,夏博超抬手便揮舞這長劍去擋。奈何猛禽太多夏博超擋得住前麵擋不住後麵,不多時他身上多處都被啄傷。
這段時間佐傾月每天早起除了晨練以外又多了一項任務,就是練習馭禽術。如今佐傾月已經小有成果,可是盡管是這樣,隨著時間的真長佐傾月也有些力不從心了。有幾隻猛禽脫離了哨聲控製向著,下麵的士兵衝去。
佐傾月見此立即收住了哨聲:“白白。”佐傾月平穩了一下呼氣輕喚道。
“哇!哇哇!!哇!”白白煽動翅膀,一股風襲向那群飛禽。略帶警告的叫聲,讓那些飛禽驚醒後迅速飛走。
佐傾月看著滿身是血的夏博超,他雙手握在劍上一劍為棍捽在地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夏博超,認輸吧!把麒麟符的另一半給我。”佐傾月淡淡的看著夏博超,如果沒猜錯這次夏博超身上一定有麒麟符。拿到這麒麟符,佐傾月就算是真正接手了焱麟軍。
夏博超艱難的抬頭看向佐傾月:“有本事你自己進來拿。”
佐傾月氣極反笑,二話沒說閃身便躍進崖縫。崖縫裏有著許多飛禽的屍體,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佐傾月微皺眉頭屏住呼吸,對著夏博超一頓狂毆。這一頓毆打下來,夏博超徹底昏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佐傾月在他身上找出另外半塊麒麟符揣進懷跳到白白的背上。
“影、殤你們兩上來把夏博超弄下去他昏迷了。”佐傾月對著倆人吩咐道:“爺爺我還有急事就先回去了。”說完佐傾月就讓白白帶著她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