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傾月長長吐出一口氣:“總算是不用再為你放血了,妖孽你再......”話還沒說完佐傾月眼前一黑便沒了意識。
眼見佐傾月就要倒地的身體,百裏錦急忙抱住她。站在一旁的白行急忙上前給佐傾月把脈。
“主上,佐小姐沒事隻是昏睡過去了,好好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的。”
“白行你繼續審。”百裏錦抱起佐傾月吩咐了兩句,便急急忙忙的離開。
看著自家主上著急的樣子,白行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主上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兩天後金都鎮國將軍府,佐傾月從昏迷中醒來。入眼便是熟悉的紅色紗帳,佐傾月轉過頭看見不遠處的一張睡榻上一道紫色的身影,那身影是百裏錦。
佐傾月輕手輕腳的起床,她抱著被子便走到睡榻前。
“小......”從門外進來的寒看見已經醒過來的佐傾月高興的剛想出聲,就被佐傾月一個噤聲的動作給自製了。
佐傾月將被子給已經睡著的百裏錦輕輕蓋上,對著寒招招手便出了房間。寒急忙從衣架上給佐傾月拿了一件披風也追出去了,順便還把房間的門給百裏錦關好。
也許是已經深冬的緣故,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佐傾月站在院子裏感覺格外的冷,呼出的白氣都好像結成了冰渣。她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任由寒給她披上厚厚的披風。
“寒,我昏睡了多久了?”佐傾月問道。
寒一邊給佐傾月整理披風一邊說:“已經兩天了,那天你突然就暈倒了,王爺抱著你招呼都沒打就急忙趕回金都。回來後王爺又衣不解帶的親自照顧你,就連將軍都勸不走。這不王爺才睡下,小姐你就醒了。”
都是他在照顧她嗎,佐傾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突然想起在小山村時她和百裏錦假扮夫妻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照顧他的。
“小姐,王爺對你可真好,依我看王爺一定喜歡你。小姐你喜歡王爺嗎?”寒俏皮的對佐傾月眨眨眼睛。
佐傾月一愣,百裏錦喜歡她,會嗎?那自己呢?好像也不討厭他吧。想著想著佐傾月又發了呆。
吱——房門打開,百裏錦快步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院子秋千上的佐傾月鬆了口氣:“月兒,你醒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看你睡著了,就沒打擾你。”佐傾月仰視麵前的百裏錦,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寒看著倆人麵帶微笑的對視,偷偷一笑悄悄離開。
“外麵冷,還是去屋裏吧。”百裏錦說著伸手去抱佐傾月,佐傾月抓住百裏錦的手腕搖搖頭。
“屋裏呆太久了,不舒服就在外麵坐坐。”
聽佐傾月的話,百裏錦便收回自己的手,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蝗災治理的差不多了,白行和影他們在收拾結尾。”
“那查處了幕後人了嗎?”
百裏錦搖搖頭:“沒有,那個苗疆人隻說跟他接頭的人是朝廷裏的人,而且每次接頭那人都是坐在馬車裏,他們並沒有見過麵。”
“那賈永年呢?他總該知道些什麼吧。”佐傾月皺著眉頭問道。
“死了!賈永年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我們要抓他的消息,一早就帶著老婆孩子跑了,我下令追捕結果在離農鎮不遠的一個小樹林找到他們一家的屍體。”
就這麼死了,線索就這麼斷了?也罷!怪就怪他們速度沒對方快。佐傾月看著百裏錦沒說話,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到該說什麼,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佐傾月突然響起寒剛才的話,也不知怎麼的就問出了口:“妖孽,你喜歡我嗎?”
百裏錦身體一僵,愣愣的和佐傾月對視了一會兒,隨後將頭偏向一邊:“月兒,既然你已經醒了我就放心了,府裏還有事我先走了。”
佐傾月看著百裏錦衝衝離開的背影,勾起一抹笑意。他這是被她嚇到了麼?也對在古代哪裏會有女子去問男子這樣的問題。她從秋千上跳下來,剛想回房間卻看見石凳旁掉著一塊玉佩,是百裏錦的,佐傾月拿著玉佩就想去追百裏錦。
“小姐,將軍讓我過來請你去他那裏。”一個小廝叫住了佐傾月。
佐傾月看看手裏的玉佩,算了還是晚上去還給他把。將玉佩裝進懷裏,就跟著小廝往佐宏淵的院子走去。
百裏錦匆匆回到王府,來往的下人跟他行禮他也沒有理會,直接奔進了書房。
百裏錦坐在書桌前,右手握著毛筆,左手撐著下顎。他偏著腦袋看著窗外,右手卻在紙上胡亂的畫著。
月兒剛剛問他喜歡他嗎,他也不知道喜不喜歡她。他從未喜歡過任何女子,所以喜歡是什麼感覺他也不知道。他隻是看不見她時會想她,看到她受傷時會心疼她,不喜歡她對著別人笑。這些算不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