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你知道是我們還把我拉到一邊?”殤又給了影頭上一下:“還不快點一起上。”說完殤率先加入了倆人的戰圈。
屋外刀光劍影,兵器的碰撞聲吵得佐傾月難受,佐傾月艱難的從床上坐起來:“寒,扶我去外麵。”
寒小心翼翼的扶起佐傾月,來到屋外。屋外幾道人影來回攢動,是不是有兵器擦出的火花閃過。
佐傾月微皺起眉頭:“夠了!”帶著內力的吼聲響徹清暉園,佐傾月這一吼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氣。
“傾月!”蕭玉龍急忙躍到佐傾月身邊:“都跟你說了我能搞定,你出來幹什麼?扯到傷口了疼嗎?”
佐傾月忍著疼痛對蕭玉龍搖搖頭,她轉頭望向不遠處的百裏錦:“閑王爺,我你已經看到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月兒我......”對不起!百裏錦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佐傾月打斷。
“王爺還是稱呼我佐小姐得好,月兒這個稱呼太過親昵,會有損王爺的威名。”佐傾月清冷的說道:“訴佐傾月受傷在身不能遠送,寒替我送送王爺。”
“是。”寒走到百裏錦身邊彎腰抬手:“王爺奴婢送您,請吧!”寒現在看百裏錦也是不爽,小姐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他居然為了別人還一劍傷了小姐。
現在在她看來他就是一個人渣,虧她以前還覺得他和小姐挺般配的,現在看來都是她想多了。這樣的人怎麼能配得上他們的小姐呢。
百裏錦再次看向佐傾月,卻見佐傾月將臉偏向一旁。佐傾月絕美的容顏深深的刻進百裏錦的心中,百裏錦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跟著寒離開。
“傾月,外麵寒氣重我扶你回去休息吧。”待佐傾月點頭後,蕭玉龍輕輕扶著她的手將她送回屋內。
“殤你說小姐會嫁給蕭太子嗎?”影跟著殤一邊離開一邊問道。
“不會。”殤回答道
“為什麼?你怎麼知道?”
“......”
年關將至,蕭玉龍請的在北峰國過年的旨意後,就每天陪著佐傾月龜縮在府中養傷。有了蕭玉龍的陪伴清暉園裏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下人們一聽到這笑聲就知道蕭太子又在給小姐講笑話了。
然而就在佐傾月傷勢快好的這幾天,蕭玉龍突然變得神神秘秘起來,在府上老是見不到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這日佐傾月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看著手中的書,曬著冬日暖烘烘的太陽。童童則在一旁的石桌上練習著佐傾月教他的素描畫,畫上畫的便是看書的佐傾月。
“傾月?”蕭玉龍突然從佐傾月身後的花叢鑽出來叫了佐傾月一聲,差點把佐傾月嚇得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佐傾月將書砸向蕭玉龍:“你突然鬼叫什麼,想嚇死我嗎?”
蕭玉龍接住砸來的書,無辜的看向佐傾月:“我不是故意的。”
“那蕭叔叔一定是有意的。”童童笑嘻嘻的將手中的炭筆放在桌子上。
“你個小屁孩再亂說。”蕭玉龍伸手要去抓童童,童童鑽到佐傾月身後,露出開愛的小腦袋對著蕭玉龍扮鬼臉。
“好了。”佐傾月拍拍童童的小腦袋,轉頭對問道:“這幾天你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去了?”
蕭玉龍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這個我要保密。”他走到佐傾月的身邊,銀龍玉扇打開放在胸前輕輕搖動:“今日在下特意邀請佐小姐同在下外出一遊,不知佐小姐可否賞臉?”
佐傾月挑眉隨後說道:“蕭太子相邀豈有不賞臉之理。”
“娘親,我也要去。”童童拉這佐傾月的衣袖說道。
“不行!”蕭玉龍搶先一步回答道。
“為什麼不行?蕭叔叔你是要把我娘親拐賣了嗎?”童童嘟著小嘴問道,寒姐姐說過現在拐賣人口的人非常多,所以叫他不要隨便出門。
佐傾月額頭劃過三條黑線,誰有本事能把她拐賣了?佐傾月將童童拉到身前溫柔的說道:“好!你快去找寒姐姐給你換衣服,娘親帶你去。”
童童開心的跑去找寒,看著他滴滴嗒嗒的小腳步,蕭玉龍說不出的憂傷。他隻能默默祈禱,這熊孩子一會不要給她搗亂就好。
佐傾月也回到房間換了一件稍厚一點的衣服,同蕭玉龍牽著童童就出了門。
童童牽著倆人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在中間,每走幾步他就突然蹲下身體將雙腳蜷縮起來,把自己臨空吊在佐傾月和蕭玉龍中間。
過幾天就大年了,可北峰國的雪似乎下的更勤,大街小巷的地麵上都鋪著一層厚厚的雪。四大兩小的腳,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腳印。盡管是這樣寒冷的天氣,金都的街道上依舊熱鬧非凡,可能是臨近年關的原因每個行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佐傾月突然想起一首詩,她彎下要抱起童童:“童童娘親教你一首詩,你學會後等過年時回去背給你娘聽可好?”
“好。”童童乖巧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