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震耳的雷聲炸響,站在院子裏的佐傾月看著遠去的車影,她緊緊抱著雙臂。當年父母和爺爺的死亡一遍一遍的在她腦海回放,一股深深的絕望和恐懼襲向佐傾月。她猛地抬起頭向父母離去的方向拔腿追去,她努力的奔跑,瘋狂的奔跑不知跑了多久!
“讓一讓!讓一讓!”
一個穿著警fu的交警拉起警戒線,隔離人群。雷聲轟隆隆的響起,伴隨著雷聲和狂風雨落了下來。
“你們聽說了嗎?前麵出車禍了。”
“聽說了,樣子好慘沒有一個人幸存,到處都是血!”
佐傾月木愣的穿過人群,走到了車禍旁邊。看著翻倒的車裏那些熟悉的親人,她癱坐在地上身體就像受了風寒一樣,不停地打擺子淚水無聲的流了出來。傾盆的大雨不停的衝刷著地上的鮮血,就像要洗去這一場慘不忍睹的車禍一樣。
佐傾月坐在地上抽泣聲越來越大,她痛苦的抱著頭埋進雙腿間,雨水迷了她的眼睛和著淚水滴落在嗲上。
車禍現場被清理,死去親人的屍體被抬走。佐傾月兩眼無神呆滯的往回走,當她走到家門外時被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來注意。
這兩個人其中有一個人正是她的二叔,佐傾月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佐二爺,事我們已經辦好了,你該把剩下的錢給我們了吧。”
“急什麼,這件事辦的不錯。如今大哥、嫂子、還有老頭子都死了。佐家就是我一個人的了,等律師到時候宣布我是佐家的繼承人了還能少了你崔浩的好處?”佐二爺眉開眼笑的說道。
“嗬嗬!既然如此我就回去恭候佳音了。”說完崔浩笑著離開了。
佐二爺盤算著轉頭準備回家,他猛的抬頭望著麵前的佐傾月:“你是誰?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你聽到了什麼?”
佐傾月沒有回他的話,她雙眉猩紅:“是你殺了爸爸媽媽還有爺爺?”
“咧咧咧!”畫風一轉佐二爺突然陰沉的笑著:“是我殺了他們,你來殺我呀!快來殺我!”
佐傾月從腰間拔出了劍向麵前的人砍去,沒有章法的亂砍每一劍都砍在佐二爺身上。鮮血濺了佐傾月一臉,可是佐二爺像是不知疼痛的陰聲咧咧低笑,嘴裏不斷的叫囂著讓佐傾月殺了她。
“月兒……你幹什麼?
“小姐,醒醒!快住手呀!”
佐宏淵和寒抵擋著這佐傾月亂砍的劍,還要一邊應付攻擊他們的水涵和藍蝶。次啦!寒不小心被佐傾月砍傷。
“小姐你快醒醒!我是寒呀!”寒一邊躲閃一邊喊著佐傾月,可是不管她怎麼喊佐傾月都沒有反映。
寒看著佐傾月猩紅沒有焦點的雙眼,還有不斷流著鮮血的傷口都快急哭了,在這樣下去小姐會油盡燈枯的。她抬頭望向站在不遠處的漆若,心裏憤恨極了一定是那個妖女搞的。可偏偏她幾次想接近漆若都會被佐傾月擋回來。
情況越來越緊急,侍衛們死的死傷得傷,佐宏淵、寒、殤也都受了嚴重的傷。
“啊!”佐傾月的一聲慘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和水涵打到危機關頭的佐宏淵因佐傾月的慘叫聲分了神,被水涵抓住一個破綻。細針凝成的長劍瞬間散開來,無數的針直逼佐宏淵的心髒。眼見就要刺破佐宏淵的皮膚要了佐宏淵的命時,一道銀光閃過細針在空中停頓轉而全數落地。
一道墨色的身影的男子落在佐宏淵的身邊,男子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抱頭打滾痛呼的佐傾月,他眉頭一蹙立刻閃身過去。
寒見此人衝小姐而來,立急抬劍當去。墨衣男子輕揮衣袖將寒打開,他扶起佐傾月立即將一顆丹藥喂進佐傾月的口中。
“敢問公子何人?竟敢阻撓我飄渺樓辦事。”水涵拱手問道。
墨衣男子站起站起身冷冷的望著水涵:“你可知道這裏是何地界,又歸何人掌管?你飄渺閣在這裏隨意的殺人可有問過何人?”
水涵一怔,如果沒猜錯對方定是幻影閣的人。幻影閣的人行事向來神秘,尤其是他們的主上更是沒人見過,但是那些招惹幻影閣的人和幫派最後都在在江湖上銷聲匿跡。而看這人的架勢怕還是幻影閣的高層。水涵微微一笑收起剛才的態度,恭敬道:“公子,我等再次辦事若有打擾還請公子原諒。也請公子賣我飄渺樓一個麵子,讓我將這些人帶走,來日飄渺樓必定登門重謝。”
“如果我說他們我護定呢?”墨衣男子淡淡道。
水涵微眯起眼睛:“公子就一個人,怕是相護也護不了吧!”
“哦!我有說我是一個人嗎?”男子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將水涵他們團團圍住。墨衣男子嘲笑的望著水涵:“你覺得這樣我還護得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