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公子,你做什麼?”鄭德華大聲的斥責這佐傾月。
“問本公子做什麼?嗬!鄭管事,如果連這種分類整理賬簿的事都要本公子親自動手,那你告訴我你的存在對商盟有什麼意義?”佐傾月毫不留情的說道:“城北蝶衣簿記載,收益較低甚至出現虧損的情況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能告訴我原因嗎?”
“……”鄭管事沉默了,他剛才看著佐傾月翻閱賬簿的速度,以為她壓根就不懂看賬。可是沒想到這麼多雜亂的賬簿中,她還能找到城北蝶衣的賬
佐傾月冷哼一聲:“連這些基本的東西都解決不了,城北蝶衣同樣處在人流量交多的地方,可是他們的生意卻查強任意。昨日我們經過時,店裏的店員並沒有出啊來招呼,門旁的招牌上也積滿了灰,沒有人打理。店員和掌櫃都衣衫不整沒精打采,試問這樣的一家店誰會想進去?”
鄭德華聽著佐傾月的話一怔,原來昨天他不是在亂逛而是在巡視這些店鋪,可是她並沒有進入任何店鋪呀,怎會做到如此細微的觀察。最重要的是佐傾月的氣勢壓迫的他不敢抬頭,而且她的話盡讓他無力反駁。
“鄭管事我不是佐冷,所以收起那的自傲,如果你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你的自傲隻會讓我覺得是個笑話。”佐傾月將鄭德華貶得一文不值,見鄭德華流出了冷汗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的要看到各大商鋪的總結報告,這些賬簿拿走分類。”
佐傾月走後,大廳裏的鄭德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他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比冷公子還小的嶽公子會有這麼大的氣勢。
站在一旁的管家彎腰一邊撿起地上的賬簿一邊說道:“鄭管事,嶽公子雖然一直都是神出鬼沒的,但是她的能力絕對是在冷公子之上。你今天故意為難她,被她教訓一頓也不虧。”
鄭德華望著管家:“今天是我不對,管家你能給我講講嶽公子的是嗎?”
管家直起腰,拍拍賬本上的灰:“我對嶽公子知道的並不多,隻知道曾經蝶衣店的一次圖紙泄漏時間,讓蝶衣陷入了倒閉的危機。而嶽公子卻憑借她的能力不僅將蝶衣救回了,還發展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就連宮中的貴人們,為求她設計的一件衣服不惜花金萬兩。”
鄭德華這次被管家的話給下住了,作為管事他知道蝶衣的衣服能賣出千兩的價格,但是萬兩難求是什麼概念。
“鄭管事,這就被嚇著了?聽我的沒錯,你好好跟著兩位公子一定不會錯的。”管家看他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接下來幾日鄭德華對佐傾月比對冷還要恭敬,佐傾月也對他的能力非常認可。在商場上處事圓滑,辦事效率也高,每次佐傾月交代的事大都能很快的辦妥。
大概將金都的局勢理清後,佐傾月便著手開始建立情報網的事了。佐傾月得隻皇宮中的娘娘們經常會派人來蝶衣挑選衣物,他便以商盟的名義拜訪了榮美玉,希望榮美玉可以向她在宮中的貴妃姐姐提意,以後讓蝶衣的人,親自帶著樣品去宮中給各位娘娘量身訂做,以方便各位娘娘能挑選到自己喜歡合身的衣服。佐傾月這是為了方便在宮中安插眼線。
再來是各大茶樓,不少人聊八卦都會到茶樓。雖然他們的八卦中有真有假,但是茶樓絕對是聚集消息最多的地方。
最後,佐傾月想到的便是妓院。妓院往往是男人們放鬆和應酬的地方,那裏的消息絕對是重要且真實的。可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金都中各大妓院背後大都有朝廷中的官員支持。所以為了找出其中何事的妓院,佐傾月便開始日夜流連在花街柳巷之中。
百裏錦得知此事氣得要命,幾次去逮佐傾月,可佐傾月就像一條泥鰍一樣一溜煙就不見了。好不容易逮到她結果倆人因為此時開始吵架。百裏錦說要幫助佐傾月,可佐傾月說什麼都不肯。最後佐傾月以百裏錦沒有將他身份完全告訴她為由,逼問百裏錦真實身份。百裏錦不答,佐傾月便痛呼他們倆人壓根就沒有盟友隻見的信任。無理取鬧的樣子沒差點把百裏錦氣得當場背過氣去,結果當然是佐傾月將百裏錦氣走了。雖然佐傾月覺得對不起他,但是也麼辦法呀,她就是不想讓他插手。
幾天下來,金都的大小妓院佐傾月都逛得差不多了,隻剩下兩家,一家名為寶玥齋一家名為飄香樓。這兩家是麵對麵的,佐傾月和影站在道路中間。左邊的是飄香樓,幾個姑娘正在熱情的招呼來往的客人和客人們打情罵俏,景象一片二鬧。而右邊的寶玥齋,則冷冷清清。一陣清風刮過寶玥齋的門前,刮起地上的落葉驚飛了覓食的小麻雀。
“哎呀!兩位公子站在這裏幹什麼呀,來我們飄香樓,我們飄香樓的姑娘個個可都水靈著呢,保管公子滿意。”就在佐傾月猶豫要先去那邊的時候,飄香樓的老鴇帶著幾個姑娘上前來拉佐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