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追著佐傾月的馬車,直到佐傾月和蕭玉龍雙雙上了畫舫,也不願離開。這畫舫是佐傾月找人做的私人畫舫,畫舫內比較寬敞,設有書架、茶案、圍棋和烹茶熱酒用的火爐。畫舫還有二樓專門供給主人休息用的一間屋子和一個亭台,再往後還有一個小廚房。
佐傾月和蕭玉龍一上船就有一個小廝走過來,小廝微微彎腰恭敬的叫到:“嶽公子,龍公子。”當然這個龍公子叫的就是蕭玉龍,蕭玉龍目前化名龍玉。
佐傾月點頭問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會嶽公子,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蕭玉龍好奇的問道。
“釣魚,不會麼?”佐傾月偏著腦袋看著蕭玉龍。
“……”
“哦!你不會呀!”見蕭玉龍沉默了,佐傾月勾起一抹笑。
“誰……誰說我不會?不就是釣魚嘛。”蕭玉龍嘴硬的說道。他就不明白了,按道理佐傾月是一個大家小姐呀,怎麼總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對於蕭玉龍的死要麵子,佐傾月笑得跟開心了:“好呀!那一會兒我麼就來比賽,你要是掉的魚比我多,中午我就親自下廚房給你做魚吃。”說著佐傾月就率先一步上了二樓的亭台。
船夫慢悠悠的向湖中畫著船,也許是因為中秋佳節的原因,荷池湖上有許多的畫舫。佐傾月站在亭台上望著碧綠的湖水,微微泛黃的荷葉她記得上次來這湖上還差點被淹死,多虧了百裏錦救了她。說起百裏錦她們好像很久沒見過麵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
畫舫劃停了下來,佐傾月扶著亭台的護欄看了一眼湖中,成群結隊的魚兒歡快的遊動嬉戲。佐傾月拿起小廝準備的釣魚竿,打開一旁裝有蚯蚓的竹筒,取出一小條蚯蚓給釣鉤上餌。蕭玉龍站在佐傾月的身邊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看,深怕錯過什麼。他拿過釣竿,學著佐傾月的樣子給釣鉤上餌。
佐傾月調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魚線帶餌拋進湖裏,便坐在椅子之上靜靜的看著湖麵。
蕭玉龍有人將魚餌拋向湖中,然後坐在佐傾月旁邊的一的說道:“釣魚也不是本難嘛!”
“是嗎?”佐傾月話音剛落,就見她握著魚竿將魚線緩緩收起,一條大於掙紮著緩緩浮出水麵。
蕭玉龍瞪大眼睛,微張著嘴巴:“這麼快。”
佐傾月得意的一笑,又再次上餌拋進湖中。沒一會兒就又釣上來一條魚,蕭玉龍糾結了。他拉拉自己的魚竿,怎麼他的就沒有動靜呢?微皺起沒將魚竿拉了上來,仔細一看魚鉤上的魚餌都沒了。蕭玉龍從新給魚鉤上了餌,可是再吃拉上來看時魚餌又沒了。回頭看看佐傾月,她旁邊的木桶中已經有三四條魚,再看看她的魚竿似乎又有魚上鉤了。
蕭玉龍悄悄的走到佐傾月的身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往佐傾月下鉤的地方扔去。嘩啦——受到驚嚇的魚兒,用力的擺尾逃開同時激起了許多浪花。
“哈哈哈哈!!”蕭玉龍看著逃走的魚兒,笑得喘不過氣。突然他感覺一股子寒氣襲來,他低頭望向坐在椅子上的佐傾月。
佐傾月微眯著眼,她的眼中露出冷冷的殺氣。低啞的聲音陰森森的說道:“嚇跑我的魚,我要殺了你。”
於是倆人在船上開始了你追我跑的追足大賽,小廝聽見亭台上的笑聲也帶著微笑走高船夫身邊:“老黎,劃船吧!”
“誒!好嘞!”
船慢慢的駛向湖中心,湖中心停著許多各式各樣的畫舫。每一隻畫舫的船頭都站著公子或是小姐,此時他們正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聊歌賦詩。
“誒!你們看那是不是嶽公子的畫舫?”一個姑娘的聲音引起大家的聲音。
眾人隨著姑娘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一隻華麗卻不是風雅的畫舫緩緩駛來。畫舫的亭台上兩個身影有說有笑,而他們旁邊的一個小廝正在擺弄著奇怪的東西,那東西還冒著淡淡的青煙。
一個大膽的姑娘對著佐傾月的畫舫大聲喊道:“嶽公子,這邊!”
佐傾月轉頭望向身後,她嘴裏叼著還沒來的急吞下的烤魚,對著身後的姑娘們招招手。
“啊~嶽公子他對我招手了,太幸福了!我要死掉了。”那姑娘捂著自己的臉一副幸福的快要死掉的樣子。
佐傾月將烤魚吞下,起身手握著她用來裝B撩妹的扇子,優雅對著不遠處的眾人彎彎腰:“各位姑娘,有禮了”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引得在場的女子們一片嘩然,蕭玉龍對佐傾月無語了,他轉頭向這些女子看去。果然隻要是小姐他們身上穿的必然是蝶衣的衣服,用個必然是北商盟出品的器皿。
在眾多的畫舫中,一雙傾慕卻又充滿算計的目光注視著佐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