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傾月抬頭望著沒有星星的夜空,也不知道白白明天中午前能趕到嗎!
“你在幹什麼?”
佐傾月沒有驚訝,她剛剛已經感覺到有人的靠近,她淡然的轉身看著鹿星河:“睡不著,出來走走不可以嗎?”
鹿星河眼神古怪的看著佐傾月,眼裏明顯的不相信:“我都看見了。”
“看見了什麼?那隻老鷹嗎?”佐傾月聳聳肩:“看見就看見唄,那隻老鷹是我小時候救下來的,從那以後我到哪裏他就到哪裏!”
“你把他叫回來。”鹿星河還是不相信。
佐傾月不爽的皺眉:“為什麼要叫回來?你有病吧!”
“叫回來!!!”鹿星河的聲音加重了幾分。
“凶什麼叫就叫嘛。”佐傾月嘟著嘴,吹響了哨子。一段悠揚的旋律響起,沒一會兒一隻灰色的老鷹就俯衝下來,落在佐傾月抬起的手上。
佐傾月摸摸老鷹的翅膀,挑眉看著鹿星河:“叫下回來了,你想怎麼樣?”
鹿星河看著佐傾月一眼,伸手去抓佐傾月手上的老鷹。不料他的手剛接近就被老鷹給啄出一條深深的口子,血珠冒了出來。
佐傾月抖手,老鷹拍拍翅膀飛走。佐傾月佯裝關心的看著鹿星河流血的手背:“你沒事吧,我忘了告訴你小飛會啄人的。”
佐傾月低著頭,藏起來的眼眸裏全是幸災樂禍的笑意。活該,這樣沒有經過馴服的老鷹,雖然被佐傾月召喚來,可他們的獸性依舊未除。除了召喚他們的人以外,其他的人靠近絕對會受傷。
“沒事!”鹿星河將手收回藏在背後,他看著佐傾月掛在脖子上的口哨,趁佐傾月一個不注意快速的扯了下來。
“啊!你幹什麼?還給我……”佐傾月摸著掛口哨的地方,生氣的瞪著鹿星河。
“這個先放我這裏,你少耍花樣。”鹿星河轉身離開。
“你……”佐傾月咬咬牙,忍住內心強烈想要將這個人碎屍的衝動,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你去哪裏?”
“我去我姐姐哪!”
“回來!!”
“……”
鹿星河見佐傾月並沒有理他,反而越走越快,他皺眉還是跟了上去。
今晚的行動按理說影和胡二狗都要來才對,再不濟也要來一個人,可到現在他們一個人也沒又來,一定是被什麼事絆住了。
佐傾月來到影他們的住處,鹿星河不好進去就在外麵等候。
佐傾月一進門就看到影和胡二狗愁眉苦臉的坐在桌子旁,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今天說要將他們平分的色老六。
佐傾月走過去,探了一下色老六的鼻息已經斷氣了,但身體還是熱的。佐傾月瞪了一眼向犯錯孩子一樣站在一邊的倆人。
“還不過來!”佐傾月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影和胡二狗明白的點點頭。
“你幹什麼,放開!快放開我!”
等在外麵的鹿星河突然聽見屋裏起了爭吵,本來還沒太在意知道一聲尖叫。
“啊!”
啪——東西砸碎的聲音。
他知道出事了快速的閃進屋裏,就見一個男人緩緩倒地,佐傾月手裏拿著花瓶碎片。影衣衫不整的瑟瑟發抖,露出來的肩上一道帶血的牙印。
“大小姐沒事了!沒事了!”胡二狗不停地安撫著影。
鹿星河衝進屋,他一把那拉過佐傾月,看著倒在地上的色老六:“洛月發什麼了?”
佐傾月雙手不斷大發抖,小臉慘白。
“洛月……”鹿星河用搖了搖佐傾月。
佐傾月僵硬的轉頭兩眼無神的說著:“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她的眼淚流了出來,順著臉頰不斷的往下流,害怕的樣子讓鹿星河嗬斥的話吐不出來。
“沒事了,有我在!不怕了!”鹿星河將佐傾月抱在懷裏,心疼的安慰道。
鹿星河讓人去請了袁獵,沒一會兒袁獵就帶著人急衝衝的趕過來。一進屋就看見自己的美人縮在床角裹著被子不停的發抖,他走過去想要安慰。剛伸出手影就發出尖叫,身體不停地發抖。
袁獵皺皺眉生氣的問道:“三弟到底發生了什麼,把影兒嚇成這樣?”
鹿星河故意將事情的經過跟袁獵添油加醋說了一遍,袁獵氣得踢了兩腳躺在地上色老六的屍體。
“該死的!來人,給我把這畜牲的屍體扔到山裏去喂狼。”袁獵咒罵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