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傾月淡定的坐在前廳喝茶,沒一會兒就來了一個人,這次來的不是之前那個太監而是一個侍衛。
太子府的那個管家將人恭敬的迎進前廳,此人身披一件紅纓鎧甲,腰間掛著一柄黑鞘寶劍。他站在佐傾月的正前方,打量了佐傾月一眼隨後不卑不亢的說道:“在下宮中侍衛統領甘正,奉皇上旨意喧佐小姐入宮。”
佐傾月起身走到甘正生變:“甘統領幸苦了,素我冒昧的問一句,太子可在宮中?”
“在的!佐小姐馬車已經備好,請小姐移步。”
馬車行駛在南齊國都的道路上,寬敞的道路沒有一點打擠。佐傾月坐在車庫搖搖晃晃的都快睡著了,突然一聲厲嗬。
“大膽,來人速將這逆賊拿下。”
“小姐!小姐!”
外麵傳來寒的寒聲,佐傾月立刻撩開了車簾:“住手。”
甘正轉身疑惑的看向佐傾月,佐傾月微微對他點了點頭:“甘統領,她是我的貼身丫鬟,有什麼冒犯侍衛還請見諒。”
“佐小姐客氣了。”他揚揚手示意攔住寒的侍衛放行,寒急忙跑到佐傾月身邊貼近佐傾月的耳朵輕聲說著從寶玥齋得來的消息。
“我知道了,你回太子府等我。”
“是!”
佐傾月放下窗簾,甘正看了一眼退到一邊的寒,然後帶頭離開。佐傾月坐在馬車裏深深的思索著,根據寶玥齋的消息,看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南齊皇室,這明爭暗鬥比其他地方可以點不少。
而最近針對蕭玉龍的計劃可不少,其中鬧得最凶的就是關於納太子妃的事。佐傾月知道當今的皇後不是蕭玉龍的親生母親,而是大皇子蕭擎宇的母親。蕭玉龍的生母也就是前皇後鄂靜閑,她在蕭玉龍三歲時就意外身亡了。七年後南齊皇帝因一次刺殺時間,當時的貴妃柳幻香奮不顧身的給南齊皇帝擋了一刀,好不容易才被救活了回來,南齊皇帝感念她的深情最後冊封她擋了皇後。
而主張給蕭玉龍納妃的就是這個皇後,所納之人便是皇後的一個外戚侄女。講起這個外戚侄女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這個外戚侄女名叫柳琳煙,是一個長相既漂亮但是卻嫵媚風流。柳琳煙從小便和男孩混在一起不學無術,長大後更是出入各種風花場所,至於還是不是幹淨的,佐傾月隻能嗬嗬兩聲。
很快佐傾月他們便到了皇宮,她下了馬車恭敬的跟著甘正往後宮走去。南齊皇宮中的風景也是非常漂亮,佐傾月悠然的欣賞起來淡然的模樣讓帶路甘正微微一怔。
他見到佐傾月第一眼,佐傾月淡定的模樣讓他隻是覺得這個女子絕對不似外麵傳的一樣,而是某個家族的小姐。可如今到了這皇宮中她還能這樣悠然鎮定自若,這可是連她都做不到的,想當初他剛進宮時走路都打抖。
佐傾月被帶到一處大的宮殿,剛走進宮殿的外圍,這裏的富麗堂皇讓佐傾月暗暗驚訝。鑲金的雕鳳梁柱,柔軟的熊皮地毯,通透的琉璃燈盞。佐傾月撇撇嘴,都說南齊是四國中最富饒的國家。這幾日佐傾月還沒有感覺出來,今日倒是在皇宮中體會了一把。
佐傾月他們又走了一會兒,來來往往的宮女太監經過佐傾月身邊時都偷偷抬眼偷看,然後眼裏便是一片驚豔迅速的低下頭。
“李姑姑,佐小姐帶到煩勞李姑姑通稟一聲。”甘正將佐傾月帶到一扇朱紅色的一仗高的大門處停下,對著門外一個掌事姑姑模樣的宮女說道。
李姑姑上下打量了一下佐傾月,不似那些小宮女小太監的眼光,李姑姑驚豔後的眼神中更多的是敵意。
佐傾月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她,但是對方眼中的敵意還是讓佐傾月小心的提防了一下。
“喧佐傾月覲見!”
佐傾月抬腳不緊不慢的走進宮殿,一進到大殿佐傾月便看到了站在大殿中央的蕭玉龍,考慮到不給蕭玉龍添麻煩,佐傾月微體裙擺跪在地上,給坐在大殿中央的南齊皇帝皇後行禮。
行禮後佐傾月並沒有向其他大家閨秀一樣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恰恰相反她挺直的背端正這腦袋淡定的望向坐在前上方的南齊皇帝和皇後。南齊的皇帝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兩鬢斑白的發絲用一個明黃色的玉冠束起,下顎續起的胡須微微發白,可他的臉色微微泛黃。佐傾月想起之前蕭玉龍因為南齊皇帝臥病不起趕回南齊,如今看來南齊皇帝確實病了。
而在皇帝旁邊的是一個身著寶藍色長裙,裙上繡滿了百鳥。頸部立起的大大的領子雪白的脖子上掛著一串精美的寶石項鏈,高高梳起的隨雲髻上麵帶著鏤空飛鳳金步搖。榮光滿麵的臉上端莊卻都透著一絲嬌媚,看不出這女人的真是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