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錦和佐傾月倆人手握軟劍,青色的劍光亮起倆人側身劃過,劍氣劃過空中一道美麗的青色的弧度。地上的梅花花瓣緩緩聚攏,百裏錦左手輕輕在佐傾月腰間輕輕一拍,佐傾月便淩空躍起紅色的長袍撩起,青光從佐傾月胸前打出。倆人麵前的一棵梅花樹無聲的倒下,揚起無數的花瓣。
百裏錦兩步上前手中的鳳鳴微微顫抖,百裏錦右手帶著劍微微畫起圈來,一股勁風圍繞著百裏錦的劍尖浮動,周圍的花瓣就像是受到吸引力一樣紛紛聚過來繞著劍身周圍的勁風飛轉。佐傾月翻身從天而將,劍尖直指百裏錦劍上的勁風而來。
就在兩件相撞時,鳳鳴凰啼就像是互相應和一般發出了鳳凰的啼鳴聲,百裏錦和佐傾月都是一驚。他們都知道鳳鳴凰啼會發出如同鳳凰啼鳴的叫聲,可是這也是第一次聽見,這聲音讓他們心頭一震一股振奮感傳便他們全身。
凰啼的劍尖和鳳鳴相互接觸的那一刻,佐傾月用力一挑,那圍繞著百裏錦劍身周圍的花瓣如同一個球一樣帶著勁風甩了出去。而且旋轉速度更加快,如果仔細去觀察你就能發現那些花瓣此時已經被榨幹磨成了粉色的粉末。
轟——球在不遠處炸開,粉色的粉末散開。離爆炸圈最進的五米內所有的東西都被炸成了粉末,就連地麵上的一顆小石頭也不例外。
再看佐傾月,此時她踮著腳尖落在百裏錦的劍身上,她雙手握劍側放於耳側一副準備攻擊的樣子。而百裏錦手持見背在身後,眼裏犀利的光卻越來越亮。倆人同時出手,一人從上往下劈,一人從下往上劃,一條深一米多的溝壑出現。
就這樣倆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一練就練習到晚上才回去。就這樣倆人每天都會來這裏練習,佐傾月除了練習劍法,百裏錦還親自手把手的教佐傾月輕功。還別說佐傾月這怎麼都學不會的輕功,在百裏錦的教導下進步那是飛速呀。
這日佐傾月和百裏錦在練習劍法的時候,一道劍氣重重的劈到一塊巨大的石頭上,石頭轟的炸開一個足夠倆人過的山洞出現在倆人眼前。
佐傾月和百裏錦收起劍互相對視一眼,小心翼翼的走進洞裏。洞裏到處都是一根根晶瑩的冰柱,佐傾月手持凰啼將那些擋道的冰柱打碎,越往裏走洞道越窄。一股冰冷的寒氣襲來,佐傾月抖了抖她將披風收了收,不讓冷風鑽進自己的衣領裏。
倆人走了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左右,洞道又漸漸的變得寬闊起來,拐了一個彎道一個巨大平坦的山洞出現在佐傾月眼前,佐傾月驚訝的看著山洞。這個山洞一看就是認為的,因為山洞中就像一個女子的閨房一樣裝飾得非常華美溫馨。
百裏錦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沒了動作的佐傾月疑惑的問道:“月兒,怎麼不走了。”
佐傾月嗯了一聲,從洞道中走出來,百裏錦緊隨其後的跟出來。
“沒想到這裏麵還是另外一副天地。”百裏錦打開左麵上的茶壺看了看:“看樣子這裏麵還有人經常來。”
佐傾月沒有回百裏錦的話,她觀察了一下四周,最終將視線落在正前方的一張紫帳的大床上。
大床上躺著一個人,佐傾月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隔著紫帳能隱約看見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女子,不知怎麼佐傾月心中微微一疼像是渴望著什麼。她緩緩伸出手撩開紫色的紗帳,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出現在佐傾月麵前。
為什麼熟悉,是因為這張臉是她曾經在她爺爺的密室中的那幅畫上見過的。
為什麼陌生,是因為這張臉從未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過,可是盡管如此佐傾月心中的那股疼痛卻是依舊還在。
佐傾月掩住自己的嘴,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流也忍不住的哽咽起來。
百裏錦聽到佐傾月這邊的響動快步走了過來:“月兒怎呢了?”
佐傾月指著已經被他放下的紫帳,抽泣的哽咽道:“裏麵……裏麵……”
百裏錦疑惑的望著佐傾月,他撩開紫帳。床上躺著的女子給他帶來的震撼一點都不比佐傾月少,這個女子便是佐傾月的母親唐婉馨,那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
百裏錦緊緊的將佐傾月抱在懷裏,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你們怎麼在這裏?”古老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倆人抬頭望向古老,佐傾月掙開百裏錦的懷抱疾步跑了過去,她一把拉住古老的手帶著哭腔的聲音:“你告訴我,裏麵的人是不是我娘親?你告訴我,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在這裏?你告訴我……告訴我……嗚嗚……嗚嗚……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