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我……”蕭玉龍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佐傾月。
佐傾月轉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漠然的走過了他的身邊,蕭玉龍突然出聲叫住了佐傾月。
“傾月……我……對不起!”
百裏錦的封後大典在一個月後,佐傾月這段時間就像失了魂一般每天都瘋狂的工作,到了傍晚就喝酒喝的爛醉。蕭玉龍來找她可她都避而不見,到最後連人影都看不見。蕭玉龍沒有辦法幹脆蹲在佐傾月的院子裏等待,夜如墨一般深,天空中的烏雲低低壓下,雷聲轟鳴,一道道閃電劃破夜空將黑夜照的通明。
佐傾月提著個酒壺左搖右擺的出現在院子裏,雨滴落下如同大豆一般,大顆大顆的打在佐傾月身上。此時佐傾月的臉上掛著滿滿的水滴,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她左搖右晃的在雨中行走,身體就向隨時都會倒地一般。佐傾月的疼,佐傾月的傷心,佐傾月的痛苦蕭玉龍看在眼中卻也疼在心裏。
佐傾月的腳下一滑身體一個踉蹌向前撲去,蕭玉龍心中一緊,他從暗處衝了出來將佐傾月要倒下的身體抱在懷中。
“傾月!傾月!”
蕭玉龍急聲的呼喚著佐傾月的名字,佐傾月沒有焦點的瞳孔就這樣沒有一點神采呆愣愣的看著前方。
“傾月,你看看我。傾月!”蕭玉龍急的都哭了:“傾月,你看看我,我帶你去西涼。有什麼你親自去問一下百裏錦不就行了嗎!”
蕭玉龍早就知道西涼新帝燕錦就是百裏錦,那個進入到佐傾月心中的男人,也是傷佐傾月如此之身的人。但是依他對百裏錦的了解,百裏錦應該不是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傾月,百裏錦不是那種人,你不要聽信那些謠言,我帶你去西涼皇宮,去問問百裏錦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你心裏壓根就對百裏錦沒有信心,壓根就沒有對百裏錦用真心。”
佐傾月聽到這話眼神的光彩又恢複到了以前,佐傾月瞪著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蕭玉龍,聲音有點激動:“阿龍!你說得對,我應該親自去問百裏錦,去聽百裏錦講這件事。我相信他,相信他不會騙我。”
佐傾月爬起身來眼裏帶著蕭玉龍給他的希望:“阿龍我們什麼時候走,明天嗎。算了還是現在吧,我們現在就走。”
蕭玉龍低頭苦笑,隨後他抬起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望著佐傾月:“傻瓜,現在下這麼大的雨我們要怎麼走?等我把朝中的事處理一下,過兩天就陪你一起去。”
“過兩天嗎?好!好!過兩天就去。”
蕭玉龍抬手輕輕給佐傾月捋了捋被雨水淋濕貼在他的臉上頭發,眼裏的溫柔下帶著一絲傷痛:“回去泡個熱水澡,我一會兒讓廚房給你送碗薑湯過去,被受了涼。”
“好!我這就回去。”佐傾月點點頭轉身向著閨房跑去。
蕭玉龍久久的站在雨幕中看著消失在雨中消失的佐傾月,他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指尖上還留著佐傾月的溫度。
濃濃的失落感彌漫周圍,一直躲在暗處的影和殤都無奈的搖搖頭。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是一件非常悲傷以及痛苦的事。
“唉!蕭太子真可憐。”
殤轉頭摸了摸影烏黑的長發,眼裏閃過一絲寵溺,這個小笨蛋不知道。最痛苦的是莫過於愛上的人,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卻還不能對他說。
兩日內佐傾月乖乖的呆在屋裏處理北商盟的一些事物,等到蕭玉龍來接她時,佐傾月的臉上閃過迫不及待的興奮。
蕭玉龍向自己的父皇請了去西涼觀禮使者的旨意,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將此時告訴佐傾月,看著佐傾月回到以前的開心雀躍的樣子,蕭玉龍心裏還是開心了許多。
西涼四四國中最小的,但並不代表他好欺負。佐傾月和蕭玉龍乘著南齊的馬車,行駛在南齊使臣隊伍中間。
馬車緩緩駛進西涼的皇城,一行西涼的大臣此時已經在等候在城門口。
“恭迎南齊蕭太子,太子妃。”
一個帶頭年齡差不多十四左右的男人,緩步走上前。他彎腰對著佐傾月他們的車轎拱了拱手:“微臣西涼禮部,顧青奉我國皇上旨意特意來恭候蕭太子、太子妃。請蕭太子與太子妃隨微臣入住皇上安排的行宮。”
“帶路吧!”蕭玉龍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
南齊的使臣隊一起來到行宮,百裏錦準備的行宮非常的豪華,可佐傾月根本沒有欣賞的心情,一下了車轎就借口累了,急衝衝的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