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端木鵬連忙後退兩步,吃驚的望著屋梁上的女子。
“嗬嗬!”女子從屋梁上躍了下來站在端木鵬的對麵,她抬手掩住嘴輕笑道:“皇上你放心,我是來幫您的。南齊和念月兩國雖然摩擦不斷但卻沒有真真正正的打起來,隻要他們兩國不打起來您就沒有機會從中獲利,而我就有辦法讓他們打起來。”
端木鵬先是一愣,隨後問道:“你憑什麼幫寡人,寡人又憑什麼相信你?”
“哼!就憑我和您有一樣想要對付的人,至於信與不信由皇上您自己決定。”說著女子將一張紙條放在端木鵬的公案上:“信我的話,就請皇上派人到這個地方去找我。”
百裏錦和蕭玉龍忙著針對對方,卻還不知自己正一點點掉進別人的陷阱中。
在距離三國非常遙遠的一個一處海島上,一個女子正站在懸崖邊。日出緩緩的從海天相接海平線緩緩的升起,紅彤彤的。
女子一頭如雪的白發,輕輕的在頭上盤出一個簡單的發髻。上麵插著一支千年寒冰玉打造的發簪。柳眉下一雙大眼睛中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高高精致的鼻梁下一張紅唇微啟。銀絲織成的月袍上麵繡著一朵朵淡粉色的木蘭花。腰間一條月白色的腰帶上麵串著無數顆大小一致的東珠,右側掛著一枚麒麟玉佩。水袖袖口處一雙白淨修長的手指自然的放在腹部,白裙剛好蓋住女子天蠶絲做的鞋子。
微風扶起,撩起了女子的白絲,盡管女子的臉蛋沒有一絲紅潤顯得有些蒼白,可是依舊擋不住女子的美麗。
“月兒,你怎麼又跑這裏來了,海風這麼大萬一受涼了怎麼辦?”一個婦女打扮的女人走了過來將手中的披風給女子披上,一臉關切的責備到。沒錯,這個美麗的女子就是消失幾年的佐傾月,而這個美麗的婦女便是佐傾月的母親軒轅婉馨。
佐傾月任由自己的母親轉過自己的身體,給自己係上披風的帶子。在百裏錦的封後大典上,她一夜白頭心頭如同有一隻大手死死的將她的心握住,她吐出一口心頭血後昏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後,已經就在這座巨大的孤島上,而她的母親就坐在她的眼前。
後來她的大舅舅古老告訴她,她身中劇毒本該當場就斃命的,可下毒的人沒想到她體內還有另外一種毒暗藏著。這兩種毒素相互吞噬,相互衝撞保持了一種平衡,使得佐傾月占時沒有生命危險。可是一旦時間久了隻要一種毒站了上風,那麼她死期就到了,除非能找到幽曇花。可這幾年軒轅家派出無數的人去尋找幽曇花,也沒有任何消息。古老隻能用千年寒冰玉打造了一隻簪子,占時給佐傾月緩解毒素的運行,所以佐傾月全身都是冰冷的,就算實在酷暑掩耳的夏天,她也要穿很厚的衣服。
她被帶回軒轅家後就陷入了深度昏迷,這一昏迷就是一年多。醒來後她的身體非常差,差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在古老的醫術高,在他的細心調養呀佐傾月的身體好了許多,但還是要小心注意。
佐傾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風,一臉笑意的望著軒轅婉馨:“娘,我來看日出。”
“看日出?”軒轅婉馨看向海平線,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跳出了水麵,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軒轅婉馨摸摸佐傾月的頭:“傻丫頭,日出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你要看日出怎麼不穿厚點,你要是受涼了看你大舅舅不收拾你才怪。”
“隨他去吧!娘我餓了,我們回去吧,我想吃你做的小籠包。”佐傾月挽過軒轅婉馨的手臂,撒嬌的甜甜一笑。
“好好!娘回去給你做,給你做!”
倆人有說有笑的往回走,佐傾月轉頭忘了一眼那離開海平線已經很好的太陽,不知道自己還能看到多少個這樣的日出。
軒轅家族雖然是個巨大的隱世大族,但他們去也如同平常人家一樣,吃飯都是全家同桌。
佐傾月和軒轅婉馨遲遲到來,飯桌上已經有四個人等候著。
“外祖父,外祖母。”
“爹、娘。”
佐傾月和軒轅婉馨同時行禮。
“來月兒快到祖母這裏來。”佐傾月微微一笑,快步走過去坐在白發嗡嗡的老婦人的身邊。
老婦人拉過佐傾月冰涼的手,緊緊的握著:“聽你娘說你有獨自跑到海崖上去了?”
佐傾月老實的點點頭。
“你這丫頭,海崖上風那麼大,也不穿厚一點。”老婦人給佐傾月冰涼的手哈著熱氣,心裏心疼得緊。
“好了!都大把年紀了,吃飯吧!”坐在主位子上的老爺子給佐傾月夾了一個水晶餃,語氣雖然略顯責怪但是眼神卻充滿了對佐傾月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