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百裏錦顫抖著聲音叫出這個他日思夜想的名字。
當佐傾月聽見這一聲時不由的輕顫了下,幸好衣服後披風大,很好的將這一切掩飾起來。
佐傾月緩緩的轉過頭看向騎馬奔來的百裏錦,此時佐傾月的眼神非常平靜,就像看見陌生人一樣。
“月兒。”
百裏錦激動的想要伸手把佐傾月拉入懷中,可是佐傾月側身一躲,避開百裏錦的手。百裏錦疑惑的望著佐傾月。
“月兒,我……”百裏錦翻身下馬向佐傾月走去,他以為佐傾月還在介意當年的事想要去解釋,可惜這一次夏博超擋住百裏錦的去路。
“念月國的皇上,請你自重,我家小姐並不是你要找的人。”夏博超作為佐傾月叔叔輩的人,他如今是將佐傾月當做了自己的女兒一般,對於這個傷害佐傾月的百裏錦他也是討厭急了。
“夏副將,你說什麼,她明明就是月兒。”百裏錦皺眉沒好氣說,這裏麵他當上了皇帝氣勢也變得更加強。
“我說不是就不是!”夏博超也是寸步不讓,畢竟也是經曆過殺伐的人,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嚇唬住的。
“夏副將,你讓開吧!”佐傾月也翻下馬,他拍拍夏博超,轉頭堅定的看著百裏錦,眼中不起一點波瀾,可她的心裏卻已是波濤洶湧。幾年不見百裏錦變得更加成熟了,更加吸引人了,可是他那俊美的容顏卻如同以前一樣一點沒有改變。如今的他想必和燕雅也十分恩愛,兒女怕也是成群了。
而自己呢,身中劇毒。如今以快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還能不能回到軒轅家都還是一樁難事。
“月兒!”百裏錦試探的叫到。
“公子,對不起!我想你是認錯人了。”佐傾月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聲音淡淡的說。
“不可能,我不會認錯的,月兒你一定還在怪我對不對。”
“百裏錦放開你的髒手。”就在百裏錦拉住佐傾月手的時候,另一個聲音伴隨著劍氣劈向百裏錦的手,百裏錦下意識的收回手臂。
蕭玉龍,一把抱住佐傾月的腰往後退去:“月兒我這是在做夢嗎?真的是你嗎?我好想你!”
在見到蕭玉龍那一刻佐傾月也多想對著他微笑,說阿龍是我,我回來了。可是她不能,佐傾月抬手一掌拍向蕭玉龍的胸口睜開蕭玉龍的手,閃身飛到夏博超身邊。
“兩位公子,我想你們找的是佐小姐吧!對不起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不是,那你為什麼要帶些麵具。還有你這白頭發,月兒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和燕雅……”
“誒!打住我真不是你們找的人。”佐傾月說著將麵具摘了下來,一張清秀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下你們信了吧,你們說的佐小姐幾年前將焱麟軍交到我手上,然後就去世了。這白頭發我可以說是巧合嗎?”
百裏錦和蕭玉龍看著眼前這一張隻能算得上清秀的臉,都是一愣。兩人同時的想法便是,這真的是佐傾月嗎?
“咳咳!”佐傾月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帶上麵具。
“那個,影和殤想必也通知你們了,這件事的起因都是東明國惹得禍。”佐傾月故意傷吊兒郎當的說:“至於這些戰俘,你們看著處理!焱麟軍的兄弟們既然念月國和南齊的人到了就沒有咱們的事了,咱們整隊撤離。”
佐傾月說完轉身就離開,剛翻上馬身後的百裏錦就又叫住了她。
“既然你不是月兒,為什麼要幫我們?”
佐傾月扯緊韁繩,正對著兩人:“如果我說這是佐小姐的遺願,我是在完成佐小姐的遺願。”
沒錯這是她的遺願,她確實在完成自己的遺願。
百裏錦和蕭玉龍望著沒入森林的焱麟軍,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的蕭玉龍突然開了口:“她說她不是傾月,你信嗎?”
“你什麼意思?”
蕭玉龍輕蔑的看了百裏錦一眼:“你沒發現,這麼熱的夏天她穿得太厚了嗎?”
蕭玉龍的提醒百裏錦這才反應過來,這麼熱穿那麼厚,一定是身體出了問題,而月兒當時也是深重劇毒。
除了那一張臉其餘的都是那麼的符合,百裏錦又想起佐傾月本身就是一個易容高手,所以剛剛那個女子很可能就是佐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