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逆風吹浪擊船聲(1 / 2)

第六十九章逆風吹浪擊船聲

“‘五口會’沒有痛苦,你就要去給它製造痛苦。”鄒夕鋒說。

“製造痛苦?”

“是的,用一切手段去人為製造痛苦。”

小秋好奇地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五口會’近百年來最成功的地方就是低調和神秘。”鄒夕鋒說:“我們要打破的就是它不為人知的一麵。”

這句話說起容易做起難,每一項成功後麵所付出的艱辛和代價,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我用了近三年的時間才找到一些眉目。”鄒夕鋒平靜地說:“我派了很多人去秘密調查,不管‘五口會’躲在暗處,如何偽裝,總有些蛛絲馬跡可尋,比如:它總要有與外界聯係的人,總要有收錢的地方。”

“你知道,關於錢的方麵,一向是錢莊的強項。”鄒夕鋒笑了笑:“我們就從這些方麵入手進行調查。”

“我們首先派人裝成顧客與‘五口會’的外線聯絡,用一筆讓人無法拒絕的報酬,請‘五口會’去刺殺一個很有聲望的人,在付的銀票上我們做了手腳,加上了隻有錢莊方麵才能看懂的暗記――為了防偽和識別,每一張銀票上都有特殊的暗記。”

“比如,它長方形的印章就分成了八小塊,由八個人各執一塊,隻有這八個人同時聚齊,才能蓋上一枚完整清晰的印章。”

“這次,我們在這張銀票上加上一個用特製油墨水印的小龍,隻有在側光下,用專門調製的藥水才能看到,這張銀票我們取了個代號叫‘龍票’。”

“我們就守株待兔,死死追蹤龍票的蹤跡,靜等人來取這張‘龍票’。”

“在事情結束第二十七天之後,終於有一個經營絲綢的徽商到本莊的安徽無錫分支兌付這張‘龍票’。由於‘龍票’金額比較大,一般錢莊的分支機構都不會有這麼多的現銀,需要進行預約。”

“利用籌備現銀的時間,安徽無錫分支立刻派人去調查這位徽商,同時向總部飛鴿傳書。”

“我們很快查到了這位徽商的部分底細,順藤摸瓜,就查到了‘刺殺堂’的堂主吳名。”

“吳名姓‘卞’。在故鄉,有一個體麵的、幸福的家庭,是一個公婆麵前的好媳婦、丈夫身旁的好妻子、兒女心中的好母親。她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才女。能詩會畫,尤善工筆人物。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把她與“五口會”的刺客聯係在一起。”

吳名希望人們都盡量把她忘記,最好永遠不要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殺手的世界注定是無名的。

鄒夕鋒摸了摸禿頂,繼續解釋:“線索到吳名身上就斷了,可這已經足夠――因為這已經可以讓吳名痛苦了。”

如果家人、朋友知道她是一名刺客,會是什麼表情?有的女人為了她的家庭可以犧牲一切。

小秋有些不甘心:“就隻查到這些?”

“是的。”

“沒有更多的線索?”

“沒有。”

“真的沒有查出誰是‘五品會’的會長?”

“我們隻查到吳名,沒有查到會長,這個人隱藏的很深。”鄒夕鋒說:“我懷疑二莊主見到的會長僅是一個替身。”

小秋倒吸了一口涼氣,問:“難道會長不來取錢?”

“銀票已經轉化成現銀,和普通的銀子沒有什麼區別,任何人都可以拿這樣的銀子出來買東西。”鄒夕鋒說:“吳名還可以分批向外轉移銀子,我們很難跟蹤。”

“而且‘五品會’的會長好象不缺錢,從來沒有見人與吳名聯絡,也沒有見吳名往外送一錢現銀――我們分析,這筆錢極有可能是‘五品會’給吳名的安家費。”

“嗯。”小秋說:“這樣解釋得通。”

鄒夕鋒笑得意味深長地說:“我們雖然不知道誰是‘五品會’的會長,但我們可以推斷。”

“推斷?”

“是的。”

鄒夕鋒說:“我們推斷‘五品會’的會長至少有這樣幾個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