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吳媽如此激動,淩妙衣覺得甚是奇怪,便開口問了一句“吳媽,你怎麼了?”
“老奴要與王妃和王爺一起生死與共,怎麼能夠獨自逃跑,王府就是老奴的家了。”說著說著竟然還抹起了眼淚。淩妙衣看了之心不覺得心酸,隻是覺得這未免有些反常,而且這不像是吳媽的做事風格。
她走到了正在抹淚的吳媽跟前,伸出手欲想幫吳媽擦淚的時候,隻見吳媽的表情一變,閃了過去,立即跪了下來,磕頭求饒道“老奴身份低下,怎麼能夠玷汙了王妃你尊貴的身份呢?”
“吳媽你嚴重了,你身為王爺的乳母,怎麼能夠跪著我呢?這不是要折煞了我嗎?”淩妙衣伸出手想要扶起吳媽就一直遭到她的拒絕。
淩妙衣越看越奇怪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這讓她有些懷疑了,畢竟這王府裏奇奇怪怪的事情愈來愈多,她不得不防啊,就算不是為了別人也是為了墨子息。
“吳媽,我想出去走走,你就別跟著了。”淩妙衣從吳媽的身邊走過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她那張臉,似乎在臉上有一條大疤痕,看著甚是奇怪。
走到了花園,看到昔日與自己一同栽培的花兒的人,不禁覺得有些悲涼,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否真的是自己或者是麵具下麵的另有其他人?
“參見王妃!”嶽寒剛路過花園就見到了淩妙衣,就立即跪了下來行禮。
“王爺可好?”淩妙衣終究還是沒忍住開口即問。
“安好,倒是王爺不放心你的安危,要屬下派人來保護了,還要你多多提防你身邊的人。”嶽寒的話很輕,輕到隻有他們倆才能夠聽得到。
“嶽寒你說的可是我身邊的暮雨?”淩妙衣試探的問。
“既然王妃你以知曉,屬下的任務也完成了!”嶽寒說完就要走的時候,淩妙衣喚住了他。
“王妃你有何吩咐?”嶽寒的口氣顯得比方才有些客氣與生疏。
“王爺什麼時候猜疑到的?”
“很久以前,不動她隻是因為她是陪伴在王妃身邊許久的人,生怕王妃你會難過,可是當下情況誰也不能夠保證,而且現在身邊的人都不敢保證是不是原先那個人了,劉側妃那一事王妃你可能不知道,其實她身邊的侍女早已死去,可是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卻是帶著她那陪嫁丫鬟的麵具的敵人。”
聽了嶽寒的一番話,淩妙衣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她似乎能夠理解到了吳媽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行為,隻要她弄清楚了,就可以證明了這個“吳媽”到底是真還是假。
“對了王妃,王爺吩咐屬下來叮囑你一件事,如果事情緊迫的時候,王妃放可以按動你床頭的開關,就能使王妃你通向城外。”說完之後,嶽寒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臨走前還留下了一批護衛守著淩妙衣。
淩妙衣在想的問題是如果自己出了城應該去哪?畢竟這個地方自己依然是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自己的相公可以依靠還有誰。
看了看身邊的護衛,淩妙衣說了句“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那些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應對,畢竟是王爺下的命令,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真的是擔當不起啊。
“有什麼事情我自會叫你們的!”淩妙衣有些生氣的說,看到王妃儼然發火,眾人也不好說什麼,隻是點點頭便離去。
淩妙衣遊走在湖邊附近,看著前方燈火通明,四周一片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這讓她似乎有所感覺這是否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安靜?
真的不敢想象這安靜的背後下到底隱藏著什麼?墨子息不肯跟自己說,卻執意的想推開自己,自己的誤會,他卻默默的承受著。
“王妃好雅興,真的是緣分啊,本王隻是出來散散心卻不料想在這個小湖邊邂逅了王妃你!”聽著這戲謔的聲音,淩妙衣就知道除了那個笑麵虎之外還能夠有誰。
“不會是十九叔你跟蹤本宮吧?”淩妙衣沒好氣的說。
“此言差矣,本王隻是出來賞月,這不,烏雲密布,都把月亮給擋住了,所以隻能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裏亂竄了,卻不料遇見了王妃啊。”墨子然自顧坐到了淩妙衣的身邊,淩妙衣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去。
看出了淩妙衣的企圖,墨子然一把拉住了淩妙衣的手問“你要去哪?”
淩妙衣用右手甩開了墨子然的手,墨子然猜測到淩妙衣會像上次一樣,甩開的那隻手就會扇自己一巴掌,於是將臉移到了左邊去,本以為就這樣能夠躲過一劫還能夠得意的嘲笑她額時候。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墨子然的美夢!
墨子然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臉說“你,你怎麼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用左手!”
淩妙衣揚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說“這還多虧了十九王爺的聰明,不然本宮這左手還真打不到呢!”投過燭光看到淩妙衣的神情,他真的是又氣又惱,第二次了,這個女人第一次打自己的時候就發過誓不會讓她再來第二次,誰知時隔不久,她還真的打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