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這份心就夠了,爹爹年紀大了,楚樊和楚姝都不爭氣,楚家就全靠你了。”楚長天語重心長的與她說道。
論演戲,他爹爹是大夏朝堂上當之無愧的戲精。表演深情戲碼十分老道,她特麼差一點就感動了。
為了拉回自己被帶動的情緒,玄月摸出順手牽羊牽來的玉佩,擱到楚長天的麵。
“爹爹,你能否告訴女兒,這個是什麼東西?”玄月拿出剛剛從女人身上順來的玉佩,擺在楚長天的麵前明知故問。
這東西是她娘的隨嫁的隨嫁之物,在原主的記憶中,小時候一直在她娘親的身上掛著,現在卻出現在了一個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
楚長天沒有黑臉,甚至連拘謹的反應的都沒有,他淡淡的問玄月:“你從何處得來了這個東西?”
“從小偷身上拿來的。”玄月笑嗬嗬的說道。
最近是由新入府的夫人管理庫房,這東西隻有從她的身上得來。
“這是你娘的隨嫁之物,一直存放在庫房中,本想等你出嫁的時候拿出來給你,你現在拿著了,那便拿去吧。”
玄月心裏開始罵楚長天,這本就是原主的東西,弄得好像是在施舍她一樣,楚長天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玄月偏偏不如他的願。
“爹爹就不想知道這小偷是誰嗎?”
想把他往絕路上堵啊,楚長天必定不是一個為了女人豁出原則的人,他道:“你是在書房裏麵遇到那個女人的吧,她是陛下賜的女人,我不敢不從。她們想從我這裏得到藏寶圖的消息,就連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清楚。”
“那爹爹故意留宿在雪莉那邊,也是為了將計就計,想引蛇出洞嗎?”玄月點破楚長天的計謀。
被人看的如此光,楚長天心裏多少有幾分不舒服。他冷著臉,盯著玄月炯炯有神的雙眼,兩人都不願意退讓,楚長天不想被玄月看穿心思,他其實比誰都想得到那份寶藏,當初娶龍嫣然就是為了藏寶圖。他窮怕了。即便現在身居高位,心裏對於財富的那份渴望,依舊強烈無比。
楚長天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不是。”
“爹爹很喜歡那個雪莉嗎?”玄月幽幽的說。
“你不能動雪莉,她是個沒有心機的好女人。”楚長天臉色突變,厲聲說道,他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手段,他很清楚,雪莉要是落在楚琴的手中,下場一定很不好。
玄月嘖嘖兩聲,對楚長天充滿了鄙夷之色。他對一心幫他的寧嬌蘿都沒這麼緊張過,反而對一個認識不足一月的女人這麼上心。這個女人究竟有何能耐,撥動了楚長天的心弦,讓他煥發了第二春。
一個心機城府極深的人說另外一個人是個沒有心機的人,要麼是真的沒有心機,要麼就是心機城府極深,把心機心機隱藏起來,讓人看不出。能讓楚長天瞧不出端倪的人,真的就是一朵潔白無瑕的白蓮花嗎。
“能讓爹覺得沒有心機的人,可能真是無辜的,女兒不動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