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那天叫琴琴過來幫我的忙。是出自自己的私心,因為哥哥的婚禮少了新娘。所以我隻能擺一個“美男計”來叫琴琴跳,這些年看著她一直過著宅女的生活。
發自內心來說,我多少還是對她有點不放心的。大學幾年的生涯,從畢業到工作。她一直都是一個宅女。對於她自己的真實的生活,琴琴從來都不曾對我提起過。
而我畢業後,之所以會選擇婚姻所這個工作。一半的目的是因為我母親,一半是因為是自己。
當年,我是S大的校花。就是個性太過於要強,所有的戀情全部都導致“流產”終結。離邪的離開,讓我開始對自己自拋自棄。因為,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毅然離開了自己。
看著琴琴和我哥結婚,看著一對又一對的新人在我的努力之下步入結婚禮堂。心裏是開心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寄托吧!把自己的不幸寄托在別人的幸福之上,我就能開心的笑出來。
悲哀。生為女人,我覺得自己把這一切當作幸福是深刻的悲哀。
直到,我在大街上遇上離邪。這一切都改變了,我恨他,無比的恨。
當我已經學習著忘記他的時候,他居然出現了。
離邪不再是八年前的小混混,小流氓。相反,我在他的身上看見了一種男性的成熟魅力。當我看見他的眼眸時,我知道自己終究還是淪陷在他懷裏。
茶室那次的告別之後,我以為我可以安靜的過下去了。沒想到,他居然拿著照片來威脅我。當時,真的很想問他當年為什麼要和我說分手。但是,最終我還是忍住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失敗都不知道,那是可恥的。
之後的他對我有一種報複的快感,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他。每次,看著他在我身上掠奪時候的樣子。我有種想要殺了自己的衝動,不知廉恥的在他的身下沉淪。忘記,他對自己所造就的一切傷害與傷痛。
住院的那天,我實在是找不到人。打電話給友暉,沒想到工作這麼忙碌的他居然會來看我。每次,他的出現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
那年,哥哥把我帶進顧家的時候。友暉也在,他用一種我當時不明白的眼神看著我。直到現在我終於知道,原來他當時的那種眼神是保護。他想要保護我,想要疼惜我。可我呢?我憑什麼厚顏無恥的要他的疼,要他的保護。
所以,每當我見到他的時候。總是刻意的想要和他保持距離,這不是因為我是討厭他。相反的,我很喜歡友暉這樣的男子。可是,我覺得自己太髒。
被離邪這樣的掠奪的我,沒有資格愛上如此優秀的友暉。
對於顧家人,我始終抱著感恩的心。奶奶也好,哥哥也罷。他們對我始終是友善,也很疼惜。把我當成真正的家人,唯一不足的就是。他們不能公開我的身份,因為我媽媽隻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當然,這不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