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的皇宮大院。
淩智淵照舊坐在自己那張金光燦爛的龍椅之上,此時正在召見自己最信賴的大內密探的首領——於郎。
他一遍一遍地向其打探、詢問著這段時間自己的幾個皇子們都在忙些什麼?是否都牽掛著他,擔心著他?
“啟稟陛下,居微臣的手下們回報,所有皇子們現在都已經齊聚京城。並且每天都會親自上到東陵塔為陛下祈福,甚是孝順。”
於郎恭恭敬敬地據情回答。
“哼!我到願意相信吾兒他們都是誠心為朕祈福,可是朕也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誰是真心?誰是假意?朕心裏還是有些明白的。”
“對了,你之前說你在東宮無意間撞到朕的六皇兒帶著一名與他麵廓、身形都極為相似的麵具男青年。夜闖東宮,並且還救走了據說是六皇兒自民間帶回來的另一名女子?”
“是的,陛下!”
“這太子府還真是消停不下來呀!那後來你有沒能親眼目睹過那名麵具男青年的真實麵貌?”淩智淵似是對太子淩賢俊微有不滿的感慨了一句,而後接著繼續追問。
“奴才無能,並未曾親眼見到過該名青年的真實麵貌。那名男青年此間一直住在《紫家香鹵》店內,也就是湘王爺與那位民間女子新開的一間食府之內。而且那裏他們有不少身手不凡的護衛守候著,微臣與屬下等人實在無法接近。”
“原來這樣,去,那你再派人給我仔仔細細地打聽清楚那名與我六皇兒合夥開店的女子的詳細身份情況。”淩智淵心裏尋思著先從這名姑娘下手調查,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啟稟皇上,居微臣的屬下傳來,那名女子與那名麵具男青年好似今日便要回鄉了。”於郎有些犯難了起來。
“哦!她們新店才剛剛開業成功,就這麼快人要離開了?”淩智淵有些迷惑,莫非自己真的想多了?
不過想了想,淩智淵再次開口問及:“你們可查探到這名女子乃何方、何地人士?因何與我家六皇兒相識並且會合作做生意的?”
“這個到是有,聽說此女子乃楚郡衡豐縣一鄉野女子,因為其一家會一手奇異的香鹵技術,所以目前一家在那衡豐縣城以開香鹵店為營生。而湘王爺是因為偶然去到楚郡遊曆以至於去到了這名女子所開的香鹵店,於是就相識,並且開始決定合作。”於郎認真回複著。
“香鹵技術?食府?看來我這位六皇兒還真是個做生意的料呀!”淩智淵有些小迷糊,貴為一國之君,可以說是什麼山珍海味自己都嚐過,可這香鹵技術自己卻是素來聞都未聞、聽都未聽過呀!
居自己從小觀察,自己的那位六皇子打小的、天生的就是個嘴挑但又特愛吃的那號人。
如若他能看上的美食那必是絕佳、上乘口味。否則哪能入了他的法眼?
思及此處,淩智淵不覺對這個兒子內心湧出一抹歸咎之情。
話說當年,小小的淩風與他那位不能相認,卻同為其骨肉的小小淩宇軒友情極深。其中這裏也有他的鼓動,隻因當年自己不便承認那名親生骨肉。
但每當自己想念林妙兒與小宇軒之時,便指使著小淩風與他的母親,也就是淩宇軒的親姨,然後由她們偷偷將小宇軒帶回家中一聚。
這是當時他最方便,也是最不會招人猜忌的一個唯一的辦法了。
“嗯!這個香鹵技術可謂真的屬於罕世絕學,那經過她處理過的各種肉呀菜呀真正是絕美至極的味道。”於郎一聽提到了香鹵技藝,便有些來勁地津津樂道起來。
“哦——於愛卿的意思是這世間還有朕未曾品嚐過的美食?”淩智淵用一副看白癡般的眼神瞅了瞅於郎。
呃?於郎有些心驚,但不敢直視當今的皇帝。
於是接著道:“陛下有所不知,這名鄉間女子開的《紫家香鹵》店就這短短的十幾天時間,早已是名滿整個京城了。由其她開業前大肆搞了個免費三天吃喝的品嚐活動。那會就傳遍了大街小巷。目前那《紫家香鹵》的人氣,在京城已然超越了所有老店,名。成了名副其實的第一食府了。”
“嗬嗬!竟有這等事?看來朕真的守在這深宮宅院太久了。外麵發生了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居然朕都毫不知情?——唉——”淩智淵深感自己久居深宮的寂寥,頓時無奈的歎了歎氣。
“啟稟皇上,如果皇上要是喜歡,那不凡讓為臣親自快馬加鞭前往《紫家香鹵》購置回所有香鹵菜,然後給皇上嚐上一嚐如何?”於郞眼看著這位皇帝爺都有些嘴饞了。便毛遂自薦的大膽提出了這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