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叫法不一樣,實質就是第二個花坊的情況。
跟花坊不同的是,花坊之內似乎隻有女妓,可是在木樓裏不但有女妓,更有******女妓被喚作姐兒,**則稱為哥兒。
因為打聽到這個消息,雷衛被雷個半死,合著不光是方家的女人接客,原來男人也需要?
想到自家王妃的一對外祖似乎還在世,就方家這個情況,方丁明跟元圓還能清白嗎?
光是用想的,雷衛就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想著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不但將整個方家牢牢控製住在手裏,還能把方家的人逼到如此田地。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雷宏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做,最好的辦法是我們混進去。”
“怎麼混進去?”
“這還不容易嗎?你別忘了,木樓是什麼樣的地方,到了晚上去木樓的陌生男人有多少,想來木樓裏的人都記不清楚了。木樓與花坊一般無關,不單在小玉關出名,更人鄰城慕名而來的人。加上流客,販夫走卒,多我們幾個生麵孔,奇怪嗎?”
“……”雷宏抽了抽嘴角,他總有一種自己要出銀子去嫖王妃外祖家人的視覺感。
打定主意,雷鳴也不浪費時間,換了一身衣冠體麵的服飾之後,趁著夜色作為金主去了一趟木樓。
果然,雷衛一出現木樓裏的姐兒們就認出他們是新麵孔:“大爺以前沒有見過啊。”
“怎麼,木樓還不接新客,送上門的銀子不要?”雷鳴勉強繃著一張臉,抽出一張一百兩麵額的銀票。
那個姐兒看到銀票,眼睛一亮,腰兒一扭,笑得花枝亂顫:“大爺哪兒的花,我們木樓打開門做生意的,豈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倒是問大爺一句,大爺是喜歡彈琴啊還是吹簫?”
這是木樓的一個暗號,喜歡彈琴的意思是指來要找姑娘。
若是喜歡吹簫則代表著,此人喜歡的是男子,所以要來找哥兒。
“琴音勉強還能聽聽。”就算是為了完成任務,有著一顆筆直筆直直男心的雷鳴實在是接受不了“吹簫”,最讓雷鳴受不了的是,萬一自己點的是方丁明怎麼辦?
想著做皮肉生意吃的都是青春飯,方丁明這都當曾外祖父了,應該不至於吧?
不管至不至,此事也輪不到他去驗證,他聽聽琴就好。
“那你們二位呢?”
“琴!”
“琴!”
雷宏和雷獲不約而同地都點了琴,那個“簫”他們實在是消受不起。
雷衛消受不起,可就在他們聊的這會兒,便連著進來兩個客人都是特意來聽“簫”的。
看見這樣的男人,雷衛抽了抽嘴角,心中罵了一句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那三位大爺進來吧。”穿著桃紅裙衣的姐兒笑著把雷鳴、雷宏引進木樓之中:“不知道三位大爺喜歡什麼樣的姐兒?”
結伴一起來木樓嫖的,這樣的例子這個姐兒都看得多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更不會懷疑什麼。
“……”
三個雷衛愣了一下,斟酌了一番後才道:“女人似酒,時間越久越是香醇,既然來了木樓,自然是要領略一下與旁的地方不一樣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