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們在聊奧爾格背後‘資助人’的時候……”赫胥黎撓了撓頭,看了看正在思索什麼的夏吾,然後又看了看滿臉血的瓦達德。
“瓦達德先生,看起來我們的立場是逆轉了。”赫胥黎聳了聳肩。瓦達德點零頭:“其實我是打算這幾就離開這座城市的……我也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不過什麼都被你們知道了,我輸得不冤。但有一件事我死活都想不明白——你
到底是怎麼看出那句屍體是通過奧爾格·劉的技術創造出來的?”
赫胥黎搖了搖頭:“你沒有看過屍體嗎?”
“檢查過。”瓦達德搖頭:“那屍體上麵一點兒魔法痕跡都……也不能一點都沒有吧,但是絕對沒有那個儀式留下的痕跡。你到底是怎麼判斷他和奧爾格的儀式有關的?”
盡管預言以及對死亡的恐懼摧毀了瓦達德的意誌,但是瓦達德多少還保有一點兒對作為魔法學研究者的好奇心。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栽了。
赫胥黎揉了揉眉心:“你還記得那句屍體的臉嗎?”
“什麼?”瓦達德對這個回答迷惑不解。
赫胥黎緩緩站了起來:“嘖,你連自己經手的屍體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嗎?你有兼職法醫、收殮師之類的職業嗎?應該沒有吧?”
瓦達德意識到了什麼,屁股往後挪了幾下:“我……這個……”
除了辛德瑞拉之外,誰都沒有看清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赫胥黎化作一道黑影,衝向瓦達德,然後飛起一腳踢在瓦達德臉上。辛德瑞拉甚至聽到了很明顯的骨骼碎裂聲。
何雲婷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按住瓦達德的脖子,用魔法提振瓦達德的生命力。她驚怒交加:“赫胥黎!你在幹什麼?”
赫胥黎長舒一口氣:“不好意思何姐。實在忍不住。”
辛德瑞拉也是一臉懵逼:“隊副,你現在好像……好像……”
她們都項琪赫胥黎申請執行第二十二行動守則的事情。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隻覺得,是這個正義狂又在鑽牛角尖了。
但是現在……兩名女性鬥犬終歸是有所懷疑了。
以前的赫胥黎,是絕對做不出這種事的。赫胥黎從來就不屑於折磨某個個體。他隻追求公正合理的送惡徒去見上帝。經過幾分鍾的搶救之後,瓦達德才悠悠轉醒。赫胥黎就蹲在他的麵前。瓦達德驚恐的想要後退,但是赫胥黎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領,一字一頓的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呀,瓦達德先生。剛才我並不是是以一個達爾文鬥犬的立場,而是以受害者的立場打了你。對不起,實在是沒忍住。那麼接下來,我以達爾文鬥犬的身份詢問你——你確實是
經常殺死人類的,對吧?”
瓦達德也已經不出話了。
赫胥黎指了指夏吾:“你看看這個人吧。你不覺得,那具屍體和他的臉一模一樣嗎?”
瓦達德眼珠艱難的轉動。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他的大腦,同樣存在“偷懶”的痕跡。因為從沒有哪個死屍爬起來找他的麻煩。他越沒有根據死屍相貌調查什麼的義務,所以死屍的麵容什麼的,他從來都沒有用心去記。
但是,赫胥黎沒有騙他的理由。
也就是……
“這個家夥,是奧爾格·劉那個老混蛋最後的實驗體之一。我真不知道那具屍體是來自於奧爾格·劉的魔法儀式。”
“等會……屍體……”何雲婷點零頭:“我大概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赫胥黎偏過頭,看著何雲婷,不明所以。何雲婷將夏吾“莫名其妙被殺一次”的故事講給赫胥黎聽了,然後道:“夏吾上一次來到必然世界,就是經由那個所謂召喚惡魔的儀式……然後,可能是因為某些‘戲劇化發
展’的要求,他一出現,就正好被一個動作刺中後腦,就這樣死了。然後那一具屍體就落在這裏,在處理的時候正好被你看到……”
雖然這裏麵“正好”這個副詞出現頻率好像有點高,但考慮到夏吾“主角屬性”的特點,這反而是很正常的。赫胥黎點零頭,很輕易的就接受了。“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瓦達德感覺自己整個世界觀都受到吝覆:“這不可能!怎麼會迎…會迎…命之路?不不不不,不可能!命之路沒有這樣的用法,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