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暴力男,你抓就抓吧,可不可以抓輕一點?
會很痛的耶!
何詩忍著痛,將另一隻手指上沾著的糕點沒有形象地在他麵前伸出舌尖舔幹淨,然後輕皺眉頭道:“我說這位將軍,你的力氣不可不可小一點?會很疼耶!我是怕你了,怕老被你這麼不分輕重地抓,行了吧?”
除去何詩的話語不談,剛才她舔手指的那一幕讓高形看了有點口幹舌燥。
趕緊鬆開握著她的手,坐正,收斂了心神。
唉,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怎麼會對一個已有夫家的婦人這般控製不住自己。
高形很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臉紅地道:“夫人家住何處,待本將派人送你回去。外麵世道還是有些不穩,一個女子出門在外總是不妥。還是早日回去吧。”
咦?臉紅?
他沒事幹什麼臉紅?
何詩見他鬆開了手,她卻想湊上前去看個清楚。
這時才發現她一直忽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個男子根本就不是何家大小姐所說的長著滿臉胡子還有一條長疤的凶神惡煞的男人!
何詩不自覺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陽光光滑的臉,手感還挺好,就是有些男子皮膚特有的粗糙。
高形一愣,不知她為什麼要那樣做,怔住不動。
當她的手指接觸他的皮膚時,那種柔柔滑滑的感覺真好。
望著她的眼神微眯慢慢熾熱。
“你真是月國的鎮國大將軍?”何詩接觸到了他的眼光,收回了手,尷尬地問。
“難道月國的鎮國大將軍還另有其人?”高形反問。
“咦?不是臉上長著一條疤,還滿臉胡須的凶神惡煞般的男人麼?”何詩不解地反問。
她的話頓時讓高形警覺了起來。她怎麼會這樣問?
難道她看過了他給何府的畫像了?
那副讓宮中畫師帶過去給何府的畫像除了三弟高策和畫師知道外,沒人看過。
她還敢說從鎮國府裏逃出去的那個女人跟她不認識?!
分明是被她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