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搖頭,但還是盯著。
“什麼眼神?”夏候來不悅。
“太子哥,他們倆自從跟我們一起連著幾日被個不明來曆的女人給打了就一直這樣老是目光直盯著一處發呆!”承王子和明王子走了過來,大聲道。
“不明來曆?女人?怎麼回事?”夏候來問。
“就是在凱旋殿裏開宴席的那晚,咱們幾個聽著什麼什麼府的千金小姐們很美什麼的,就去看看了。誰知剛到太尉府,就被人給打了!”
“而且還是女人。”
“這麼丟臉的事,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
“選哥和西門哥就那樣了。”
“太子哥,看著像嫂子。”西門空悶悶地出聲。
“什麼?!嫂子?!”未曾聽說過何詩的十來個王子們驚呼。
“這到底怎麼回事?皇上突然下旨給咱們選妃,是不是跟嫂子有關?”夏候選問道。
“唉,就在本殿去迎凱旋軍的那天,何詩就被幾個老頭兒給帶走了,查到現在也沒知道把詩兒藏在哪裏。那幾個老頭兒也縮著不敢出來。然後,這選妃就這樣出來了。”
“咦,還有太子哥找不到的人?”
“你剛才說的,在哪裏被打的?”
“太尉府。”
“原來是藏在了太尉府。”
“有可能不是。”
“怎麼說?”
“沒看清楚臉。”
“就是從天而降。”
“隻看到飛舞的裙擺之外就看不到人影,更別說臉了。”
“不太像嫂子。嫂子的頭發總是紮成花瓣,可那女人卻是順溜的過腰長發,披散著的。”
“雖然沒看到臉,但頭發是看到了。”
“而且衣裝也不像,穿的是貼身的綾羅綢緞,不是寬鬆的粗布麻衣。”
“不管是不是,此事總算有個眉目。”
夏候來嘴角上揚,拍了拍夏候選和西門空的肩膀,衝在一旁的眾兄弟道:
“是你們的嫂子的女人,都別給我動歪腦子。”
幾個響指,一連串的暗號傳達了下去。
西下暖陽有些火辣,初冬裏難得的晴天啊!
不過,人都在皇宮裏了,現在才去查,有些晚了。
次日,諾大的選妃殿裏擠了滿滿的人,比起昨日多了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