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夜晚,蘇岩和陸珊飽受折磨。
陸珊並不認識蘇岩的這些朋友,所以在這些朋友提出各種各樣的花樣以後,但凡隻要不過分的,她都不好意思拒絕。柳玉笑嗬嗬的抱著小石頭無視著大家的胡鬧,注意力一直都在樓上。蘇影當著她的麵把林修拉走去了房間,到現在還沒有下來,讓她既高興又感到害怕。
因為安安還在,朵朵也在。唯有安然說是有事情所以趕不過來,卻還要自己幫著他轉達一聲,告訴蘇岩小兩口,算他們好運。
安安不時的看一眼樓上,被柳玉發現後,兩個人各自尷尬。
林朵朵倒是平靜,羞答答的看著一群人折磨著蘇岩和陸珊,想著自己和林修真的要補辦結婚儀式的話,這群人要蘇岩和陸珊做的花樣,自己可做不來。看的正入神,或者說正走神的時候,安安走了過來,碰碰她的肩膀,“小朵朵,你男人呢?”
“在樓上呀。”
“原來你知道啊?”安安笑著說。
“肯定的呀,小影姐姐給我打電話說了,她會要哥哥好看的!但是到底誰會好看,我就不知道了。”
安安望著林朵朵,林朵朵也在看著她,片刻後,林朵朵問安安要不要上去也一起‘好看’。
安安感慨,抱住林朵朵:“你膽子可真大,比我都大。”
林朵朵害羞的說:“沒辦法呀,我這個老公,是偷來的,所以我也很苦惱。”
安安覺得她這是庸人自擾:“這有什麼好苦惱的?”
林朵朵歪頭想了想,“因為我不知道我偷的誰的。”
蘇影下樓來的時候,對著安安和林朵朵勾勾手指。
安安和林朵朵盤算了一下時間,感到十分的意外。走過去,被蘇影拉進原先林修住的那個房間,作勢就要撲過來被安安一把按在兩團柔軟上。
“你少來,怎麼下來這麼快?那家夥竟然舍得放過你?還是你不肯啊?”
蘇影不說話,一個勁的要親吻安安。安安苦惱的努力推著她,“你無聊不無聊呀,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罪魁禍首是安然呀,你報複我做什麼?”
蘇影仰起頭,惱怒的說道:“因為你先和安然親的嘴,你覺察到了安然嘴裏有什麼,可是你沒提醒我!那麼你就是從犯。”
含糊的聲音,讓安安忍不住嗤笑出聲。
“你還笑?!你,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恨不得死在那裏?我都恨不得和安然絕交!”
“為什麼呢?”安安和林朵朵異口同聲的問。
蘇影做個掐死兩個人的手勢:“你們說為什麼?該死的安然,她,她竟然……”
“把這種髒東西吐你嘴裏?可是你現在嘴裏含著的是什麼呢?”
蘇影愣住。
林朵朵羞答答的湊了上去,“小影姐姐,你如果嫌棄哥哥的話,吐給我吧。”
蘇影和安安齊齊瞪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林朵朵。半晌後,蘇影更是氣的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紙巾後,跑到衛生間裏吐掉,隨便的漱了漱口,回到兩個人的麵前,生氣的瞪著林朵朵:“朵朵,這該死的混蛋都把你調教成什麼樣子了!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是他的老婆呀。”林朵朵說,“那麼,為了他,我什麼事情都願意做的。”
蘇影和安安不說話,似乎無法理解林朵朵這樣的行為。
林朵朵好似成了一個哲學家,富有大智慧,且高深莫測:“就好像,他為了我們什麼也都願意做一樣。”
……
蘇岩結婚第二天,林修要出遠門。
像是這樣的外出,林修並不需要和蘇影等人做詳細的說明。而蘇影幾個人也不會去詢問,隻求他能小心一些,安全且早點兒回來。林修對蘇影幾個人的保護一直都是近乎無微不至的。所有不好的,所有陰暗的,所有不應該被她們知曉、看到、想到的,林修都在小心翼翼的嗬護著。
拿著一個誰也無法檢查出來的假身份,稍微做了一些偽裝,林修坐上了去往鬼國的航班。
而林修離開第二天,華夏與鬼國對有關武藏等人進行了最後一次談判。華夏提出了自己的條件和要求,鬼國進行討價還價後,協議達成。武藏等人由鬼國派來的專機護送回國。江一九和江城負責把這些人送到機場,看著武藏趾高氣揚的模樣,甚至對著自己豎中指,兩個人覺得格外的……好笑。
待這些人離去,江城從天空收回自己的目光,一臉冷笑:“這個傻子,恨不得得意的像是一條狗一樣吐出舌頭來。”
江一九笑了笑,招呼著他上車離開:“希望他看到林修的時候,不要嚇的跪在地上求饒才是。”
回國?當然要回國,華夏的土地上,怎麼能埋葬這樣的一群人?華夏講求魂歸故裏或者是落葉歸根,泱泱華夏幾千年文明,這樣的待客之道還是要有的。另外就是,林修除了會送他們歸西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任務,那便是拜訪靖國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