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和她的幾個朋友也在這裏,或者說,剛剛到達這裏。如果她早就在此的話,林修不至於感覺不到。
安安就在對麵的房間裏,聽到這邊很混亂,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後,才會好奇的想要跑過來看看,結果卻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和一個漂亮至極的姑娘正擁抱在一起。當然,林修沒有抱著胡蝶,但這在安安的眼裏,和抱著已經沒有什麼區別。誰讓此時的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呢。
林修瘋了似得抓起浴巾圍在身上追了出去,安安在前麵一邊哭著一邊跑,安安的幾個朋友在後麵一邊呼喊著一邊追,林修則好像是在追趕她的這群朋友一樣。陳一虎幾個人還在花天酒地,根本就不知曉外麵的這些事情,等這裏的服務生告訴四個人的時候林修已經離開好一會兒。
“靠,安安來了?”江一九嚇的雙腿一軟,下意識的望向陳一虎,“麻煩問一聲,是誰提議來這裏泡溫暖的?”
陳一虎脊骨發冷:“我,我啊,怎麼,怎麼了?”
“你丫可一定要給自己買個好的骨灰盒,如果那位爺會給你留骨灰的話!”
安安坐在車上哭,司機是她的一個朋友,同時身邊還有兩個姐妹不明狀況的在安慰著她。
山路上多了一道靚麗的風景,因為車後麵有一個隻圍著浴巾光著腳玩命追趕這輛車的人。
開車的姑娘名叫陳紫函,長得很漂亮,比安安大一歲,是安安的發小兼死黨。這次她和其餘的兩個姐妹來帝都,是來找安安玩的。來溫泉這裏也是她提議的,卻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從後視鏡裏看了看那個還在奔馳的身影,陳紫函忍不住的說道:“安安……那個人,是誰啊?”
“我不認識他,大壞蛋!他怎麼可以這樣!”安安哭著說。
陳紫函無語,“我覺得,我覺得有什麼事情還是當麵說開了比較好,你覺得呢?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呀,我是加速還是不加速啊?萬一哪天你倆再好了,我算怎麼回事?我可不想當那種隻會勸你和自己男朋友分手的閨密,忘記我上個男朋友是因為什麼分的手了?”
“不用管他,他又不是追不上,他是不敢追過來,又覺得不追我覺得害怕。”安安擦了擦淚水,說出一句讓陳紫函覺得她肯定是氣糊塗的話來。
“現在的車速是九十邁……”
話音落地,一旁傳來一個呼喊聲:“安安,聽我解釋!”
陳紫函嚇得差點兒把車子開進一旁的山溝裏去,忍不住的再次看了看車速表,又看了看和自己車輛相伴而行的林修,陳紫函真的以為自己這是眼花了。
“我不聽!我不聽!”安安和很多姑娘生氣的時候一樣,想要聽解釋,嘴上卻還是要呼喊著我不聽。
林修很無奈:“媳婦兒,你不要鬧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你這樣對得起朵朵嗎?對得起小影嗎?對得起安然嗎?對得起我嗎?家裏這麼多姑娘你不吃,你跑出來和,和那個胡蝶鬼混……你要我怎麼原諒你?”
林修瞪眼,終於明白安安為何會生氣成這個樣子,且搞的好像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一般。原來她知道胡蝶,也知道胡蝶是怎麼回事。和一個類似那種女人的姑娘待在一起,這還用得著安安去分析去推論?就好比你一個男人去逛青樓,出來說你隻是去嚐嚐青樓裏的飯菜,沒有別的心思,這種可笑的話誰會相信?
“我是跟著虎哥他們來的!而且這真是個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林修也倍感無力,因為他也找不到什麼別的話能讓安安相信自己。
“你們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你個大壞蛋也是!”安安聽此,不知道誤會到哪裏去了,氣的對著窗外惱火的喊著。
陳紫函感覺毛骨悚然,一邊小心翼翼的開著車,一邊盯著車速表。她已經在加速,但車外的這個男人……還在和自己的車子齊頭並進。
這家夥還是個人類?怎麼可能跑這麼快!
林修無奈,隻好哀求的望著開車的陳紫函:“美女,麻煩你停下可不可以?”
陳紫函為難,意思是我做不了主。
林修喊道:“媳婦兒,她要是再不停車,我就自己動手了!”
陳紫函心想,動手?動什麼手?旁邊就是山溝,自己幾個要是栽下去,必死無疑。難不成你還打算把我們推下去不成?
安安嘟起小嘴兒,不情願的對陳紫函說了一聲:“紫涵姐,停車吧,不然這家夥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車子緩緩減速,林修也跟著減速,完全停下來後,林修拉開車門擠了進來,將安安抱在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