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覺察到了紅妝的不安,也覺察到了紅妝的緊張。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又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林修趁著做飯的時間,釋放出自己的氣息,恨不得將整棟樓的情況都進行一番了解,最終卻仍舊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陪著紅妝吃過晚飯,打算離開的時候,接過了紅妝遞過來的一杯水。
紅妝的眼睛裏有話要說,林修怔了怔之後,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仰頭將整杯水一飲而盡。
而後林修直接栽倒在地,把紅妝險些嚇哭。
落離從窗外跳了進來,笑嗬嗬的看著倒在紅妝懷裏的林修。
“知道你百毒不侵,但是你傻不傻,想要弄暈你,我還需要用毒?一瓶特製的酒精你就暈倒了行不行!不知道自己對酒精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嗎!真是個笨蛋。”
“酒,酒精?”紅妝一臉詫異。
落離歎口氣:“是啊,他的血脈特殊,血脈越高等,對酒精的免疫力就越差。由此可見,天下就沒有什麼是無敵的對吧?他這麼強的人,喝毒藥都不會有事,但卻被我一杯特製的酒精就被迷倒了。還有,你不乖呢,竟然暗示他?你真的以為我不是他的對手?”
“你,你生氣了?”
“有點兒,我都告訴你了,我不會傷害他,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落離問。
“因為我沒有理由相信你不是嗎?”
“紅妝,你不如安安。安安為了這家夥,什麼都能犧牲,也包括林修的其餘女人,以及她自己和自己的性命。你既然願意配合我,想要借助和我這種好笑的關係來幫著他調查我,那你就應該意誌堅定的繼續和我玩下去,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心誌如此的不堅定,生怕我會真的把他殺了,所以讓你鑄就成大錯。”
紅妝沉默不語,隻是將林修抱的更緊一些。
落離說的沒錯,之所以她會如此的配合她,之所以她會隱瞞林修兩個人所做的一切,紅妝為的就是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幫著林修得到更多有關落離的情報。哪怕像是一個拉拉似得被她占便宜,哪怕像是一個真的為了變強而不顧林修感受的去討好她。但是現在,紅妝覺得自己真的很滑稽,原來一切都在落離的掌握之中,原來一切落離都知曉。
東窗事發,事情敗露,那麼落離接下來會怎麼做?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將計就計’而遷怒林修?
“抱他回房間,我們一起玩玩他。”落離陰沉著臉色,語氣中充滿了殺氣。
紅妝不肯,想要拿自己來換取林修的安全:“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隻求你不要傷害他。”
“那你還等什麼?我是個姑娘,我和他做那種事情,吃虧的會是我還是他你難道不清楚?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喜歡女人的姑娘不是嗎?等下我都害怕我自己會惡心死,你最好是小心一點,如果你做的不好,或者是影響我的心情,把我對男人的厭惡感覺勾引出來的話,他或許會很慘。”
紅妝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和一個姑娘,要迷(間隔)奸一個男生。
固然自己是被迫無奈,卻也難改這樣的事實。
像是一個傀儡一樣,帶著緊張,帶著不安,帶著羞澀的按照著落離的吩咐去服侍著林修,直到林修某處一柱擎天,紅妝回過頭來看著落離。然後看到了一個同樣緊張同樣不安同樣羞澀的落離。紅妝不禁愣了愣,然後顫抖著聲音問落離,是自己先來,還是她先來。
落離沒有說話,隻是緩緩的解開了她的衣服。白淨如玉的身體,如同蔥白一般。又好似一塊沒有任何雜質的羊脂玉,溫潤而又光滑。落離的身材很好,好到讓紅妝多少有些慚愧,尤其是她那胸竟是在褪去衣衫以後,並不比自己差。可是明明她穿著衣服的時候,不論是身材還是胸這裏,都顯得是那樣的平凡無奇。
落離深深的吸了口氣,騎在了林修的身上。
紅妝攔住她,小聲的說道:“你,你這樣不行……會,會很痛,連這樣的常識都沒有嗎?”
落離怔了怔,皺起黛眉:“要,要怎麼做?”
紅妝猶豫片刻,慢吞吞的靠近她,抱住了她,像是她之前對待自己那樣對待著她,直到落離情動,落離才與林修合二為一。刺眼的鮮血流出,讓紅妝不由得露出吃驚的神色。再看落離,紅妝內心狂震。晶瑩的淚水從那張平凡的臉上不斷的滑落,滴落在林修的身體上。紅妝不清楚她為什麼會落淚,是因為她是第一次,還是因為她終究還是個姑娘,隻能是被她討厭的男人所欺負?
紅妝畢竟不是拉拉,無法理解在女同的世界裏,對男人有著怎樣的理解。
但紅妝至少知道破瓜之痛不是誰都能忍受的,所以她要盡可能的去為落離減緩一些疼痛,或者是分散一下注意力。
“好痛。”落離此刻,就如同一個平凡而又脆弱的姑娘,抖動著聲音對紅妝如是說著。
“等下就好了……還有,你……你為什麼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