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臘月,一桶冷水澆在身上,飛煙極度不舒服,又冷又乏,又餓又困的倦意又遭冷水的洗禮,讓她心中怒火暴增,怒火讓她忘記寒意,隻想撕破韓芷瑤那張臉。
“你這個醜女人,你說什麼?你不想活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韓芷瑤怒極,想要甩開隨身攜帶防身用的鞭子。
“芷瑤,你別胡鬧了,被老爺知道了,老爺會發火的。”阿楚焦急的想要勸阻韓芷瑤。卻被韓芷瑤甩起的鞭子打個正著。
嗬……
阿楚倒吸一口冷氣,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從手背延伸開。
韓芷瑤朝那傷口望去一眼,哧笑道:“誰讓你阻止我的,滾一邊兒去。”說著便趾高氣昂的扭過臉去,一臉不在意,絲毫沒有為阿楚受傷認識到自己行為不妥。
飛煙又驚又怒,雖然她同這個叫阿楚的男人不熟,可是他卻三番兩次的救她,韓芷瑤對自己傷害他人的事絲毫沒有歉疚,更何況她同阿楚還是熟悉的人。
怒火中燒的飛煙,衝上去,一把抓住韓芷瑤的鞭子,生拉硬扯起來。
韓芷瑤微驚,連忙拉緊另外一邊,怒道:“你這個死女人,你想幹嘛?”
韓芷瑤是當地土財主的女兒,身邊不乏保護者,她自身不會武功,卻時常任性拿著鞭子亂甩,麵對同樣不會武功的韓芷瑤,飛煙的倔強與強勢的力氣讓她一時之間掙脫不開,兩個氣憤的女人,便在園子中拉拉扯扯起來。
阿楚勸這個不肯鬆手,那個也不應,隻是急的在原地團團打轉,毫無辦法。
飛煙緊握手中鞭子,絲毫不肯放手,怒斥:“你這個女人怎麼一點禮貌也不懂?你傷了人,不道歉也就罷了,還那麼囂張,有你這樣的人嗎?簡直是一點素質都沒有!”
“關你什麼事?”韓芷瑤惡狠狠的瞪起眼睛:“阿楚是我家的仆人,也就是我家的一條狗,任我打罵那是他的福氣,要你來多管閑事?!”
看韓芷瑤態度,又見阿楚一臉受傷,飛煙怒極,上前狠狠的推了一下的韓芷瑤,哪知韓芷瑤毫無防備,鬆開手中鞭子狠狠的跌倒在地。
哪曾有人這樣待過她?韓芷瑤心中憤怒之火燃燒著,剛想起身教訓飛煙,身子卻猛一頓……
飛煙將她那傷人的鞭子拿在手中,低頭不屑的瞪著她,準備韓芷瑤憤怒起身同她大打一場。隻見,韓芷瑤沒有起身,反倒是跌坐在地上委屈的大哭起來。
“我都答應爹爹不惹你事,何故你還打我?還傷了阿楚?!嗚嗚,你這女人太可怕了!”邊說邊拭淚,說的好不委屈。
飛煙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有些迷糊,還未搞清楚原由,便聽到遠處渾厚的男聲響。
“這是怎麼回事?”
三人不約而同看去。
隻見,韓祖德身後跟著一幫奴仆,聲勢浩蕩的向這邊走來。
從剛剛,發生的一幕一幕全部都落到了不遠處兩雙冷漠的眼睛裏,包括韓芷瑤傷人,嫁禍飛煙一事。
看到韓祖德,蘇予墨扭頭望向君慕然,沉聲道:“王爺不去救王妃?”
君慕然斂起冷漠,揚起一絲笑意,冷冷道:“走吧。”
話罷,徑直的走向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