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除了娘親如此喚我名字,就連那親妹妹都未曾知道,你僅僅聽了個故事,如何便知君曉凰是我?”古殘魘半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女兒家。
“往往說書人便是當事人。你這怕隻是個故事,正真的秘密可是要奪皇權,滅國?”半夏把話說的文縐縐的,這是來了這幾個月學上的半斤八兩。
古殘魘,不、君曉凰,這個野心龐大的17歲少年,在自己的那個時代也隻是個想著自己成家立業,要離家出走的孩子,夏半夏不解,不解這同為人世,為什麼處世的方式如此差異。
“你倘若說出去。”君曉凰笑了笑,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看上去就像假的一樣,可明明是真的。
“我向來守口如瓶。”這是個天大的謊言,因為作為一個親弟弟的親姐姐,她不止一次‘出賣’夏泠。
“你可知你有何用?”“放進皇宮做間諜還是做死士藥人給你賣命?”這都是平時看電視劇武俠片攢的經驗了,說出來是輕鬆的,可她絲毫不想做這些叫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果然,君曉凰並未讓她失望,“這些事情你做不到,你要做的就是嫁給我,我給你編個背景你為我坐守東宮便可。”說實在還是失望了。而且做不到這句話太傷人了。
“你不是有挺多奴的嗎?隨便收一個就可以了。對於我這種你連姓名都不知曉的女人安放東宮可安全?”15歲嫁人,那是日本還是美國的朝政?
“正因為你身份懸疑,所以可以供我編製。最近那個老頭要我娶丞相女兒為妻。”君曉凰從鼻孔裏哼出口氣,不屑地掃了眼書桌上的帖子,“不就是給我這東宮安排眼線?”
“要我嫁你,容易,你若可徒手為我捉100隻螢火蟲,我便嫁你。且,你許我一世平安,否則,哪天,你野心膨脹,我淹沒於你宮中,可是虧了。”這100螢火的婚條是她從《東宮》裏看的,看得心酸,看得流淚,不過這並不是單純的想要親身體驗什麼,而是她知道,全上京沒有一隻螢火蟲,這是從一位北國囚犯那兒聽的,這些日子的牢日也並非全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