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7 最真,奕是最痛
某天一大清早--
季品衣衫不整,氣急敗壞的衝進展家大宅,“展心媛,機車女,你給我出來!!!”
“極品,早呀,來找心媛?她昨天沒回來過夜。”剛晨練回來的蒼夜說道。
季品咬牙切齒說道:“我當然知道她昨天沒回來過夜,她昨天和我在一起蓋棉被過夜了!”
蒼夜不懂,“那你還來這裏幹什麼?”不是跟你在一起麼?
“那個機車女,居然再次把我吃幹抹淨後拍拍屁股走人,這次連一句話也沒說!”可惡,把他季品當什麼了!
“你找心媛的話,她已經走了,搭乘今早最早的一班航機飛去英國。”展雲奕趴在二樓的欄杆說道。
“什麼?那個死女人竟然。。。。。。竟然敢。。。。。。”季品氣到全身發抖,旋即轉身想離開奔去機場。
這時,展雲奕施施然走下樓梯,邊走邊說:“飛機都起航一個多小時了,你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
“奕,你怎麼知道心媛飛英國了?”蒼夜問。
“她臨上飛機前給我發了條信息。”
“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季品將殺氣騰騰的瞪著展雲奕,虧他把多年來的珍藏都免費送給他。
展雲奕挑眉,斜睨他說:“我也剛剛才發現。”意思是說不關他的事。
蒼夜看季品一身狼狽,頭發亂,衣服皺,神色慌張,失去了平時花枝招展的光鮮亮麗與淡定,她突然有一種感覺,季品纏著展心媛不單單是要她負責那麼簡單,或許是真的愛上心媛了。。。。。。
“奕,你有辦法嗎?幫幫極品吧。”
見蒼夜求情,展雲奕鬆口:“辦法不是沒有,可是我要確定一件事。季品,你對心媛是認真的嗎?”
季品斂下眼眸,隨即睜開,出現從未有過的嚴肅與認真,“倘若不是認真,我會不要臉的死纏爛打麼?”
這個答案,展雲奕似乎很滿意,“立刻回去收拾行李,去英國的機票我已經幫你訂好,十點出發,心媛在英國的住址我待會發給你,之後的一切就靠你自己的造化了。”
季品聞言,抱拳說道:“大恩不言謝!”說罷,飛速離開。
蒼夜抱臂好整以暇的望著展雲奕,“你早就知道心媛要離開。”不是疑問是肯定。
“算是吧。”男子不否認,“心媛在你離開的十二年裏有一塊心結,看心媛對季品的態度,或許他能解開心媛鬱在心底的結。”
“喔。”蒼夜點點頭。
“你不問?”
“問什麼?”
“心媛的心結啊?”
蒼夜平淡一笑,“我想,等心媛有一天真正放下的時候自然會對我說,就算現在知道,我也幫不上忙,知道與不知道都是一樣的。”
“你總是在這種時候變得很睿智,仿佛看透一切。”展雲奕狹長的眼眸透出讚賞。
“多謝誇獎。”蒼夜旋即做了個鬼臉。
“喔,對了,你送給我的光碟和書,我每晚都有好好的研究哦。。。。。。特別是《直男變彎男的101種方法》。。。。。。”
展雲奕打了個寒顫,顫顫巍巍道:“快、快遲到了。。。。。。”大踏步奔回房間。
蒼夜望著落荒而逃的身影,暗中竊笑。。。。。。
“嘔--”一股胃酸往喉嚨湧上,女子捂住嘴巴,連忙倒了一杯溫水喝。
呼!舒服了!不過--
無端端怎麼會想吐?難道是昨天晚餐吃糖醋裏脊吃太多?
“小夜,還愣著幹什麼,沒時間了,快換衣服,早餐拿回公司吃。”展雲奕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看見蒼夜像個傻瓜似地歪頭,提醒道。
“哦,馬上來,等我。”蒼夜將疑問拋諸腦後,趕緊回房換一身幹淨的衣服隨展雲奕回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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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大好的周末--
展雲奕慵懶的側躺在躺椅上偷得浮生半日閑。
“小夜,哥哥來找你玩啦。”陶榮生走進屋裏,隻見展雲奕一人在曬日光浴,“奕,小夜呢?”
“他今天一早到醫院去了。”展雲奕起身,盤腿坐在躺椅上。
“人不舒服?”林初坐在展雲奕對麵的沙發上。
“身體健康檢查。”提起蒼夜,展雲奕的眼神變得深邃,如今他百分之一百肯定自己是直男不是彎男,可經過山田美奈子這件事之後,他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蒼夜女裝打扮的樣子,還有那場纏綿悱惻的夢。
揮之不去,打之不散,縈繞心頭。男子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產生過這種感情,但是對小夜。。。。。。就像罌粟般,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茶不思,飯不想,終日想著她。
林初安靜的審視展雲奕糾結的表情,圓圓的眼眸閃過絲絲隱憂,展雲奕對蒼夜的寵溺似乎超過一個朋友的臨界點,他們倆如影隨形,就像方才陶榮生找不到蒼夜,第一個直接反應就是問展雲奕,找到展雲奕就等於找到蒼夜。
令林初感到擔憂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不發一語的司徒鏡之,隱藏在鏡片之下的眼眸,透露不出絲毫的情緒,他們五人,他最難懂的人就是司徒鏡之。
“你們找小夜幹什麼?”展雲奕發現自己晃神太久,趕緊回神隨口找話題。
經展雲奕提醒,林初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據調查,你被山田美奈子下的不是一般的迷藥。”
“下的是什麼藥?”男子沉下臉,直覺認為這是所有疑團的關鍵所在。
“‘惑心’,山田家的人體實驗室新研發的一種春藥,喝了能蠱惑人的心智,直到男女交合後才會化解藥性。”
展雲奕額上青筋暴突,豈有此理,山田美奈子覬覦展家的財產簡直達到瘋狂的地步,居然對他使用春藥!
“有沒有弄錯的可能?我上次喝的‘惑心’,途中被我使計,灑了小半,藥性應該發揮不完全。”
林初搖頭,“不知道,所以要找小夜問個清楚。”
展雲奕聚精會神的回想當時僅有的記憶,朦朧中他記得自己除了那場不切實際的春夢外,其他事都忘卻了,但他可以確定的是,他和一個“女人”小夜在夢中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