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澤彷如是一尊從天而降的戰神一般,衣袍無風自起,蕩漾著陣陣濃鬱的靈氣,緩步朝著張夏走去。
“這!這!不可能!不可能!”張夏驚駭地目光呆呆地看著劉雲澤。在八個月以前,這個小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練氣二層的小修士,自己動動手便可將他擊殺。可眼下,他竟然全身不能動彈。從其身上湧動中的靈壓壓製著自己無法動彈,這可是兩者相差的境界極高才能夠出現的靈壓。短短的七個月,竟然從一個練氣期突飛猛進,讓他如何才能不感到震驚?!
劉雲澤平靜地右手伸開,將無法動彈的張夏提過自己的頭頂,冷峻的目光如刀一般的望著張夏。
“師弟!師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我也都是一門的弟子,這樣的同門殘殺,可是違背了門規。”張夏口中連忙說道。他不傻,從對方的目光中就猜出來,他要殺死自己。是以,提出門規來震懾劉雲澤。
“找死!”一旁的李曦大叫一聲,向著劉雲澤撲了過來。但還未近身,就被一股強大的衝擊力衝擊的倒飛了十幾丈遠,重重地砸在地麵上。她的修為境界同張夏一般,兩人都是築氣期六層。此番趁著靈壓稍稍減弱,便想一擊擊殺劉雲澤。但兩者之間相差的修為實在是天與地的差距。
“李曦師姐,當日你看到赤霞寶劍,心生殺意。這筆賬,自然是要算的。不過,不是現在!”劉雲澤目光冰冷的從李曦的身上移到張夏的臉上,右手微微一轉,一股股強大的靈氣從手掌中迸發出來。張夏整個人在靈壓的衝動下,狠狠地撞擊在一丈遠的大樹上。
大樹咯吱一聲,攔腰而斷。
張夏再也不敢造次,想要提起氣海內的靈氣禦身,但體內的靈氣彷如是被冰凍住了一般的,根本就不聽使喚。
“劉師弟,劉師弟,你不敢殺我。在自在宮內,你可知道殺了我是何的門規麼?你也會死!我死了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劉師弟你呢,如此年紀便得到如此的修為,死了的話,可是真的不值得。”張夏嘴臉抽搐著變了形狀,看起來極為的醜惡。
“既然敢回來,你說我還怕什麼?”劉雲澤一腳將張夏踢飛了出去。這一腳之中在靈氣的輔助下,夾帶著千鈞重力,張夏整個人被踢到了半空中,然後砸在劉雲澤眼前的地麵上,身受重傷,口中慘叫起來。
“啊!啊!”聲音之淒慘,令周圍弟子無不動容。這張夏和李曦兩人,平時仗著自己是大長老的弟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同門師兄弟,大部分的弟子都被他們欺辱過。是以,早已想要有個人教訓教訓兩人,殺了也是感到痛快的。
這些弟子們看到劉雲澤的眼下所作所為,麵上雖然是不說,但心中可是叫了一萬個願意。
劉雲澤右手張開來,陣陣的靈氣湧入到手掌中,打算對張夏來個最後的送終。徒然之間,遠處快速的傳來了一陣陣靈氣,他抬頭看著上山的方向,一人快步地奔來,在奔跑的同時,右手中則重重地朝著劉雲澤迎麵斬殺而來一道劍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夏的師傅,大長老李易峰。
“小小弟子,不守門規,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同門相殘,你可知你該當何罪?”李易峰怒視著劉雲澤,冷聲怒喝道。
“哈哈哈哈哈~”劉雲澤揚天大笑起來,笑畢,指著李易峰,道:“大長老,你屬下弟子仗著你的威名,在門中殘害同門,你竟然反咬一口。此等師傅教授出來的徒弟,果然是得到您的真傳,當真是辱沒了自在宮的威名。”
“大膽!小小弟子,不尊長老,口出狂言!憑著這一點,就能夠將你就地正法!”李易峰冷冷地說道。這個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辱沒他,不殺不足以平息心中怒火。
“大長老,我就要看看你有何德何能,來殺了我!”劉雲澤頓時擺開了架勢,體內的靈氣更是在瞬間湧動在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周圍的弟子聽到這裏,登時被震撼的無以複加。聽這個小師弟的口吻似乎不單單是要殺了張夏,甚至就連張夏的師傅,自在宮的大長老都要殺了,此番的豪言壯語簡直就是振奮人心。要知曉,在這自在宮內,大長老和他的兩個弟子可是無人不想要鏟除以後快。今日,一個小弟子竟然敢口出如此言語,其勇氣可謂是令人感到震撼。
劉雲澤目光在李易峰的身上一掃,門內的大長老,對方的靈氣未曾出現靈壓,就能夠猜出他的修為境界同自己一般,都在築氣期。
而李易峰也在同樣的觀察著劉雲澤。眼前的這個小弟子,身上湧動的靈氣的感覺來看,已然是進入到了築氣期巔峰的樣子。他可是築氣期七層的修士,築氣期頂峰的靈氣他自然的熟悉不過。看著他的樣貌也不過是十來歲樣子,竟然能夠得到如此之修為,簡直就是駭人聽聞。他李易峰在自在宮幾十年,從未見到過築氣期的修士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年輕人的。
“大言不慚!大言不慚!今日就讓我替本門清理門戶!”大長老說完,全身赫然湧動出一道道火紅色的光芒來。一道道的光芒組成了一頭火焰長龍,火焰長龍呼嘯著,帶著熊熊地火焰從他的手中湧動而出,轟擊向劉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