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子慶也沒讓她失望,居然一個月不到就真的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冀多臻釣男人的手碗真是高明啊。隻是原子慶可是公認的花花公子,她會如願嗎?這場豪門花花公子與寒門拜金女的一場戰爭,到底鹿死誰手呢?
冀多臻雙手發抖,這感覺不到重量的報紙猶如千金重,讓她差點手軟,這些記者怎麼可以這樣胡亂說她?
同事們見她把報紙看完後,忙崔她:“看到了吧,報紙上說的可是真的?”雖然原子慶花心風流,但這樣多金又帥氣的男人可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呢。再花心的男人也有被收服的時候,而且收服他的絕對是清純女孩或是身家清白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冀多臻這樣的拜金女,怎不讓良家婦女型的她們惱怒抓狂。
冀多臻半晌無語,實際上她是被嚇蒙了,這總事要她怎麼解釋?說是原子慶想強行吻她被服務員撞到?這樣的話誰信?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企業家,而她,隻是各聲臭到不行的拜金女,哪果這樣說出去,外人還會嘲笑她故作清高。
眾人見冀多臻不說話,又追問。冀多臻苦笑:“昨天晚上我確實是與總經理一起去飯店去過,不過,可沒有報紙上說的那麼誇張。”她努力在腦海裏想出兩全其美的解釋。
“那又是怎麼回事?”眾人異口同聲地說。
“報紙上的事能信嗎?”冀多臻無耐,希望她此刻的表情能讓她過關。“我們隻是單純吃飯而已,沒想到從包廂外跑出一個色狼,抓著我就狂吻,我當時又氣又急,所以用膝蓋頂他命跟子,還就拿高跟鞋打他,才把他打跑了。所以才如照片上那樣頭發淩亂。”
眾人愣住了,半信半疑,“那總經理呢?”他為什麼沒有幫她?
“總經理那時去衛生間了,所以才讓那色狼有機可剩。”
眾人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看她的樣子,應該不會說慌才是。這才放過她,
“可是,你報紙上都說成這樣,你和總經理怎麼辦?”這才是大家的重點。
“這,這你們就要去問總經理了。”冀多臻不確定地說。她昨晚把他打成那樣,希望他不會報複她才好。“為了總經理的名聲著想,相信他會去澄清的。”冀多臻這樣為自己打氣。
同事們點點頭,本想回到工作崗位上去,但一名同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冀小姐,我剛才聽說你昨晚遇上大色狼和變態惡魔是不是就是這件事?”
“什麼,大色狼加變態惡魔?冀秘書,你怎麼這麼倒黴?說來聽聽,你是怎麼遇上的?”其他秘書部的同事們好似忘他剛才的冷嘲熱諷,一臉關懷地問道。雖然個個表麵上全都一副關心氣憤的樣子,但內心裏又是怎樣想的呢?冀多臻擠出微笑說:“沒事,那個大色狼被我教訓了一頓,相信他不敢再來冒犯我。隻是那個變態惡魔就有些麻煩了。”那個混蛋加三級的惡混她已整整四年沒有見過,差點都忘了的時候,他居然又出現了,還夾帶著滿身滿臉的怒火。真是的,她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他,值得他千千迢迢地從日本趕來對付她。
同事們又問:“冀秘書,你是怎麼教訓那些色狼的,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