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柳香巧帶著兩個孩子,與前來安慰她的沉香一輛馬車,而白永嘉便和德妃一輛馬車。
盡管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變化,但是在眾大臣眼中卻是多了一抹色彩,眾大臣皆認為,德妃有孕,恐怕這後宮中的格局也要變了。
在眾人的猜測中,車隊總算是到了行宮。
剛到行宮,白永嘉便吩咐人將德妃安置好去休息,而他剛下馬車便隨著柳香巧離開,隻是柳香巧不讓他靠近,他隻能靜靜地跟在柳香巧身後。
德妃進了房間後,便感到一陣疲累,想著方才白永嘉對自己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心中便有些憤恨,即便是自己懷了孩子,他也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他就真的有那麼愛柳香巧?
“拂冬,本宮有些乏了,你先出去吧。”看著拂冬還侯在一旁,德妃心中更是煩悶,不想看見任何人,便將拂冬打發出去了。
快要睡著的時候,卻聽見窗戶處有響動,德妃睜開眼睛,緊盯著窗戶,心中有些害怕,畢竟第一次來這地方,想來這地方也沒有特別的安全,若是有歹人闖進來,恐怕自己就是完了。
正在德妃這樣想著的時候,窗戶被猛地推開,看見從窗戶翻進來的亓淵,德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悅的看了一眼亓淵,翻了個身朝向裏側,便不再說話。
亓淵將窗戶關上,徑直的走向德妃,爬上床從背後擁住德妃,柔聲問道,“你腹中的孩子可是我的?”
德妃仍是有些不悅,掙紮了一下,冷聲講道,“不是。”
“嗬嗬。”亓淵輕笑一聲,卻是將唇貼到德妃脖頸上來回移動,惹得德妃身體一陣顫栗。
“你笑什麼?從本宮床上下去。”德妃有些惱怒,想要將亓淵趕走。
奈何亓淵是個臉皮厚的,聽了德妃的這話,非但沒有下去,反而更緊的貼向了德妃,在德妃耳邊低語,“我都與你的床親密接觸多回,怎麼舍得下去。”
德妃聽後臉上一紅,也不再生氣,隻是嬌嗔道,“本宮有些不適,你且先下去。”
“是腹中的孩子讓你不適了?”亓淵皺眉,緊盯著德妃的小腹。
“懷孕之後,總會有些不適反應的。”
“那你先告知我,這腹中的孩子是我的嗎?”亓淵盡管有些心疼德妃,卻還是執意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開口問著。
德妃更加不適,隻好點了點頭,亓淵麵上瞬間浮上了欣喜,趕忙鬆開了德妃,“我就知道,這孩子定是我的,也不枉費我努力了這麼久。”
兩人在房內打情罵俏著,卻不知道此時有一雙眼睛,正在窗外緊盯著他們。
窗戶被輕輕的打開了一條縫,窗外乃是一路緊隨著亓淵的嫣兒,方才看見亓淵偷偷摸摸的從窗戶中爬進來,便想一探究竟,卻不料,讓她看到和聽到了如此令人震驚的事。
“果然是這樣。”嫣兒在窗外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房間內的兩人,心中恨意叢生,一個是自己的夫君,一個是自己的小妹,兩人竟然勾搭在一起,豈不是將自己當成一個傻子在耍?
房間內的兩人並不知窗外的嫣兒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兩人親熱了一陣,德妃靠在亓淵懷中,對亓淵有些不放心。
“亓淵,你可定要保密,不能將這事講出去,為了保全我和孩子。”德妃最終還是對亓淵囑咐著。
亓淵眸色微暗,心底潛意識並不想答應德妃,但是理智仍是有的,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利弊,便朝著德妃點了點頭。
另一邊,白永嘉跟著柳香巧回了住所,卻在要進門的時候,被攔在了住所外。
春桃看著一直站在住所外的白永嘉,心中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德妃娘娘有孕,對白永嘉的那麼一點的不忍,也都消散了。
“春桃,進去與你家娘娘講,便說朕在外求見。”白永嘉見春桃從裏麵走出,便趕忙吩咐著。
皇上的命令,春桃身為一小宮女不得不聽,隻得進去稟報。
“娘娘,皇上在外求見。”春桃進了柳香巧的房間,聽到柳香巧的哭聲,硬著頭皮稟報著。
沉香聽到春桃進來稟報,朝春桃點了點頭,便安慰著情緒不穩的柳香巧,“皇後娘娘,我覺得皇上定是有什麼苦衷,您可以讓皇上進來與您好好解釋一番,指不定是您誤會了皇上呢?”
“誤會?怎可能是誤會!”柳香巧越發激動起來,想著德妃有孕,她便不可能冷靜,分明一開始與她講的是,不會碰其他女人,但是此時,德妃都已經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