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希曼滿腹狐疑,一頭霧水間,露茜的聲音卻又再一次響了起來:
“鬱斯年你不但很變/態,而且還夠狠。真的好狠!”
露茜原本漾在臉上的那嫵/媚笑容漸漸收斂,此刻,顯現在她臉上的有的盡是那濃濃的恨意和不甘的控訴:
“鬱斯年,你已經把我整的那麼慘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恨,恨極了!
走秀的資格被取消,各種通告活動被停止,甚至是被經紀公司雪藏,這些嚴重的後果露茜都認了;誰叫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觸怒到了鬱斯年的底線?
然而…………
令露茜怎麼也想到的是,當她以為這些就是“終結”,當她還懷抱著一線希望地認為待這“風頭”過去之後,憑借著她年輕的資本她還可以“重頭再來”的時候,媒體卻是曝出了一則“墮/胎流產”的新聞則是把露茜心裏的那最後一絲希冀給徹底毀滅。
不是沒有過這樣負麵的新聞報道,處在娛樂界的人哪有不被緋聞的?隻是,這一次卻是不同的:那圖文並茂的報道,加上某知名婦科教授親筆開具的證明,如此勁爆的“真相”教人不相信都難!而作為藝人,尤其是對於一個才剛剛踏進這娛樂圈的新晉藝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形象問題;出了這樣的醜/聞,被永遠封殺那便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隻是…………
事情的發展卻還遠遠沒有露茜所預料到的這般糟糕惡劣,也遠遠不及她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了:隻有她自己知道,這一段日子她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也隻有她自己清楚,這一段日子她在精神和身體上經曆著怎麼樣的的折磨?這一段日子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的四個字來形容。
明明是有家的而露茜卻不能夠回,隻能夠東躲西藏。藏誰?躲誰?除了那些媒體記者之外,露茜最要躲避的就是那些富豪闊太太們。其實,之於露茜來說媒體記者並不可怕,畢竟她還知道應變;然而,之於那些富豪的闊太太們就…………
闊太太們的“招式”露茜可謂是領教過了:撕,拉,拽,扯,一哄而上的扭打,那種頭皮被牽扯的撕裂般的疼痛這一輩子露茜都不會忘記,她更加不會忘記那一天自己被一群女人壓著哄打的場麵;那一天,之於露茜來說簡直就是一顆可怕的噩夢;若非到了最後,有路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後報了警的話,露茜想很有可能那一天自己就要被送進醫院了。
至今,仍後怕!
而這也是最讓露茜痛恨鬱斯年之處。鬱斯年讓人製造了那一條“墮/胎流產”的新聞,而這一條“墮/胎流產”提到的所謂“孩子父親”牽扯到的卻是那些曾經跟露茜有過“曖/昧關係”的,泉市知名富豪。
泉市知名富豪?是誰?媒體的大肆宣傳報道,網絡上流傳的各種有關於“孩子父親”的版本也就這麼呼之欲出。與富豪有/染又有孕,自然的露茜也就成為了人人心目中最痛恨的“小/三”。豪門?小/三?可想而知,被牽扯的那些富豪的太太們又怎麼會罷休?
噩夢,從那一天就開始了;這一段日子,被噩夢纏身的露茜可謂是飽受了精神和身體上的折磨。每一天都過的提心吊膽,每一天都在躲躲藏藏,每天過的就像是“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了了,如果不是真的是到了崩潰的邊緣的話,今天露茜也就不會來找鬱斯年。她想要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所以她道歉,很真誠的道歉;她哭得梨花帶雨,希望自己的眼淚能夠讓鬱斯年有所動容。
所以,沈希曼才會看到剛才的那一幕。
然而…………
鬱斯年並沒有給露茜這樣一個機會。
按照他的話將就是,他怎麼可能會給一個三番兩次設計他的人機會?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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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卡宴,疾馳在康莊大道上;兩旁,熟悉的街景在朝後倒退。
車廂內,一片寂靜。
“你是鬱斯年的‘新/歡’吧?這個變/態的男人是不是又看上五官的哪一部分了?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好心地提醒你一句,趁早離開這個男人的變/態行為會讓你發瘋的;他會呆坐著看著你五官的某一個部分,整整一個晚上卻不碰你。”
什麼叫做“看上的隻是你的五官”?
眉頭,皺起。下意識地,沈希曼將眸光朝看向自己的左側:視線裏,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緊抿著唇表情肅然地開著車。
抱歉,又晚了!最近淘寶店鋪開張,白天有好多事情要忙。所以,燕子決定,每天的更新就放在晚上。